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悍王奪愛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白天 黑夜

第 15 頁

 

  她可是忘了,他是這座宮殿的王!

  景絳雪羞紅雙頰,「你……別一直看著我啊!」

  「說得是,我都忘了。」拓跋狩隨即當著她的面褪去繡著金龍的外袍、龍紋長靴、紫紅玉帶。

  「你想做什麼?」景絳雪瞪大雙眸。他該不會是打算……

  「自然是與我的後,一同沐浴。」拓跋狩扯下長褲,赤裸著身,緩緩步入浴池,往她走去。

  景絳雪羞得連忙往另一頭步去,但足尖一滑,她就這麼滑落池中,吞入不少泉水,嗆著,猛咳。

  「你究竟在做什麼?」拓跋狩皺眉,將她一把自池中抱起,兩人赤裸的肌膚緊密貼合。

  景絳雪在他懷中咳著,好一會兒後才止住了咳,但一瞧見他佈滿結實肌肉的裸身,俏顏緋紅,不知該看往何處。

  突然,瞧見在他胸膛上有道血痕,伸出小手來回輕撫。

  「這是今天所受的傷?」她抬起頭,望入他深邃的黑眸。

  「嗯。」拓跋狩點頭。

  「疼嗎?」她柔聲低問。

  「比起手上的傷,算不了什麼。」

  景絳雪這才想起,他為了救她而手掌受傷一事,驚得就要離開他的懷抱。

  拓跋狩劍眉緊斂,「別亂動。」

  「你的手受傷了,怎麼還能這樣抱著我?若是傷口再度裂開,那可怎麼辦?」她慌張起來。

  「御醫已為我治療妥當,你若是繼續亂動,才會讓我的傷口裂開。」他沉聲低喝,要她不許再亂動。

  景絳雪驚得不敢再亂動,以免他的傷口會因為她而再度裂開。

  見她終於肯乖乖配合,不再亂動,拓跋狩這才抱著她,緩緩往浴池的階梯步去,坐了下來。

  讓她轉身面向他,取過何心先前放置在池邊的乾淨布巾,動作輕柔地為她拭乾臉龐上的水珠。

  「你還沒回答,為什麼顫抖?」

  景絳雪任由他為她拭臉,緩緩開口,「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事。」

  拓跋狩摟著她,讓她飽滿的柔軟酥胸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溫熱體溫傳達給她。

  「還怕嗎?」他在她耳畔低問。

  景絳雪羞得低垂俏顏,卻瞧見他火紅的長髮與她柔順的黑髮,在水中緊緊纏繞著,不分彼此。

  頓時,心兒怦怦跳,怎麼也止不住。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他在她頸邊輕吐氣息,呢喃低語。

  他的氣息惹得她全身一陣酥麻,又開始輕顫起來。這回,她不是因為害怕而顫抖,而是因為他!

  拓跋狩自然也感覺到她顫抖不已的身子,伸出修長手指,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含羞的雙眸,瞬間明白了她為何顫抖的原因,眼底立即浮現笑意。

  大手取過浴巾,仔仔細細地拭著她纖細的胴體。從她的雪頸緩緩往下移去,光滑裸背、纖細柳腰……

  她不敢往他身下看去,只能枕靠在他懷中,輕喘著氣。

  是熱泉的緣故,還是因為他?她竟覺得有些頭昏眼花,全身無力地倚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大手支撐著她的身軀。

  活色生香的曲線全部呈現在拓跋狩眼前,厚實大手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皙無瑕的酥胸。

  「嗯……啊……」景絳雪忍不住低吟出聲。

  拓跋狩的手沿著景絳雪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白皙柔滑的背脊往下撫去,輕柔的撫摸。

  雪白肌膚,更因為激情變得瑰麗粉色。

  雙眸迷離,呼吸急促,四肢酥軟無力,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貼近自己的身體,她不但沒拒絕拓跋狩,反而帶著一點期待。

  拓跋狩見景絳雪此刻更顯得嬌柔動人,滿意一笑,將她一把抱起,往寢宮內的炕床走去。

  *** *** ***

  「我可有弄疼你?」他怕自己弄疼了她。

  景絳雪嬌羞地搖頭。

  雖然一開始感到劇烈痛楚,但之後他所帶給她的卻是無比歡愉。

  在浴池旁有個銅鏡,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膚泛起紅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儘是掩不住的春意。

  眼角微潤、唇瓣殷紅,眉宇之間儘是狐媚春光,這鏡中誘人的絕色女子真的就是自己?

  又瞧見摟著她的拓跋狩,在他壯碩、挺拔結實的身軀上,佈滿無數傷痕,她心疼不已地輕撫著他的臂膀。

  他究竟是與多少人廝殺過?看著他手掌上的那道傷痕,又想起當時的情景,忍不住全身輕顫。

  拓跋狩自然也感受到她的顫抖,又見她一直緊瞅著自己掌間的傷,遂在她耳畔柔聲低語,「只要能得到你,無論會發生什麼事,我都不在乎。」他可以不要江山,卻不能失去她。

  景絳雪抬起頭,雙眼含淚望著他,「別這麼說,我……我真的好怕失去你,答允我一件事。」

  「說。」他神情柔和。

  「千萬別死,別讓我一人獨活,我們約好了,要白頭偕老。」她的俏臉抵著他的胸膛,抬起眼直瞅著他。

  無論是身或心,她已經徹徹底底成為他的人了,所以她絕不能失去他!

  拓跋狩望著她,深邃的眼眸帶著濃烈的情感。「我答允你的事,自然不會食言,定會與你白頭偕老。」

  白頭偕老,他愛煞這四字。

  「嗯。」景絳雪微微頷首,伸手緊摟著他結實的身軀,怎麼也不肯放開。

  赤裸的兩人,緊緊相擁,許下承諾。

  第六章

  龍泉殿內,拓跋狩看著眾臣所呈上的各地奏章,外頭傳來禁衛軍總將孟察的高昂嗓音。

  「王,屬下有要事求見。」

  拓跋狩微微頷首,守門的葛朗這才讓孟察入殿。

  一入殿堂,孟察立即跪下,雙手抱拳,卻遲遲沒有開口。

  拓跋狩頭也不抬,一揮手,守在殿堂內的葛朗與丹斐立即退下。

  待殿堂內只剩下他們兩人,孟察這才開口,「王,先前我們所擒住的那名刺客已經身亡。」

  拓跋狩繼續看著奏章,「怎麼死的?」

  「已經請仵作查過,確定是毒發身亡。」

  拓跋狩擰緊劍眉。

  孟察繼續稟報,「他與其他刺客一般,先前都被人割去舌,再餵他們服下毒藥,若是一定時間內沒回去服下解藥,便會毒發身亡,也不識得字,定是那名指使者讓他們就算被活捉,也無法開口說出或是寫出任何事。」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封面 返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