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現在習慣我了嗎?」當激情結束後,他疼惜的抱著心愛的人問道。
「嗯。」梅雪棠點點頭,無力的癱在他懷裡,兩具赤裸的身子在被單底下交纏著,她並不認為自己夠膽嘗試這樣的禁忌,可是一旦越過那道最後昀防線,就完全回不了頭,只要他一碰觸她,她就沒辦法再拒絕。「你確定我們真的可以這樣嗎?」
「當然。」段禹嚴給了她肯定的一吻。「不過妳只可以跟我在一起,任何男人都不能碰妳一根寒毛。」
「你覺得我還有機會和誰這麼做?」她上班以外的所有時間全被他給掌控得死死的,他根本就是滴水不漏的在監控著她,雖然有些不自由,不過看在他對她那麼在意的份上,梅雪棠也只能乖乖的任他管教。
「有那麼多人喜歡妳,我怎麼知道哪天妳會不會被人拐走。」如果可以的話,他只想用繩子把雪棠和自己緊緊的繫在一起。
「還有人的騙術會比你高明嗎?」
「面對妳這種傻瓜,就算是騙術不好妳也很容易上當。」
「我哪有那麼笨!」梅雪棠拉起他的手咬了一口,發現他臉色絲毫沒變,「你不會痛嗎?」
「我剛才也咬了妳好幾口,讓妳咬回來。」段禹嚴說得既大方又自然,好像他天生就該是這麼包容她似的。
梅雪棠看了他半天,突然問:「你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還是只有對我才這麼好?」
「當然只有對妳,我可沒幫別的女人整理過屋子。」
「如果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怎麼辦?」
「我為什麼會不愛妳?」
「比如我變得很任性啦,或是我不講理,還是我又變回原本的邋遢樣……」她舉了好幾個例子。
「妳不夠任性,而且妳也挺講道理的,如果妳真的改不掉邋遢的習慣,那我就請人來幫妳打掃,或是妳可以搬到我那裡,我們一樣可以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雪棠不是他遇過最刁鑽的女孩,她本性善良,只是心裡有著太多的不安,容易讓她和其他人針鋒相對,可是自從她成為他的女朋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真正吵過架,偶爾鬥鬥嘴只能算是情趣。
見她傻傻的看著他,段禹嚴揚唇一笑。
「很感動吧?有我這麼好的男朋友。」
本來是很感動的,可是他不要臉的加了後面那一句,梅雪棠決定不把自己的感動說出口。
「哎,我希望美惠也可以找到愛她的人。」
「那要看運氣,妳覺得想找就可以找得到嗎?」
「你上次提到朱定遠的事,那是真的嗎?」梅雪棠擔心好友會受到傷害,那時她還不能完全信任段禹嚴,所以也沒把朱定遠的事放在心上,可是現在她相信段禹嚴不會騙她,如果美惠真的喜歡上朱定遠不就糟了嗎?
「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人是她選的,她也不是小孩了,我覺得她比妳精明,只是妳運氣好遇上了我。」
「感情的事真的只能靠碰運氣嗎?」
「有些人是。」
「你覺得我們是嗎?」
「如果我一開始沒堅持帶著妳四處走,一下看電影、一下吃晚餐,妳會上鉤嗎?」
「那些都是追求我的手段?」
「不然妳以為那是什麼?」
「我以為你是很真心的想當我的朋友。」
「是啊,我是很真心的想當妳的『男朋友』。」段禹嚴讓她躺在自己身上,大手輕柔的在她身上來回撫弄。「也許以後我越來越習慣和妳在一起,我會想當妳的丈夫,或是當妳孩子的爸爸,這些都很有可能會發生。」
這算是某種承諾了嗎?
梅雪棠抬起頭看他,對著他微笑。不管是不是,聽到這樣的話她是很高興的,現在的確不是談未來的好時機,可是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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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禹嚴接到了前幾任女朋友鄭曼麗的電話,她說是打來祝福他的,想必是他最近滿面春風,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戀愛,而對像還是萬人迷的梅雪棠,只是他還沒公佈,大家也只敢停留在猜測階段。
這通電話也讓他想起鄭曼麗和朱定遠之間的糾葛,既然侯美惠和朱定遠有了牽扯,雪棠一定會很在意這樣的消息,為了女朋友他免不了得小小打聽一番。
「對了,妳和那個姓朱的事解決了嗎?」
「怎麼解決?就當學一次教訓吧,被騙走的錢也要不回來,當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麼傻……」鄭曼麗無奈的說。
朱定遠不但騙了她也騙了所有人,說什麼自己開了好幾家店,說穿了也不過就是幾家小服飾店,加上他跟誰都裝熟,偶爾在話裡加上幾句英文,她就以為朱定遠真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最後錢被騙了,感情也落空。
誰說看起來老實的人就真會做些老實的事?
算一算鄭曼麗交往過的男人裡就屬朱定遠最上不了檯面,長相甚至算不上是帥哥級,她以為這樣的男人會安分些,結果他劈腿劈得比誰都厲害。
還是段禹嚴好得多,只可惜此情只待成追憶,當初分手也只是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人家大人不記小人過,在她最難過時還願意傾聽她的被騙經過,甚至現在還可以和她當朋友,而朱定遠呢?見了她像看到鬼一樣,就怕她開口跟他要錢,一溜煙就不見人影,如果兩人此生永不相見也就算了,偏偏都住在台北,朱定遠還四處吹噓曾把到過她,讓她更氣自己當初怎麼會瞎了眼看上那種男人。
「妳想開了就好。」
「能想不開嗎?聽說他最近跟一個電視台的小主管走得很近,我看那女孩也是被騙了,真不希望看到有人跟我一樣。」
曼麗說的該不會是侯美惠吧?結束了電話後,段禹嚴立刻打電話給梅雪棠。
「我正想找你,剛剛美惠打電話給我,約我們今晚一起吃飯。」
「跟朱定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