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夏明義不管女兒嫁豬嫁狗或嫁竊蝦蟆,只要價錢談得攏就行了。
夏嬋呆了呆,繼而哦一聲,然後就沒聲音了。片刻後,她才低喃,」難怪爸爸拿了錢就回大陸,連媽媽也跟著去了,原來是……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對我解釋。」對象是認識的長輩已經夠委屈的了,陌生老頭子更悲哀,爸爸媽媽怎麼說得出口呢?
翟仕禹注視她半晌,而後在她身邊坐下。」你不生氣嗎?」他輕聲問。
「生氣?」夏嬋微微一愣。「為什麼要生氣?不管對象是誰,無論爸爸拿了多少錢,情況不都一樣嗎?」
頗意外她竟然這麼想得開,又深深凝視她好一會兒後,翟仕禹才溫柔地撫挲著她的臉頰喟歎道:「你很善良,也很孝順。」
「我盡量。」夏嬋隨口應道,跟著又問:「那麼……」她雙眸一眨。「那筆錢是你拿出來的?」
翟仕禹頷首。目光頤著手悄悄移動的方向往下移,心神也隨之開始分散了。
沒注意到他的手在幹什麼,夏嬋兀自再問:「比蘇伯伯答應爸爸的數目加倍?」
翟仕禹再次頷首,注意力幾乎完全不在她的問話上了。
驚歎地哇了一聲,」那可是一筆很大的數目耶!」夏嬋喃喃道。
修長的手流連在她細白的頸項上,猶豫著不知道該繼續往下或往上。」對我來講,那只是零頭小數。」翟仕禹心不在焉地說,兩道有所企圖的視線悄悄溜進她被衣服遮住的胸部。往下?
「哦!」想了想,臉上又浮起不解的神情,「可是……」夏嬋微微傾斜著腦袋,一雙圓圓的眼珠子困惑地盯在他臉上。」你又是為什麼一定要和我結婚呢?」
還是先往上吧!」這個嘛……」翟仕禹匆地探手將毫無防備的夏嬋擁入懷中。「以後再告訴你,因為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夠了,他已經忍耐得夠久了!每一次見面,他都得費盡所有的自制力,才能讓自己的眼光避開他不該注意的地方。現在,他終於可以隨心所欲了,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談話上,否則,沒等她問完,他就會因為慾求不滿而抓狂了!
表面斯文的大野狼已經開始在流口水了,小紅帽卻仍是滿眼純真地堆滿一臉好奇。「什麼事?」
「唔……老實說,我啊!一直想……」大野狼輕語,並將小紅帽的腦袋輕輕轉過去,再拂開頭髮,雙眸同時朝她的頸後側面,靠近耳後的下方凝注過去,「……再看看……」聲音驀地消失,大野狼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氣。「天哪!好性感。」
「嗄?!」小紅帽詫異地想扭過頭去看看他到底在看什麼,卻被他硬扳著不能動。「你在說什麼呀?」
「實在是太性感了!」大野狼彷彿沒聽見似的繼續作夢般的低喃,並輕撫著她柔細白嫩的頸項。
「你……你到底在看什……啊!」
猝不及防之下,小紅帽又被大野狼扯開了上衣,露出戴著蕾絲胸罩的胸脯。咕噥一聲,大野狼雙目暴睜,垂涎欲滴地盯在她的胸脯上,並無法自制地喘息起來。
「天哪!真是太美了。」
「欸?」
大野狼終於撕下和善的假面具露出野獸般的猙獰面孔了,小紅帽卻猶渾然不覺地只顧低頭瞪著自己的胸部錯愕不已。
美?哪裡美啊?她的胸部耳算大,也不太豐滿,更沒有什麼優美的曲線,到底美在哪裡啊?難不成是她的胸罩很美?
正當她絞盡腦汁地想要找尋答案時,一陣拉扯,她不由自主地又脫口驚呼,」啊∼∼你又想幹嘛?」小紅嘬終於開始覺得不太對了,本能地一手護住胸部,一手拚命抵抗隨手的侵襲。
但是,大野狼全然不理會小紅帽的抗拒,兀自迫不及待地又拉又扯,一心只想盡快除去小紅帽的衣服以逞獸慾。可憐的小紅帽,無論她如何掙扎抵抗,終究還是敵不過大野狼蓄積多時的慾望。
「喂!喂!」她不禁惶恐地大叫。「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嘛?」
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她竟然還搞不清楚狀況?!
「我要……我要你!」大野狼滿嘴口水,連話都講不「輪轉」了。
小紅帽大吃一驚。「耶?你怎麼可以……」
「我們結婚了!」
也對,可是……」現在是白天耶!」
根本沒聽到她的抗議,大野狼兀自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瞪大眼睛在她身上搜尋著。
「老天,這裡也……太美了!太美了!」他輕撫過她的肚臍側上方。
「喂喂喂!你……拜託你不要這樣嚇人好不好?」他的嘴巴好像飢渴得快要流出口水來了。
「該死,這裡也……哦!太迷人了。」他輕撫過她的小腹。
「你你你……你真的很恐怖耶!」他的眼睛也好像飢渴得快要流出口水來了。
「這裡竟然也……」他輕撫過她的大腿內側。「不行,我受不了了!」
「咦?」他不是真的想吃了她吧?「啊?你想幹什……啊∼∼」
兩個鐘頭後,心滿意足的大野狼寶貝兮兮地抱著筋疲力盡的小紅帽,又寵又愛的在她的嬌靨上又啄又吻。
「上帝,簡直不敢相信,兩百五十、不、三百分!」
「呃?!」
※ ※ ※
大野狼窩在飯店裡整整吃了小紅帽四天之後,才決定剩下的以後慢慢吃,現在先帶小紅帽到處去逛逛,免得她不肯再讓他吃了。
聽歌劇、看紅磨坊的表演,在高級PUB的派對裡大聲歡笑,到舞廳教她跳舞,大野狼……不,翟仕禹還帶小紅帽……不,夏嬋去羅納河亞爾卑靳山滑雪,又帶她到勃根第教她品嚐美酒,接著跑到弗瓦去逛中世紀市集,然後就離開法國到其他國家去。
在西班牙看鬥牛,到維也納參加歐羅夫斯基親王的社交晚會,在愛琴海五大島之間徜佯遨遊,到義大利看中古世紀競技比賽,還跑到蘇黎世拍賣場去跟人家亂喊價,結果不小心買到了一幅誰也看不懂的印象派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