「唔……」慢慢地,她的抵抗變得虛弱而無力。
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頸子、她的胸口、她的……兩腿之間,都像是快燒起來一樣。
慢慢地,本能的防備自她腦子裡抽離,她閉上了眼睛,陶醉在他的愛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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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出一隻手,他解開褲頭,釋放出他早已堅挺的男性。
感覺到火熱的異物觸及那處敏感,她驚醒了。
「不行!」她如驚獸般彈起。
她喜歡他,也接受他的愛,當然也不反對跟他嘿咻,但不是現在。
時間還不到,時機也不對。「現在不行。」
「啥……」每次都在球門前喊停,太殘忍了!
「我說不行就不行。」她突然忘了自己剛才有多樂在其中,馬上變瞼。
「你明明想要。」他瞪著她,十分懊惱。
「我有說嗎?」她死不認帳。
「你是沒說,可是你的表情就是在說你想要。」
「胡說八道!」說著,她推阻著他的胸膛,不讓他的胸口摩蹭她的酥胸。
「你……」他濃眉深糾,神情懊惱又焦躁,「你知不知道你很過分?」老是讓他「起立」,然後又逼著他「坐下」,真沒天良!
「我哪裡過分了?滿腦子只想跟我嘿咻的你才過分呢!」她不甘示弱地。
「是你我才有那種衝動。」不是誰都可以的。
「是唷!」她嘲諷地挑挑眉,「我好感激,感激不盡、感激得快痛哭流涕。」
「你……」他輸了,他拿她沒轍。「那你想怎樣?」
「談戀愛啊。」她說。
「我們剛才不是開始談了嗎?」他眉心一皺。
「什麼啊?」她瞪大著眼睛望著他,像是聽見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般,「我們還沒約會,還沒一起看電影、吃飯、郊遊踏青呢!」
真的要那麼「傳統」?不自覺地,他臉上多了三條斜線——
「不能先嘿咻,再約會吃飯看電影?」他試著跟她商量。
「我很有原則,請按部就班、耐心等待,謝謝。」她咧嘴笑笑,語意堅定。
其實她到底有沒有原則,她是不敢說啦。不過看見他那種因為得不到滿足而懊惱沮喪的表情,她覺得好樂。
見她堅持,他也相當認命。「算了,我也算是個正人君子,絕不強人所難……」說完,他下床往浴室走去。
「你幹嘛?」她邊找內褲邊問。
「能幹嘛?」他沒好氣地,「當然是自己解決。」
「喂!」她驚羞地,「你的浴室是透明的耶!」
他回頭白了她一眼,「我有自動窗簾,你想參觀還得買票呢。」話落,他步人了浴室,放下了自動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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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浴室,定海一臉的神清氣爽,似乎剛才的事,他全忘了。
見他一點都不怪責她,她反倒覺得有點內疚。「你沒事吧?」
「沒事,怎麼會有事?」他咧嘴笑笑,「給你看樣東西……」說著,他走向一旁的玻璃櫃,從櫃子裡拿出一顆球。
見到棒球,紗南有恐懼感。「喂,你不是要拿球扁我吧?」
「你想到哪裡去了?」他好氣又好笑地睇著一臉害怕的她,「你看上面。」
他把球遞給她,而她看見了上面的淡淡唇印。「這是……」
「那是上次打到你的球,上面的唇印是你留下來的。」他說。
「咦?」不會吧?她真的在棒球上留下唇印?
「知道嗎?」他溫柔一笑,「我對這枚唇印心動不已,我就是憑著它跟你在我襯衫上印下的唇印做比對,這才發現了你。」
「我看你可以去監識小組上班,他們一定很需要你……」說著,她看著棒球,發出了佩服的讚歎。「你真行……」
見他尾巴都翹起來了,她忍不住又損他,「啐!驕傲什麼?」
他伸出雙手,輕輕攬住她,溫柔地笑望著她,「你知道我們兩個有什麼不同嗎?」
她猶豫了一下,「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錯。」
她皺皺眉,很認真地想。「我沒錢,你很有錢?」
他搖搖頭,「錯,錯得離譜。」
「那……那到底是什麼啊?」她本來就沒什麼耐心。
「我聰明,你傻瓜,哈哈……」他得意地笑起來。
「我不傻……」被嘲笑,她顯然不甘心,但又無法否認,「我……我是天真。」
他蹙眉一笑,愛憐地將她擁入懷中。「對,你好天真。」
一被他抱在懷中,紗南就警覺地推開他,「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為什麼?」
她睨了他一眼,一臉的不信任,「免得你又著火啊,我可不當救火隊。」
他微蹙起眉心,「老實說,你還是處女吧?」
「幹嘛?」問這種問題,多尷尬。
「你都二十七歲了……」
「怎樣,政府有規定二十七歲不能是處女嗎?」她給他一記斜眼。
「不是……」他故作沉吟狀,「你不知道嗎?處女膜那種東西會隨著年齡增厚,這在醫學上有個名稱,叫……叫『處女膜肥厚症』。」
她一怔,驚訝地,「真的?!」
「嗯。」他點頭,憋著笑。
「會怎樣嗎?」聽他說得那麼有譜,她還真相信有那麼一回事。
見她認真,他心裡有一種惡作劇的快感。「想也知道第一次一定會比一般人還痛。」他說。
啥米?比一般人都痛?!她頓時愁雲慘霧起來。
「那……那怎麼辦?有沒有藥吃?」她開始緊張,像是被宣佈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沒藥醫。」他面無表情地說。
聽著,她臉色一黯。「沒……藥醫?」
「對。」他點頭,終於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你的笨真的是沒藥醫,哈哈……」
等到被恥笑,紗南才發現自己上當了。「你……你卑鄙!」
定海笑到捧腹,「你……你還真的相信,喔,我的天啊……」
他隨便瞎掰,她居然就信以為真,還問他有沒有藥醫,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好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