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敲門捉人,索瑣自動開門,與他冷峻的目光相迎。她已做了最壞的打算。
「你在這裡做什麼?」他輕吼。 「你……」
「你的床在樓上,不過,如果你想換換口味、嘗嘗偷情的滋味,我可以奉陪。」樊奕農邪惡他說。ˍ
樊奕禾馬上摀住奕晴的耳朵。「少女不適合聽限制級的對話。」
「你們回自己房間去,明天再找你們算帳,今晚我先和我的妻子溝通溝通。」
索瑣一旋身,衝進客房,樊奕農則冷著臉跟進,門重重地關上並上了鎖。
「你想要怎麼樣?」她顫抖的問,表情害怕不已。
他跨近她,抬起手。她猛然以驚人的力道推他,他只是略微踉蹌……一下,即刻將她抓住,她試圖掙脫,「你不要碰我,你想要女人可以找她。」
「訛7」
「凌瑜喬,至少她是心甘他願的。」驀地,她的眼淚落下雙頰。
樊奕農放開她的手腕。「而你不是心甘情願的是嗎?」他輕輕拂弄她的黑髮。
「凌小姐很可憐;你不應該把她當作破瓶子丟棄,她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像電影明星一樣美。
他用誘惑的目光被巡她的身於,細如楊柳的腰和小巧的乳房上下起伏著。
樊奕農一手托起她的後頸,低頭狂野地吻住她。「看來男女之間溝通的方式不一定得用語言。」
料想她必定會抗拒,因此他手上自然加重了力量。他分開她的唇,探人舌尖輕撫她柔軟的芳香,今他沉醉不已。
他用手指打開她睡衣前襟鈕扣。「如果你想要你父親的病早日痊癒,最好乖乖配合,全力取悅我。」
她在他的威脅下順服了,開始讓他為所欲為。 水藍色碎花睡衣應聲落下,露出她的酥胸,凝脂肌膚上綴著粉玫瑰色調的雨點,他先是輕柔的揉捏,觸感又嫩又滑。
他要她,非要她不可,他壓仰了半個月,在法國他拒絕異國女子的投懷送抱,堅持對他的婚姻忠貞。現在他的身子一如燒得正旺的盆火,激情隨時有燎原之勢。
他看著她的裸體,她很年輕,比起奕晴大不了幾歲,身材雖不是高佻、豐盈的類型,但也不平板,像朵清新的鈴蘭花,改變了他對女人一向的品味和嗜好。
他將她的背托高,低頭輕吮她的乳頭,用牙齒在她的乳尖上撩撥,她的頭往後仰,星目微張,咬住下唇,用力之猛讓雙唇立刻沁出血絲。
他看見血絲,他知道她動情了,為了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不想承認自己已被他伺候得意亂情迷,她用這種方式隱藏。
突地,他鬆開手,將她推向床鋪,誘她倒臥在被褥之中。 「起來,替我脫浴巾。」他命令。
纖弱的她遲疑著,緩緩起身。「你不會有任何樂趣。」
「不准再咬住唇,我不想見到血。」浮上他唇角的不是笑意而是迷人的性感。
她顫巍巍地扯下他腰際的浴巾,別開視線什麼也不敢看的縮回床上。
他感到它己身體難以自抑的硬挺,他粗聲道:「看我。」
她的眸子不情願的飄向他,他打量她的表情,站在床沿硬生生抓住她的手腕。
「碰我!」
「不要」她做不出來。
「碰我!」他再次命令,鼻音出奇的濃重。
他舉起另一隻手捧注她的乳房,細緻溫柔的用指尖摩挲著,她輕聲呻吟,不禁屏住呼吸。
她覺得他們現在的姿勢不雅極了,奇妙的是,她自己竟然也覺得有點輕飄飄的感覺。
這一點,樊奕農比誰都清楚。「放輕鬆,夫妻之間做這樣的事是再自然不過的了。」然後,他俯身用舌頭徐徐輕舔她的乳房。
「可是……可是我們只是……陌生人。」她驚喘連連,幾乎敏感得像是呻吟。
「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我確定你的叫聲能使我更亢奮。」他鼓勵她。
他持續性感的折磨,一手探人她的私處,輕佻慢捻。
終於,她的喉間發出低沉的嚶嚀呻吟,而他亦興奮難當、呼吸急促、肌肉抽搐。他一把托起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唇則覆上她的,模擬將要來臨的激烈動作。
「放輕鬆。」他低喃,
然後,他頂開她的雙腿,以一記性感攻擊衝入地體內。無法用文字形容他現在的興奮狀態,超乎以往他的任何經驗。沙啞的呻吟迴盪在空氣中;而她,只是錯愕地睜大眼,在他加快的衝刺之下,按捺不住羞恥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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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她無力地癱倒在床上,氣若游絲、不住地顫抖。
他慵懶地展開神秘的笑。「原來在沒有愛的情況下,兩個人可以相合得這麼緊密。」
…你……根本不是人,像隻野獸!」她恨自己降服在他的慾望之下,讓他逞了獸慾。
冷笑彎起他的唇角。「很好!」他拎起被單替她蓋上。 「你對不起瑜喬小姐。」
「不要提她的名字。」他怒道。 「為什麼?你心虛是嗎?」
「有許多事是你不知道的。」他力持平穩的說。
「你不該娶我的。」讓她背負第三者的原罪。
好像看穿她的心思似的,他說:「你不是第三者,別往自己身上攬,不值得。」 「你不該辜負瑜喬小姐……」
他欺向她,猝然送上他的唇。「女人,如果你還不累的話,我可以再陪你試試新的奇妙之旅。」
兩人目光凝睇相鎖,然後他咧嘴邪惡地一笑。
她聞言噤聲。
樊奕農翻身平躺。「放心!今晚我不會再碰你了,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得早起趕人。」
索瑣拿定主意明天無論如何也要要求樊奕農,讓可憐的瑜喬小姐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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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奕晴伸伸懶腰走進餐室。
「二哥,我慘了。」垂頭喪氣的她歎道。
「你呀……」樊奕禾只有搖頭的份。
「瑜喬姐姐很可憐那!」她也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