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不會要告訴我,這麼大一個別墅連個傭人也沒?」張子瑜不敢置信的張大眼睛。這可是她所聽過最離譜的事了。
「正是!說真的,這家人會讓你對上流家庭,有不一樣的視覺感受。」
鍾硯正站在大門迎接著她們,一見到徐若彤,他的臉上出現了不自覺的微笑,也不管在一旁的張子瑜,他一上前就給徐若彤一個滿懷的擁抱,又給了她一個見面親吻。
在一旁的張子瑜呆掉了!
這……這是怎樣一個情況啊?
徐若彤也感到不自在,她羞赧的推開鍾硯,無限嬌羞的笑罵著,「你不至於連我旁邊有個人都沒看到吧?」
「當然看到了!」鍾硯笑答著,並不以為意,「你在電話裡不是說過,她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張子瑜,對吧?」
「那你還這樣!」
「我怎樣?親吻嗎?對不起,我習慣如此。」在國外唸書時,見面的擁抱已經成了他戒不掉的習慣之一,說著,他又送上另一記親吻,讓她也慢慢接受。
「喂喂!我們還要看你們親熱多久啊?」屋子裡的范奕行已經看不下去,他發出最嚴重的抗議。
徐若彤這才知道,原來屋子裡還有其他人。
「進來吧!若彤。」高潛朗聲邀約著。
天!還不只一個。而且這聲音,這聲音不是她的經理高潛嗎?
受驚嚇的不只徐若彤而已,站在她身後的張子瑜也震驚得非同小可,心臟馬上漏跳了兩下。
是他嗎?這聲音讓張子瑜既興奮義緊張,甚至手足無措。
「為什麼事先不告訴我,他也會來這兒?」張子瑜下意識的爬抓著頭髮,整理一下衣服。天啊!夢中王子就在裡面耶,她可不能出糗。
徐若彤知道張子瑜說的這個他就是高潛,但她何其無辜,她也不知道會有這麼一段啊!
「進來吧!」鍾硯讓了讓身子。
徐若彤和張子瑜一進屋子,見到了從沒見過面的范奕行,這個男子跟其他兩人一樣,同是屬於高帥那一型的頂尖男子,三個人一字排開,同樣有著玉樹臨風的翩翩英姿,若要說有什麼不同,高潛的整體感覺多了份冷漠和凜然,在他陽剛的線條下,隱然含著淡淡的憂鬱,他是屬於終年難得看見笑容的那種酷男。
范奕行呢?他看起來就是那種陽光型的男人,讓人不自覺的被他所散發出來的自信給深深吸引,至於鍾硯,則是他們兩人的綜合體,溫暖而冷淡,謙恭而疏離,熱情卻又漠然,讓人摸不著頭緒。
「坐啊,你們兩個,沒人罰你們站。」范奕行讓出那張最舒適的長椅,「請坐,兩位美女。」
讓范奕行這麼一說,兩個人臉上不約而同的儘是一片尷尬。
「好巧,你也在這兒。」徐若彤望著高潛,臉上不自在的笑著。
「不巧!我們是奉令在這兒作陪的?」范奕行二郎腿一蹺,銳利的眼神正打量著她。
「奉令?」徐若彤臉上一片困惑,不瞭解這兩個字有何特殊意義。
「你別聽他胡說。」鍾硯往她身旁一坐,「他是范奕行,我的一個老朋友,和高潛一樣,我們從學生時代就玩在一起。」
「是啊!何其不幸,從那時候,我就注定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命運,要被他們蹂躪現在。」范奕行誇張的歎了口氣。
「誰蹂躪誰啊?」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鍾硯笑罵道,「哇!你不說,我們還不知道,原來你過的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鍾硯,要不要讓他徹底瞭解,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高潛對鍾硯使了個眼色,他馬上心領神會,跟著高潛一哄而上。
「喂喂!你們幹麼?」范奕行話還來不及說完,已經被他們兩人往椅子裡一壓,哈起癢來。
「喂……哈哈……」本來要抗議的,但一陣陣的哈癢,讓范奕行的抗議聲變成一堆笑聲。
「救……救命呀!出人命啦。」他慘叫著。
這三個大男人都幾歲了,居然還在玩這種遊戲。
在一旁的徐若彤和張子瑜簡直看傻了眼。
「記得,這才叫蹂躪!」看范奕行快笑斷了氣,鍾硯和高潛這才鬆手。
范奕行被他們整得死去活來,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反駁,他趕緊逃到廚房,躲到鍾林霞那兒去。
「這沒什麼,只不過端出我們的家法,薄懲一番,」鍾硯看兩個女生在一旁看呆了,不慌不忙的解釋。
張子瑜的一雙眼,打從一進門就沒離開過高潛半秒,她像是蒼蠅沾上了糖,一盯上就分不開了。
徐若彤察覺身邊的張子瑜一點反應也沒有,特意用手肘碰了碰她,她才驚跳著回過神,而這一切全程收錄到鍾硯的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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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從沒聽你提起過?」鍾硯硬是想盡辦法把話題址到張子瑜身上。
「提過誰?」高潛一頭霧水。
「張子瑜啊!」鍾硯故意往張子瑜身旁一站,「喏!我們從不知道有這麼位標緻的美人在你身邊喔。」
「鍾硯!」很瞪了他一眼,高潛低聲制止,「你在胡扯些什麼?」
「好,你不承認,那我來問問人家女孩子。」邪邪一笑,鍾硯轉向張子瑜,「高潛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對不對?」
「我……」這也太誇張了吧!她被問得滿臉通紅,怎麼回答都尷尬。
「鍾硯,你怎麼這樣問子瑜,她哪回答得出來啊?」徐若彤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即便他也知道子瑜對高潛的感情,但,也不是這麼問法吧?
「別鬧了,鍾硯。」看張子瑜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高潛有意幫她解圍。
「對啊!別再問了。」徐若彤也站出來仗義執言+
「鍾硯說得沒錯!高潛的確是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誰也沒料到,這時候張子瑜卻爆出一堆讓在場所有人為之詫異的話,「打從第一眼,我就已經這麼認為。」
「子瑜,你……」不可思議的瞠大美眸,徐若彤嚇呆了。
「不!讓我說。」張子瑜是豁出去了。她知道現在不說,恐怕再也沒有表白自己感情的機會,「我知道我這麼做絕不會得到同樣的回報,但……但是我不在乎,我一直希望能有機會表白我心底的想法,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你們就讓我一次說個夠,好嗎?否則、否則我不知道過了此刻,我是不是還有勇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