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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她們」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再次「清楚」的印證,讓他又喜又怒。

  她究竟在逃避什麼?如此周折的故疑陣,又是為了什麼?

  要她吐實只有一種作法,那就是——繼續以他性感的熱吻折磨她,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在這方面她是生嫩的初學者,熱吻能夠混淆她的意志。「小彤,你為什麼要躲在『葉可珞』的背後?」

  小彤?葉可珞?

  這聲呼喚激起葉彤的理智,立時使勁地脫離他溫柔的鉗制。

  誰知一山自有一山高,紀霍然還是將她錮進自己的胸膛,「你逃不了的,除非你說實話。」

  「放開我,否則我會到法院控告你性騷擾。」葉彤被這如蜜的情意席捲過後,連反抗的聲音也顯得荏弱無力。 

  「這還構不成性騷擾,我還未見到你酥胸前的火鶴花胎記呢!」他掬起她慌亂失守的粉顎。

  「你——無恥!」

  「這麼說你就是小彤了?」他笑得很得意。終於真相大白了。

  「我永道都是葉可珞。什麼小彤,我不認識!」不過,她真的想知道,那夜她為什麼昏倒,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卻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問他。

  「我有辦法讓你承認。」他邪氣地笑著,臂彎中的她更見侷促。

  「我想,我們是來討論明天『火鶴花』夜盜偷竊的事吧?!」絳唇試圖擠出淺笑緩和脫軌的情況。 

  如果她就是「火鶴花」,又有什麼好討論的!

  紀霍然的笑容漸形詭異,逸著只有他倆才懂的訊息。「我們是在討論啊。」

  「放開你的手,我才能把東西交給你。」她終於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裡!

  就是紀霍然的擁抱與親吻,而他似乎也抓到了她的致命傷。

  「什麼東西?有什麼比驗明正身更重要?」他又回復瀟灑不羈的迷人樣。

  老天,她身心從何時開始對他有「反應」的?甚至……到了幾近失守的地步?

  「我要給你我的血!」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能將這句話講得完整。

  「歐血為盟?還是學苗人以血易血,表示永世不分?」言談之間,全是明知故問的詭幻。

  「紀霍然!」她俏麗的容顏倏地冷凝。

  「小彤一向溫柔,葉可珞則善於冷嘲熱諷,而你現在的表現,倒教我分不清像誰?還是這個才是真正的你?」

  也許對很多人而言,葉彤的多變的確會造成他人的困擾,但對他紀霍然倒不然。他愛她的多變,欣賞她的縹緲,因為它們正是啟迪他創作的源頭。

  「放開。」她快招架不住了。老天,誰來救救她吧!

  就在這時,紀霍然的辦公室大門,猛力地被人推開來——

  「霍然——」在嬌滴滴的聲音發出的同時,還飄來一陣蘭寇的香水味,立刻將他們親密的距離給撞了開來。

  紀霍然當下皺著眉,瞪著無端闖入的女子;而葉彤卻為此大喘了一口氣。

  「你來做什麼?」

  霍思佳被他絕冷的表情給駭著了,揚著淒然的嘴角低聲道:「我聽說你歷劫歸來,所以迫不及待來看看你。」那雙晶瑩的大眼,似乎可以掐出水來。

  她的父親可是紀家二老的生死之交,正所謂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可今天他不但對她粗魯怒吼,而且還是在外人面前不留一點餘地,這一口氣她發也不是,收也難,卡在胸口悶痛極了。

  紀霍然根本不頜情,對著門口的秘書大吼著!「艾麗絲,我不是告訴你,我與葉小姐有重要工作要談,不見客也不接電話的嗎?!」

  艾麗絲被罵得頭也抬不起來,只能乖乖的立在原地不吭一聲。

  葉彤見此情形,只好打圓場,「紀老闆,這瓶『血腥瑪麗』你先試試,我先走了,有問題再找我。」她交出自己的血液,便朝門外走了去。

  「葉可珞!」他立刻喊住急於逃離現場的葉彤。

  她為了不再屆於下風,轉過身子便頂著一張無邪的臉,依然故我地糗道:「我的工作已結束,不是嗎?」

  「誰說的!」他冷硬以對。

  一旁的霍思佳實在不想就這麼被轟走,但見紀霍然火冒三丈,還是有點害怕,「霍然,既然看見你平安無事,我想我先走了,你若有空再與我聯絡。我爸說,想請你……到家裡吃個便飯。」這話越說越委屈。

  「嗯。」紀霍然答得漫不經心,又朝立在門邊宛如童養媳的艾麗絲叫道:「送客!」

  「是!」艾麗絲如獲大赦般地抬起頭,匆匆推著霍思佳往外走—而且快速替他們帶上門,還不忘瞧了一眼葉彤,一臉「你看,我沒說錯吧,今天他的脾氣是開低走低,而且還一路下滑」的模樣。

  葉彤只能強擠著感激的微笑,任辦公室的大門再次關上。但這次她不再任人擺佈,先發制人地搶白,「如果你再說我是小彤的話,我拒絕繼續與你討論問題!」

  「好!」他爽快地答應。

  常言道:狗急跳牆,還是先談「公事」。雖然她的身份謎底已揭曉,但她卻不願正視這個問題,表示有蹊蹺,在沒弄明白她的意圖究竟是什麼之前,他就多等一天,看她怎麼自圓其說!

  她倒很意外,沒想到他會欣然同意。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深深地看了紀霍然一眼。

  他一改先前的調侃,一本正經地問了一句題外話,「配一副有色的隱形眼鏡,需要多久的時間?」

  葉彤倒抽了口冷氣,這才知道她的首飾盒不翼而飛的原因。

  難怪……他會猜測她與小彤是同一個人!

  那……那他會猜出,「火鶴花」也是她嗎?

  她還真有些擔憂,因為紀霍然的機智,早已在她與他交手中證實過了。

  不待她回答,紀霍然就自我解嘲地代答:「這個問題我該問眼鏡行的,你說對吧?」他這麼做只是拋出信號彈,試試她的反應。

  葉彤只能乾笑,不作任何表示。

  因為她……怕,第一次感到害怕!

  害怕面對一翻兩瞪眼的不知所措,也怕無以為繼的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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