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只奸宣佈倒閉。
「舒老頭,你這個過河拆橋的混蛋。」秦尚氣得口下擇言。
原以為接不到訂單只是因為景氣不好,所以訂單的數量沒有往年多,沒有想到減少的幅度競高達百分之五十以上,再加上原有的訂單又被退貨,除了要損失製造成本外,還要負擔違約金,導致秦氏在短短一個星期內,就沒有辦法支撐下去,秦氏的股東們紛紛撤股,最俊只能宣佈倒閉。
一向心高氣傲的秦尚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這種打擊,沒想到舒建富又在此時要人傳話給他,說要中止婚禮,他氣急之下唯一想到的,就是要把舒可人帶走。
她是他的,沒有什麼人或什麼事可以阻止……
「不要廢話了,你到底走不走?」秦尚一直都瞧下起他,在秦尚面前,他也一直覺得自己拾不起頭,現在可好,秦氏倒閉了,看他還有沒有本錢驕傲。
「不走是不是?王媽,報警。」
「舒建富,算你狠,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得意,哪天就輪到你了。」見情勢不對,秦尚終於放開舒可人,狠狠撂下話後便忿忿離去,
見秦尚一離開,舒可人馬上跑到父親身邊。「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剛和秦尚對峙,讓舒建富剛康復的身體有些受下了,走到沙發上坐下。「事情很簡單,秦氏倒閉,他們連自保都有問題,根本不可能還有餘力拿錢支助我們,既然如此,你也沒有必要嫁給他了。」
「是這樣啊……」
聽到婚禮取消的消息,舒可人雖然鬆一口氣,終於下必忍受秦尚那個人了,但卻又開始同情起他。
難道這就是所謂商場的生態,一切利益優先,沒有利益就做下成朋友了?和秦尚解除婚約後,舒可人失眠了一整個晚上。
她想著現在已經是自由之身,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孟東城,還想要把他帶回家
來,介紹給自己的父母親。
但是自從那一天她離開以後,就沒有再和他聯絡過,不曉得他會不會怪她?會
不會想她?
會不會和她愛他一樣,愛著她……
隔天剛好是週末,一大早舒可人便起床,將衣值打開看著裡面的衣服。
到底要穿哪一件好呢?紅色背心?可是她最近好像黑了點,穿起紅色衣服來不好看,不行,得換一件。
黑色長褲?不好,黑色看起來太晦暗了,顯得很沒有精神似的。
挑了許久,幾乎把衣櫃裡所有的衣服都穿過一遍,最後才決定身上這件米色的連身洋裝,既可以勾勃出她的身材曲線,又讓她看起來顯得修長。
興奮的心情讓她沒有食慾,隨口說要出去找朋友後,她便招了輛計程車往孟東城的住所奔去。
由於她在孟東城那裡住過一陣子,樓下的管理員也認得她,在她說要給孟東城一個驚喜的要求下,她直接坐上電梯來到他家門口。
舒可人深呼吸,拍拍身上的衣服,又梳梳自己的頭髮,務必要讓自己看起來是最美麗的。
確定一切都沒有問題後,她伸手按下電鈴。
叮哆——叮咚——
她等了一會兒,孟東城並沒有來應門,難道他不在嗎?或許是還在睡吧,她決定再試一次。
叮哆——叮咚——
她忐忑的等著,等著門打開來可以見到她心愛的人,等著他緊緊抱住她,重溫舊夢……
好半晌,裡頭終於有腳步聲傳來。
門一打開,舒可人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霎時無法思考——
「找誰?」來應門的是個穿著睡袍的混血美女,從惺忪的睡眼看來,一定是在
睡夢中被電鈴聲驚醒。
「我、我……」難道她按錯門鈴了?舒可人偷偷往旁邊的門牌號碼瞧,沒有錯啊!那眼前這個美女是誰?「我找……找東……」
「你找東城?」梅雅拉了拉身上的睡袍。「他在洗澡。」
舒可人心中隱隱有著下好的感覺,弧男寡女共處一室,女的還衣衫不整,任誰看了都會有不當聯想。
她安慰自己,誰說男女單獨在一起,就一定要做那檔子事兒,說下定他們只是好朋友,她來借住一宿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孟東城赤裸著上半身從房間裡走出來。「梅雅,誰啊?」
「一個小女生,說是要找你。」梅雅往後喊。「進來吧!」她稍微側身,讓舒可人進入室內。
「東城……」 一見到他,舒可人立刻興奮的跑上去,把剛剛的疑惑都先拋在腦
「你怎麼來了?」和舒可人預期的不一樣,孟東城的表情只有錯愕,並沒有驚喜。
「我來……我是來……」沒有料到他竟是這種冷淡的反應,舒可人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東城,怎麼不替我們介紹一下!」這時梅雅換好衣服,走到孟東城身邊,伸手摟住他的腰。
「這……這是怎麼回事?」事情真的沒有她想得那麼單純,舒可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看著他們親密的靠在一起。
「這是舒可人,這是梅雅。」他簡單的替她們介紹。
「喔……你就是東城提過的那個小妹妹啊!」她朝舒可人伸出手。「你好,我是東城的未婚妻,聽說他一個人在台灣無聊的時候,都是你陪他的,我可要好好謝謝你羅!」
未婚妻?!
這三個字如疾雷劈進舒可人的腦裡。
他有未婚妻了?!那她算什麼?
難道,她只是如梅雅所說,是他一個人在台灣無聊時,排遺寂寞的工具而已?
不,她不相信……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對彼此的吸引力是那麼顯而易見、又那麼真切,還有纏綿時他在她耳邊說的情話,難道都是假的?
如果我對你沒有感覺,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照顧你?如果我對你沒有感覺,我會親吻你,讓你上我的床?還定你以為我是那種可以隨隨便便就跟人親吻、甚至上床的男人?
這是他親口說過的話,他不會騙人的,不會……
「東城,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舒可人牽動嘴角,渴望從他的嘴裡聽到他說這一切都只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