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重要嗎?反正你都要跟別人結婚了。」唐曼君咬著牙,酸澀的擠出話來。
只是她還是不甘心,想弄清楚為什麼自己會這麼不明不白的輸了?
而且是輸給一個不知道是圓是扁的第三者!
「我只問你一句,你愛她嗎?」她從地上爬起來,心痛的目光飄落在他剛俊的臉上。
「愛!我愛她,而且幾乎花了我前半生的每一刻在愛著她!」關長慶眼神瞬間溫柔起來,充滿寵溺的對上她。
這傻女人,她恐怕還以為他真要娶別人了吧!
「你敢!」她忍無可忍的衝了上前,一把擰起他的衣領。
「我為什麼不敢,愛就是愛,有什麼需要掩飾的!」他笑了起來,淺淡溫文的笑容讓她越看越心痛。
「我不想知道她是誰,我只要你一句話,如果我求你別娶她,你會答應我嗎?」她忍著心慌的淚水,佯裝蠻橫凶悍的逼他回應。
「不會!」他連想都沒想的堅決回答,讓唐曼君的心瞬間破碎成片。
她深深的抽了口氣,眼淚紛紛飛落。
「關長慶!你是混蛋,竟然連個謊言都不給我,你是存心想逼我走。」她哭了起來,淒慘可憐的像個丟失了心愛娃娃的小女孩。
」曼曼,我沒有在逼你……」關長慶哭笑不得的伸手輕拍著她的腦袋,試著想扭轉她腦海裡頭的誤解。
「你就是有!你都在雜誌上親口承認自己要娶別的女人了,擺明就是要逼我一輩子不見你,不——」她哭著停了下來,含糊的把愛你兩個字掠過。
「不什麼?」他有些心急的逼她說下去。
「沒有!」她惱怒的低吼了出來,抬起頭沉沉的盯著他幾秒,腦海裡大喊豁出去的聲音越來越強烈。
「你在看什麼?」他皺起眉,覺得她的眼神詭異得讓人不舒服。
「我、我……」她眼神激烈的突然放出火花,跟著無預警的拉高短裙,張開雙腿坐上他的腰間。
刷的一聲,她撕開了他的襯衫。
「唐曼君!你做什麼?」關長慶呆了下,沒想到自己有天會遇上這種令人哭笑不得的情景,瞧她的眼神,活像要把他吞了似的!
「是我錯了,我不該自作多情愛上你,但我已經無路可退,來不及了,你不願意取消婚約,那麼至少給我一個孩子,就算從此不能見你,不能回唐家,我也認了。」她流著淚,咬上他的頸項,濕熱夾著淚水鹹味的雙唇一路瘋狂掃過他的健壯身軀。
「住手!曼曼,不要這樣,你會後悔的。」關長慶難忍驚喜,只覺又氣又好笑,他費盡好大的力氣才拉開她。
「閉嘴!不過就是要一個孩子,又不是要你的命!」一怒之下,她口不擇言的傾身再次抱住他,繼續上演著「強暴」戲碼。
「如果真如你所願懷孕了,你打算怎麼辦?丟下台灣的一切逃得遠遠的?你不想要爸爸媽媽了?」他笑得很無奈的扣住她下巴,將她的臉蛋往上抬。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能同時將天真聰敏及愚蠢共融一身?
那個剛回國時逗著他團團轉的女人去哪了,怎麼會成了現在這個傻不隆咚的笨女人?
就算他允她這麼作,爸也會先剝了他的皮的!
「爸媽不會讓我未婚生子的,如果有了孩子,我看不只爸媽,小舅就會先逼我去墮胎!」唐曼君心知肚明的咬牙說道。
「那你還想要生我的孩子?」關長慶失笑的搖頭,無話可說的只能揉揉她的小巧鼻子。
傻瓜,真是個傻瓜!
「沒錯!反正你就要回美國去了,這輩子我知道自己都不會再去見你,所以就當是一個臨別禮物也不可以嗎?大不了我一輩子不回唐家。」她胡亂擦著淚,難堪狼狽的低語。
「為什麼?」他小心翼翼的再問,目的只想再聽一次那句話。
「什麼為什麼?該說的我都說了。」唐曼君小臉扭曲起來,覺得他的愚昧不開竅已經快能把人逼瘋。
「曼曼,你再說一次那三個宇,我就告訴你一件事。」他歎了口氣,決定還是挑明點說,以免她目前受刺激過深的小腦袋無法會意。
「我怎麼知道你要聽哪三個字?」她忿忿的嚷起來,卻在他突然深情凝視的目光中,看見了他的蠕動的嘴唇一張一合的說出幾個無聲字語。
「我、愛……」隨著他的唇形,她後知後覺的說了兩個字,跟著才發現不對勁,連忙住口。
「你、你為什麼拐我說出我愛、嗯……這種噁心話!」她俏臉緋紅,有些心虛和惱火的坐起身瞪向他。
他都說不會為她取消婚約了,還惡劣的來騙她的話。
「我愛你這三個字有這麼難嗎?」他笑了起來,扣著她腰間的手開始不規矩的爬上她的雪白大腿。
「看在你這麼愛我的份上,告訴你一個秘密。」他親暱的在她耳邊低語,過於私密的絮語舉動,讓她臉蛋再次泛紅。
「說就說,別朝我耳朵吹氣!」她抬眼瞪他,不明白他的態度怎麼轉的那麼快。
不過現在這種時候,正是拐他給個孩子的好時機,反正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最後一次的任性應該也無所謂了吧!
她鼓起勇氣,低下頭,唇手開始再次在他身上游移強吻。
「曼曼!」沒想到她還沒打消這個蠢念頭,關長慶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只能舉雙手投降。
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我不管你了,你想怎樣都隨你,但是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得聽清楚。」他嗓音裡似平有抹極力隱忍的笑意。
待會她肯定會後悔的??br />
「你還記得十年前畢業舞會的那一夜,龔浚帶著酒到家裡來,當時你喝醉了,我抱你回房……」他愣了下,忍著身體裡火熱的衝動,壓住正想往自己下身移去的小腦袋。
「嗯……」她含糊的隨口應著,雙手顫抖著開始和他的褲子皮帶奮戰。
「然後你趁著酒意強吻了我。」他低聲不當一回事的輕描淡寫,卻讓身下的小女人瞬間僵成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