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老四的專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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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阮天浩於是開口,「因為這是我們的任務,所以才不得已將妳『請』到這邊,請妳別介意。」

  任務?「你們的任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她可不認為自己這麼有身價。

  「這是我們的機密,不能向外宣揚。」

  官喬悠扯了個沒有笑意、沒有溫度的笑容,「那我可真『榮幸』!」

  尤亮瑜見到她那抹笑容,心中一驚。這……這神情和一個人好像……對!像四哥。

  她有些驚訝地望向阮天浩,只見他也是一臉愕然,但隨即又恢復平靜,但想必他也發現了這一點。

  「你們要我如何配合呢?」她冷哼了聲,自然也察覺到兩人的神情在一瞬間閃過驚訝。

  深深吸了口氣,「三個星期。」阮天浩伸出三根手指,「只要請妳待在這裡三星期,不要回家也不要去上學,所有一切日常用品都替妳準備好了,妳不必擔心,只要時間一過,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到時,妳也可以回家。」

  三星期?!可以三星期就此消失,是她求之不得的事……但,她仍不知道他們留她到底所圖何事,若這樣貿貿然應允了,豈不冒險?

  他似乎看穿她的心事,遂又道:「我們留妳在這裡,是不希望某人去找妳,若他找著了妳,對妳、對他都沒好處。」

  「他是文之哥嗎?」官喬悠脫口而出。

  會是他嗎?不!不可能!

  四年前的飛機失事,早已從她身邊奪走了郝文之!雖然他只是失蹤,但若他存活了下來,又如何單身一人在挪威那冰天雪地的地方生存?!

  他──絕對不會是文之哥!

  她將垂落到前的一撮秀髮撥到身後,一顆淚珠子跟著無聲無息的滑落下來。

  心,更沉……

  心中的那棟城堡,也埋得更深。

  阮天浩靜靜地觀察她的表情。為何她剛才如此震驚,隨後卻又換上一副絕望的面孔?是因為她口中的「文之哥」嗎?他是誰?

  他應該沒有權利去瞭解她的事吧!

  阮天浩在心中責備自己,想極力甩開那莫名的酸意──他在吃醋?!只為了那個人能使她有一絲絲的情緒起伏?

  「不是他,而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他煩躁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到底怎麼了?

  「我也知道不是他。」官喬悠垂下眼道。她知道不可能是郝文之,但真從那男子口中說出,她仍不免失望。

  在一旁的尤亮瑜,遞了一條手帕給她,「別哭了,妳這樣教人好心疼呢!」

  雖說她梨花帶淚的模樣很美,但卻令人心疼,即使同樣身為女人,仍是令人覺得不捨,想摘下滿天星斗博她一笑──只要她願意的話。

  「謝謝。」她的神情較一開始放柔了許多。

  見到她接過自己的手巾,尤亮瑜露出了無邪的笑靨。「我叫尤亮瑜,而他──」指了指站在窗前的男子。「阮天浩,我的六哥。」

  「妳為何要向我介紹你們自己?」雖然她問了,但他們可以選擇不回答。

  畢竟這和他們的任務沒有關係吧?常理而言,「請」他人至某個地方「做客」的人是不會對別人說自己的姓名的。

  「因為我們得一同生活三個星期呢!總不能『喂、喂』的叫個不停吧?是不?官喬悠。」

  官喬悠褪去了方纔的笑紋,兩池深潭結上一層冰。

  「你們對我,到底瞭解多少?」她淡淡開口。他們知道她的名字,並不令她驚訝,但她想知道的是,他們到底掌握了她幾分?

  「不多,別以為我們有探人隱私的癖好!」回答她問題的是阮天浩,語氣有一絲不耐。

  「天浩哥,口氣別那麼凶嘛!我們的任務可是要照顧她三個星期呢!」見他反常的顯得不耐,尤亮瑜提出了意見。如果她是官喬悠的話,見他這麼凶,她豈能安心地待上三星期。

  他到底怎麼了?這是他目前想知道的答案。

  不理會房中另外兩個女生,阮天浩逕自出了房間,並將房門用力帶上。

  冷靜、穩重是他所需具有、且已具有的條件,但此時竟被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孩一句話所湮滅,而回復不了冷靜的他……

  該死!他發現了一件事──他在乎那女孩。

  可能嗎?

  二十年來的心靜如水,竟被這才第一次見面的女孩撩撥心弦!天!這怎麼可能?

  她剛才脫口而出的「文之哥」又是誰?真會是「他」嗎?

  第二章

  飛機失事了!

  在飛往挪威奧斯陸的途中,飛機的左翼突然著火,而雪上加霜地又遇上了大風雪。

  飛機不斷地往下墜,最後雖然著了地卻一直順著山勢往下滑。

  機上一百多名乘客,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也有仍在襁褓中的小嬰兒,全陷入恐慌之中。

  而她的文之哥呢?在哪兒?

  她看到了郝伯母、看到了郝奶奶,但她就是沒有看到文之哥!

  飛機滑行了十幾秒後,爆炸了,機上乘客的叫聲淒厲,熊熊的大火在大風雪中燃燒,強烈的溫度讓人幾乎忘了此時是零下十幾度。

  郝文之呢?到底在哪?被火舌吞滅了嗎?

  在黑暗中,猛然睜開了眼,官喬悠將房內的燈全開了,企圖以光線趕走滿室的恐懼。

  但,顯然沒有效,雖不再黑暗,可恐懼仍盤據她心頭。

  眼中起了層霧氣,盈滿了哀愁,而心中盛滿的,大概也只是痛楚。

  孤獨,要伴自己一輩子,受得了嗎?伴了四年,就覺得像十四年,甚至四十年,未來還有好久、好久的日子要一個人過。

  低頭瞧著左手腕那已呈粉紅色的疤,傷口早在四年前她自殺未果後一個月,完全癒合了,可心中那道深刻的傷口……

  日子漫長又能怎樣?她的心在四年前早跟著郝文之死了,誰也無法使它再次火熱。

  到底要到何時才能恢復跳動依舊,仍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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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C.R.公司台灣分部大樓,十七樓是理事會成員開會場所之一,但這二十七人全散居世界各地,聚在一起開會的機會不多,一同停留在台灣的機率更是少之又少,而此時,二十七人中只有兩人待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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