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這下子丟臉丟大了!
若寧後悔自己幹嘛無事亂想,甚至給了他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這下子她完了。
「你是憑哪一點判斷那是性交派對的?」
其實那場宴會是一群很無聊的人幫他舉辦的選秀會,真是的!他明明就說不要了,結果那群該死的老頭還是幫他辦了。
那場宴會吸引了不少女人來參加,她們多半想要藉著這選秀會的機會來坐上多家大少奶奶的寶座,可惜,宴會辦是辦了,倒沒如了那些老頭的意,他成功地全身而退。
想他多倪是怎樣的一個人,他們竟想用這種方法來幫他選出枕邊人,拜託!他可是有權利選擇自己心愛的人,不需要那群該死的傢伙這麼自作主張,即使他們挑出來了,他也不領情!
「那天去參加的女性不是都穿得很火辣嗎?」她就是憑這點來判斷他是個私生活很糜爛的傢伙。她可是無辜的,誰教那些女人要穿得那麼火辣,她只是搞不清楚狀況而已。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嘛,人本來就很容易被表面的假象給蒙蔽。
「對……不過她們可是自願要穿那種服裝來的,宴會內容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樣。」
他一想到就頭疼,那時的狀況還真是盛況空前,門好像都快被那些女人給擠爆了,害他那天被若寧推出車外之後,還得面對一票花癡女人。
下次如果再叫他幹這種事的話,他就要翻臉了!
那是什麼爛選秀會嘛!
「那是我誤會了。」
真的不是性交派對?不然那場宴會怎麼會那樣啊?
「那……那場宴會究竟是啥?」
既非性交派對,她原本懸在半空中的心也稍微放下了點,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呃……為什麼又在意起他了啊?自己不是該討厭他的嗎?
可惡!這傢伙不知對她施了什麼魔法,害她現在為了他,每一件事情都會想到壞的地方去。
他果然是個討厭的傢伙,不僅嘴巴賤,就連耍弄女人的功力也是一流的!
哼,她一定要抗拒他的魅力,不要再去為他的事情而擔心了,因為擔心也沒用!反正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都與她無關!自己又何必為了他心神不寧呢?
「我不太想說……」多倪露出無奈的樣子,表情也變得有些尷尬,他乾脆把頭撇向另一邊。
這事要是說出來,若寧恐怕聽到後會想要回去殺她老爸,選秀會的事情,如果能不說就不說吧!以免破壞了她和她父親之間的感情,他可不想成為破壞別人家庭的兇手。
雖然他很想要報復若寧,但是他也不希望害到無辜的人,他認為只要把怒氣全出在若寧身上就行了,至於她父親,他不想牽連一位老者,害他和他的女兒吵翻了。
「說出來又沒關係,難不成是見不得人的宴會。」若寧越想越負面了。
啊!莫非是什麼嗑藥大會?唉……她真是社會新聞看太多了,她每天電視一打開就是看社會新聞,害得她老是想到一些犯罪畫面。
唉!都怪現在的社會新聞,把純潔的她給教壞了,污染了她的心靈。
她的人生還真是慘啊!
「你又誤會了,我之所以不說是想保住某些秘密。」
幸好她那天沒進來,不然的話……她肯定會和她父親鬧翻了。
若家的父女大戰彷彿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他實在是不忍再想下去。
「秘密?」若寧瞇起眼來。
他也會有秘密?這個性子爛到最高點的人也會有秘密?該不會是屬於男人生理的事情吧?若寧開始胡思亂想。
「你別問了!對了,你不是想看我的誠意嗎?」多倪打開領子的鈕扣,露出完美的鎖骨。
看吧!又是一個性感到不行的動作,但可惜的是,若寧仍不為所動。
既然她想看他的誠意,那他就做給她看吧!反正這也是誘她入陷阱的一種方法,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他可不是好惹的!
第7章(1)
對!誠意!她來這裡不是來聽八卦的,她是來看他的誠意究竟有多少,是否值得她去接受他的喜歡。
被他這麼一說,若寧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用意為何,因為剛才有一連串的事情發生,她都忘記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了。
不過話說回來,多倪這傢伙還真會岔開話題,雖說她是被氣到失去理智,完全忘了此行的目的。但這要怪她嗎?誰教他本性惡劣,說話得理不饒人,害她怒氣直竄腦門,氣得七竅生煙。
多倪頗具深意地看了若寧一眼。
其實,若寧如果能再冷靜一點思考她的行為,那她應該就會覺得自己找架吵的行為實在是很幼稚。
多倪搖了搖頭,他覺得他們兩人像是一對不打不相識的冤家般,靠你吵我罵來談愛情。
「對!我就是來看你的誠意的!怎麼,你帶我到你家來,是要用什麼方法表現你的誠意呀?」若寧趾高氣揚的問,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她對他的評語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惡劣無賴。
得到了那麼多次的教訓,使她對他的容貌有了免疫力。
雖然在第一次見面時,她曾覺得他長得滿帥的,可在經過幾次不愉快的相處後,她已不被他的容貌所惑。
「我現在就表現給你看。」多倪瞥向牆上的掛鐘,等一下應該有人會回來了吧?
他就是要趁著某個妹妹回家時,讓妹妹撞見他與她在幹些什麼好事,使她被迫要與他交往,這就是他的目的。
這樣是奸詐了點沒錯,可是他一向是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
為了能順利進行他的報仇大計,他才管不了那麼多!或許,還能吃到免費的豆腐呢!
若寧無言以對,只是直盯著他那賊賊的笑臉看。
她突然覺得他這種表現誠意的方式似乎有點怪,況且他的笑容又是那麼詭異;她敢保證,這次被他帶回多家來,一定沒什麼好事。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笑得這麼高興?
她仍不說話,只是沉默的觀察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