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悍王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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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更還有不少人前來,假意祝賀,實則嘲諷,「昆太尉,不,是昆太傅,恭喜你陞官啦!」

  昆仲怒氣沖沖,揮袖離去。

  待他一回到宅邸,用力拍打桌面,心頭的怒氣怎麼也消不去。

  抽出置於牆面的一把利劍,巴不得馬上衝入金麟宮內,取下拓跋狩那顆礙眼的火紅頭顱。

  此時一名男子自內堂步出,見昆仲拔出利劍,一臉怒氣沖沖的模樣,立即向前,好言相勸。

  「您何必如此動怒?傷身啊!」

  昆仲看著陪伴在自己身邊多年的軍師洪達,「你有所不知,那傢伙竟將我升為太傅,奪去兵權,擺明了就是明升暗降,我怎能不動怒?」

  洪達皺眉。這一招使得好!

  原本還以為那紅髮的男子憑藉著一身好武藝,只懂得殺戮,才能稱王,沒料到他竟也工於心計。

  「他還讓以前跟隨在他身旁一同作戰的一名副將成為太尉,另一人則是前去開採礦石,如此一來,整個成戟國就完全歸他所有。」昆仲忿忿不平。

  原本他也打算稱王,只是自己沒那身好武藝好去打敗前任君王,只得一直待在王身旁,伺機而動。

  萬萬沒料到突然冒出個拓跋狩,將他覬覦多年的王位給奪走,教他怎能不怨、怎能不恨?

  「五日後他還要立後,如今一來,他什麼都擁有了!」江山、美人,盡在他掌間。昆仲對拓跋狩恨之入骨。

  「喔,他要立後,是哪家女子?」

  「沒人知道,就連籌辦冊後大典的禮部尚書也不得而知,神秘得很。」昆仲也是人,自然有好奇心,自然也想知道拓跋狩看上了哪家女子。

  「咱們不如這麼做……」洪達靈機一動,在昆仲耳畔低語。

  「好,好計,就這麼辦。」昆仲撫掌大笑。如此一來,成戟王的寶座,非他莫屬。

  至於拓跋狩的項上人頭,他要定了!

  *** *** ***

  龍延殿內,景絳雪輕咳著,咳聲怎麼也止不住,令她難受得很。糟,可是受風寒了?

  才正這麼想,身後就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過來。」

  景絳雪從炕床上起身,來到他面前。

  拓跋狩伸手撫上她的額,感到微燙,劍眉斂緊,神情十分不悅。

  「我……」話尚未說完,她就被他一把抱起。

  拓跋狩將她輕柔的放於炕床上,拿起她放在床上的黑狐裘衣,覆於她身上,將她整個人包得密不透風。

  他彎身看著她,「你真不該外出。」

  她才出去沒一會兒就染上風寒,她的身子羸弱,日後可得多加費心調養。他怕她的身子會受不住北方的寒冬。

  景絳雪低垂俏顏,「對不起……」話尚未說完,又不禁當著他的面輕咳出聲,怎麼也止不住。

  見她咳得俏臉漲紅,拓跋狩隨即步出殿堂。

  景絳雪見他離開,心裡難受不已。她惹他發怒了!而又有哪個王能接受有人當著他的面一直猛咳呢?

  也不知是否因為咳得太過劇烈,又或者是方才見他離去的背影令她難受不已,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就這麼決堤落下。

  過了半個時辰後,拓跋狩再度步入殿堂內,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名男子,手中端著一隻瓷碗。

  景絳雪認出那名男子是拓跋狩身旁的隨身護衛沈克。

  沈克將那只瓷碗放於炕床旁的一隻雕龍箱篋上,隨即退離。

  拓跋狩坐於她身旁,大手端過那只瓷碗,置於她面前。

  「張口。」

  景絳雪不得不張口,當著他的面將瓷碗內的不知名液體飲下。才一入口,她立即皺起俏臉,將唇緊閉,不再飲下。

  好苦!

  拓跋狩皺眉,沉聲下令:「快喝!」

  他特地前去請御醫為她調配驅風寒的藥材,再與沈克一同熬煮,她怎能不喝?

  景絳雪倔強的搖頭。那麼苦的湯藥,無論如何,她都不願再飲下。

  拓跋狩挑眉,沒料到在她柔美的外貌底下,竟有如此倔強的心,唇瓣微勾,「當真不喝?」

  景絳雪搖頭。

  她生平最怕這種苦澀的湯藥,就連爹娘與大哥,在她生病時,無論怎麼好言相勸,她也都不願飲用,最後大哥只得將那些藥材製成小藥丸,她這才肯吞嚥。

  拓跋狩隨即當著她的面,將那碗湯藥一飲而盡。

  景絳雪訝異。他怎麼……

  下一瞬,他伸長手臂,將她一把擁入懷,厚實巨掌捧著她的頭顱,不容她避開,俯下身,他的唇瓣緊貼上她的。

  景絳雪立即明白他的用意,倔強的緊抿雙唇,怎麼也不願開口。

  拓跋狩眼底蘊含笑意,伸出另一手,更有探入她衣襟內的趨勢。

  景絳雪訝異的倒抽一口氣。他怎能這麼做?正想開口斥責,卻被他趁虛而入。

  拓跋狩的唇緊貼著她的,含在口中的湯藥,涓滴餵入。

  他的霸道強悍以及溫柔體貼,徹底征服了她的心。景絳雪暗暗歎口氣,小手輕搭上他厚實強健的臂膀,柔順的飲下他所餵入的湯藥。

  雖餵她飲盡湯藥,但他的唇瓣卻沒有移開,含住她的紅唇,舌尖直竄而入,霸道的纏繞著她濕滑的粉色小舌。

  景絳雪雙頰緋紅,試著回應他的吻。而她的身子,變得更為燥熱。

  是因為受了風寒,還是因為他?

  她的反應令拓跋狩感到滿意,遂低笑出聲。

  還以為他是在取笑她,景絳雪羞得想要自他懷中抽身離去。

  拓跋狩似鋼鐵般強健的手臂,將她的身子牢牢鉗住,抱個滿懷,怎麼也不肯讓她離開。

  「你想上哪兒?」他笑問。

  景絳雪咬咬牙,不作聲,但從緋紅的雙頰,便可看穿她此刻的心事。

  她羞怯不已。

  「若你不肯服藥,我就每回都照著方纔的做法,親自餵你飲用。」他這人向來說到做到。

  景絳雪氣得輕捶他的胸膛,「苦死你算了!」他竟然這麼說,真氣人!

  拓跋狩見她嬌嗔的模樣,大笑出聲,「我倒不覺得苦,反而還覺得甜。」若要他每日都這麼餵她飲藥,倒也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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