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風流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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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安騏兒站在甲板上,任海風吹拂著她及臀的長髮,整個人頓時輕鬆了起來。

  夏威夷是個很容易讓人忘卻塵囂的地方,也是個可以與心愛的人共度假期的好去處,不由自主地,她憶及與藍渥特曾經相約去船上吃晚餐的事,可惜……母親病發,那個流產的晚餐,對她而言一直是個遺憾。唉!

  身後的男子注視著思念甚深的身影,那些曾經拚命壓抑的情感,再也止不住的一湧而出……

  他想她!非常非常地想念她!

  他緩緩走近她,沉重的呼吸不住地削刮著他每根緊繃的神經。

  他向來隨性自處,如今卻克了個女人無法自拔!這實在不像他!

  但奇怪的是--

  他竟一點兒也不後悔這種改變,彷彿她的出現就是為了調整他昔日的漫不經心、隨性而為!

  天生一物克一物,她八成是自己命定的「剋星」!

  但他卻樂得為她所繫!

  要不是房告訴他,她在這裡,只怕現在他還在華盛頓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這次,他真的得好好答謝這塊「冰塊」。

  由於海風太大,所以安騏兒一直沒有聽見有人接近自己。

  就在最後一刻,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自後向前緊緊地抱住了她!

  「誰?放手!放--手!」安騏兒操著英語奮力突圍,無奈對方的力道實在太大,她根本無法自救。索性放開嗓門,「救--」話未盡,雙唇就被人摀住。

  「噓--」藍渥特輕聲地制止她。

  這聲音、這氣味……好熟悉!像是--

  他的?

  不!不可能!

  他怎麼會在這裡?房藍道根本不知道她的本名啊,沒理由將她們聯想在一塊。

  但她掙扎的身子卻不再動,反倒是靜靜地為下一波可能有的反應作出準備。

  就在她準備以後踢的方式攻擊那人的「寶貝」時,藍渥特機警地往後移了一步,同時出聲:「這麼久不見,就以這種方式迎接老顧客?我美麗的導遊小姐!」

  真的……真的是他?!

  安騏兒不可置信地張大雙唇,卻遲遲不敢相信聽見的事實,連身子也沒敢轉過來。

  藍渥特卻將她扳向他,「你打算逃到什麼時候?」又是那抹慣有的邪美笑靨。

  「你--你--」她驚訝得說不出話。

  「我為了你翻遍整個台灣,也讓我的四個死黨出動他們的屬下,只為了找一個叫安騏兒的女孩。沒想到你卻改了名字,還逃到我想都想不到的夏威夷來!」他邪氣地笑問,根本無法對她生氣。「你--為什麼要找我?」他不是有一大堆的女友排隊等著見他嗎?

  「傻女孩,你現在還問為什麼?」他一把拉近她,摟著她的纖腰,在她的耳邊低語?水手好久都不曾上船了。這是他離開紅樹林後第一次上船,只是為了見暫時移居別地的紅樹林一面。「

  」你--你--「她的心澎湃如潮,久久不能平復。

  」我想念那個想放棄水手的紅樹林,也想問紅樹林沒有水手的日子可好過?有沒有想念水手?「他繼續在她耳邊呢喃。

  她簡直不敢相信她所聽見的告白,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可以讓一個漂泊的水手為她停留,這是真的嗎?

  這會不會是短暫的駐足,一旦水手膩了陸地的生活,又興起上船的念頭,那麼她該如何自處?是否會埋怨當初不該讓水手為她停留?

  那麼沒有期待,也就沒有失落!這樣是否會比較好些? 

  他感到她的不安與掙扎,於是將她樓得更牢,想給她一個保證,保證他不會再離開,不管任何阻力,都不會阻止他獲得她與珍惜她的決心。

  」我不准你再離開我。「話語雖溫柔,意志卻無比堅定。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愛海的水手。「安騏兒知道自己花了很長的時間,去接受她永遠無法久留藍渥特的事實;可是如今這個水手卻承諾要疼惜她,一時之間她無法全盤接受。

  」安騏兒,我的安騏兒,我一向以水手自居,也樂得身隨水轉、縱情山水,可是,有一天,我突然發現山水再美、天地再廣,若無知心人相伴,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又怎麼能再出海過著漂泊的生活?「

  」你--真的打算收網返家?「她還是難以釋懷。

  」是的。也拜託你與我一同收網,最好將綢子給燒了,讓我沒有回頭的餘地!「他忽然吻向她的額頭,期望她的參與。

  她的心頭一窒。

  他為什麼忽然對她這麼好,這讓她的心越加恐慌,怕這好只是海市蜃樓,也怕自己束縛住他,讓他痛苦。

  她緩緩地抬起頭,」我的水手,我不能收了你的網,更不能燒了它,因為,你對它的愛早在我之前就已存在,今日你發現自己需要紅樹林,所以遷就紅樹林,但如果他日你發現更勝紅樹林的事物,是否也會一如你對待綢子一般,燒了它?

  我放你航行,是因為瞭解你對水手生活的依戀及熱愛;我不希望你完全改變。你的心中有紅樹林,我該感到滿足了。以前是因為我不能確定,你的心中有我,所以才離去;今日知道你心中有我,就不再感到遺憾。「

  他的心在狂跳、在輕顫,掩不住的情浪,不斷拍打著百轉千折的心緒。

  好個蕙質蘭心的女孩!

  他將她牢牢地摟在懷中,不住地親吻著她,繼而逗弄她的舌尖,然後滑下她坦露的雙肩,之後又撫摸著她的腰肢,那天鵝絨般的觸感燒燙了他的手,也幾乎燒燬他的理智……

  」我的安騏兒,我好想你--「他的喉頭因熱吻而低啞。

  而她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接吻對她根本是陌生的事情,她從來沒有料到能夠醉在心愛男子的羽翼之下,受他垂愛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動,震懾了她的心神。 

  她的呼吸及所有一切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只能感到他溫熱急促的吻搔弄著她敏感的臉頰,而她的雙腿幾乎撐不起她略嫌清瘦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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