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絕色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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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我就算有閨女,也不會讓她見著你。」她才不想白白便宜他。

  「哈哈!」有趣!他忽然想知道「他」更多的事。

  「下去吧!愛要心眼的臭小子!」她索性一把將冷霄給推進了毒潭。

  「你——」他沒料到她會有這一手,霍地喝了一大口藥汁,飛快縱身返回潭邊。

  「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小子,要和我鬥,再等十年吧。」她話才說完,就發現低估了他的本事,連忙拔腿就跑。

  「你等一下!」冷霄喊住匆匆遁逃的梅絕色。

  「又有什麼事?」她停下腳步,轉過身子面對他。

  「前輩為何要這樣做?」渾身濕透了的冷霄,決心弄明白這臭老頭居心為何。

  「我做了什麼?」她裝傻。

  「這也是療程之一?」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對。」沒想到這臭小子還真不是省油的燈,看來日後她得更加小心才好,「對了,你最好還是將衣服脫了再泡上一泡,以免到時藥效不佳,還是會殘害善良女子的。」她努力地別住笑,「要不要順便讓你那個男護衛來替你買衣?」

  冷霄瞪著她那頂笠帽,突然縱聲冷笑,「不,我想麻煩您傳喚我的女護衛冷情來比較好些。」

  梅絕色怔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登時明白這臭小子存心和她過不去!

  「你等著!等著啊!」這話說得齜牙咧嘴。

  看著梅絕色氣得渾身發抖的背影,冷霄胸中的怒氣這才稍稍平息。得意的淺笑也才淡淡地從薄唇逸出……

  想整他?沒這麼容易!白髮仙翁又如何?

  山風這時凌厲地刮過那抹矮小的身子,隱隱地勾勒出近乎女子的曲線……

  冷霄陡地一震!

  這白髮仙翁……是老頭?還是……

  他得讓冷情去探探「他」的底。

  至於走遠了的梅絕色卻一直想著一個問題,冷霄所中的毒,據她所知,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會使,那就是——她師父!

  只是她不明白,冷霄為何會得罪他老人家?而他又為何讓冷霄找「白髮仙翁」醫治?

  她得在這段期間把這些事弄明白。

  因為他師父雖然古怪,倒從不主動施毒害人!

  第三章

  夜暮低垂,雨絲緩緩下著。

  梅絕色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不知那個臭小子此刻可被風吹雨淋?

  照理說,以他絕色世家的名號與座下如雲的高手,她很難理解沒人可為他解毒,雖然他中的這個毒是她那老怪物師父的傑作,但若真要解,也不是沒有辦法。

  那麼他來找白髮仙翁的目的又是什麼?更讓她想不透的是,師父既然給他服下逍遙丹,又叫他來找自己,不是說不通嗎?

  梅絕色發現自己也有想不透的時候,不禁有些懊惱。

  睡不著乾脆起床吧!

  腳才一落地,就聽見極其細小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股女人的淡淡香氣傳來。

  她身子雖弱,但嗅覺特別敏銳,連忙抓起床邊的笠帽柱頭上戴上,房門這時也被悄悄地打開,她雙手一揮,細細花粉旋即飄散整間屋子……

  「該死!」在女子的詛咒聲後,就聽見她無力地扶著門緣,努力地不使自己倒下,終於在環視屋內一眼後,不支倒地。

  她這才走過去,扯下女子的黑面紗,立時屏住呼吸——

  沒想到冷情如此美,詭魅的氣質像夜裡飛舞的彩蝶,雪白的容顏,佐以不點而朱的薄唇,看了連是女人的她都有幾分妒羨。

  突然間,她的胸口像破了洞,有些空虛,也有些冷涼,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為什麼會有這種轉折。

  她一古腦兒地以內力將冷情送出了門邊,賭氣似的朝黑暗中喊話,「臭小子!這美眷小老兒受不住,還給你,好好待人家,她可是難得的人間絕色,別浪費了!」話落,便用力地掩上門。

  她到底是怎麼了!

  人家說紅顏禍水,為什麼俊俏的男人也會搞得人心神不寧的?

  都是他害得她老是想東想西、想些不該想的事!

  等等,冷情到她房裡做什麼?

  絕不是獻身!

  那麼……難道冷霄已經察覺她不是真正的「白髮仙翁」?!

  看來她得格外地小心,再露餡,只怕她……不是他的對手……

  微白曙色初露,梅絕色就扯著嗓門,對著門外不遠的另一棟屋宅喊道:「冷霄,你過來一下。」

  冷霄慢條斯理地走向她,「不知有何指教?」口氣已無平日的尊敬,但也沒有怠慢之意,只是多了幾分的試探。

  昨夜,他已從冷情口中知道,眼前這個小老頭的臥房不似一般老者樸拙;而且他每次出手,大多是藥性溫和的迷香,這種手法比較像女子才會使的手法。

  也許是因為這些線索,讓他很難再以晚輩對待長輩的方式和「他」交手。

  可惜的是,冷情沒能弄到更精確的情報,看來只好他親自出馬了。

  「要稱我前輩,知不知道!」她佯怒叉著腰,端起架子。

  「知道了。」冷傲俊絕的臉倏地露出詭誕的笑容。

  梅絕色望著那張笑臉,霎時怔住了。

  原本只覺得他一雙精斂的目光,似乎可以看穿人,沒想到這一笑,令線條優美的唇,像是等待狂蜂浪蝶來親吻似的,令人迷醉……

  俊俏極了!

  突地,她感到心口有如小鹿亂撞,呼吸也跟著不穩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為他的俊絕所吸引?

  不行!她現在可是「師父」,怎可因此失了分寸。

  「不准笑!和我下山一趟。」她冷著聲音壯大聲勢。

  「下山?」那帶笑的眼閃著不解。

  「快中秋了,我得辦點節禮、乾糧、食材及藥材。」她說道。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問得理所當然。

  「大膽!你現在是我的半個病人兼打雜的。」她刻意打壓他。

  「什麼?」打雜?這是他聽過最大的笑話。

  「不准反抗!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死了還發臭!不,那太狠心了,這不像是我的作風。是一日大癢三回;三日醉不醒;五日腳發抖;七日拉肚子;半月頭皮發麻!」她越說越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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