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魔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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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頁

 

  「嗯,所有小姐的照片,樊先生很快地掃過一眼,唯獨你,他端詳了好一會兒。而且,誰說樊先生沒瞧你一眼?他昨晚來看過你。」

  王頓說得理所當然,卻讓索瑣聽得驚心動魄,

  「可是門……上鎖了……」她的身子顫了一下。

  「在這裡,沒有一把鎖可以把樊先生鎖在門外的。」王頓又是一副當然的表情。

  「我竟然毫無感覺……」她開始沒來由的害怕。

  「這不重要,總之你被選上了,就是樊先生的新娘子,婚禮籌備三年,終於可以派上用場。」王頓像交了差事的公僕,心理舒但至極。

  「我……我還沒見過樊先生……如何結婚?」她咽嚥口水。

  原來真正的恐懼是在「勝利」的這一刻開始。

  「你很快就能見到樊先生。」 「有多快?」

  「結婚當天……很快。」王頓認真地回答。

  「可是……我並非一定要嫁給樊先生。」』她想打退堂鼓。

  「來不及了,樊先生看上的女人,只能點頭,沒有拒絕的權利。」王頓嚴肅地道。

  「這……沒有道理」

  「如果你不是心甘情願的,就不該參加這次的圈選,何況葛維斯拿了十萬美金的介紹費,這不是開玩笑的。」 「葛先生?」她被人賣了。

  「嗯。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向樊先生提出你心裡最希望實現的三個願望,在你和樊先生成婚的第二天,樊先生會將你的願望辦妥。」

  難道她真的成了過何卒子,只能前進不能後退?

  三個願望?嫁給那個人竟像無意中撿到一個阿拉丁神燈,就某些角度來看,她更像仙履奇緣裡的仙度拉。

  探究赤課的現實面.她會有什麼損失?那個人據說富可敵國,而她卻一貧如洗,看來吃虧的也是他,她有什麼好抱怨的?更何況自己也不是什麼盛開的名花,充其量不過是一朵山谷裡的野花,自恃的只有年輕罷了。

  而現在,有個人願意平白的迭上三個願望給她,還得負責照顧她一輩子、至死方休,嫁給他根本是無本生意。

  不……不算是無本生意,她可沒忘記他可能想要她的身子。她不是純真無知的少女,男女之事酒館裡幾乎天天聽得到,她明白男人想要的東西。

  只是……她不明白,是不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富家都肩怪痺,想要征服廉價的女人?

  可她算來並不廉價,先是給孟先生的十萬美金,然後是三個願望,她真得感謝他的抬愛。

  她在梳妝台上抽起一張便條紙,用英文字寫下三個願望遞給王頓。糟糕!她連那個人是哪種語言的愛用者,她皆一無所知。

  王頓看完紙條上的三個願望後,滿意地笑道:「很好!你很聰明,懂得要務實的東西,而不是那些虛無縹緲的情啊、愛啊。」

  「我不是只為自己而活。」她輕歎。

  「樊先生對你只有一個要求。」王頓切人正題。

  「呃?」

  王頓清清喉嚨,表情有絲尷尬。

  「請直說無妨。」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

  「樊先生想知道你是不是重女?」這個問題早在維也納時他就該問,只憑葛維斯的保證是有點冒險。如果她不是童女,那麼所有一切都將功虧一簣,得重新來過。

  她愣了一下,臉上已泛起微紅,這個問題今她困窘。

  「是或不是?」王頓見她猶豫,額上冷汗直冒。

  「是!」她答得不自在。

  她的回答讓王頓鬆了口氣,「真的?」

  她再次點點頭。

  小酒館畢竟是個龍蛇混雜之處,想要保持玉潔冰清可得費一番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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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力的夜晚悄悄降臨,叫累的雲雀在樹叢裡睡著,索瑣山睡了,至少在半夢半醒之間……

  原先她並不確定那是個人,直到她完全睜開眼確定站在床沿,高大魁梧的身體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後,突然哽在喉嚨的驚惶吞噬了她,她的心如擂鼓般狂跳。,

  「你是誰?」她無助地想逃,才爬起床的身子立刻破他扳回床鋪。

  背著光,她看不清他的長相。他欺向她,她倏地往後退,但他一直向她移近,直至她的背抵住床欄杆,冷硬的欄杆使她背部一涼,恐懼使她尖叫出聲。

  驀然,床墊的重心下沉。「我不會傷害你。」他承諾的聲音是好聽的男中音。

  「我要知道你是誰。」她的雙唇仍在顫抖。

  他先是一陣冷笑,然後貼著她的耳朵低語:「明天以後,我就是你合法的丈夫。」

  她說不出話來,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雙眸震驚地睜大。

  「你成了啞已是嗎?」他開始嘲諷她,一隻手滑入她的雙 腿間,她下意識的雙腿併攏反抗他。

  「樊先生?」她把身體縮成小蝦米。

  「樊奕農,是我的名字。」

  「我們……我們還沒結婚,你還不能侵犯我的身體。」她 脆弱地低聲抗議。

  黑暗中,他成了沒有表情的人,只有冷血的行徑。

  他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你最好不要反抗,讓過程順 利些,因為不管你的配合度如何,我都要檢查我的未來妻子 是不是處女。」

  「我已經向土先生保證過,我是……處女。」

  「不夠,我要親自檢查。」

  他的話令她戰慄。「可是……我們尚未結婚……如果你 反悔了……我……,,

  「你放心,我的手指會很溫柔、很小心,不會弄壞你的 寶貝,免得影響我明天洞房時的樂趣。」他的話語輕佻,不 在乎他們之間只是陌生人。

  「非要這樣做不可嗎?」她用舌頭潤潤發於的雙唇。

  他以行動回答她的問話。

  還術個及反抗,只覺下身微涼,衣物已被撩上腰際,索 現掙扎著不依,但被反扣在頭頂的雙手,任她如何抵抗都無 法撼動一、二。

  「我求你,不要以這種方式羞辱我。」她楚楚可憐地哀求。 「羞辱?如果這也算是羞辱的話、那麼明天晚上我將要在你身上施展的富力、。恐怕會讓你尋死覓活了。」樊奕農邪恣地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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