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渴望肌膚相親的溫暖,於是靈巧的小手主動解開盂又騏的衣服,在那結實的胸口游移,雙唇滿足地在那以往只能看不能碰的胸口,印上無數細吻。
「啊。」孟又騏敏感的倒抽一口氣,慾望指數急速攀升,「你這個小妖精。」
積壓多時的慾望一經撩撥,便如火燎原,不可收拾。
他把她壓在地上,扯開她的衣服,在那佈滿紅色傷痕的身上。印下無數吻痕。
激烈的碰撞所造成的疼痛,令杜希一下子自意亂情迷中轉醒,她驚惶不已的想把盂又騏推開,卻怎樣也做不到。
「主人,主人……」她用力的推他,只可惜她的力氣太小,怎樣都推不動。
「嗚……主人,你醒醒,不要啦……」他粗暴的碰觸使身上的傷口更痛,但最痛的還是心中的恐懼。
失控的孟又騏並沒有聽見她的哀求,繼續壓在她的胸口。
「嗚嗚……」百般阻撓無效後,杜希絕望的發出哀鳴o
叩叩!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孟老闆,我又找到一些不錯的衣服,要不要一起試穿?」是銷售小姐的聲音。
杜希緊張的怔住,孟又騏也醒了。
盂又騏怔了怔,看見身下的杜希,臉色立時變得異常難看。
該死,他又失控了,他又對杜希動粗了,真該千刀萬剮!
「盂老闆,要讓小姐試穿看看嗎?」慇勤的銷售小姐又問道。
看主人臉色那麼難看,杜希嚇得直發抖。
孟又騏拖起她,隨手捉件衣服,粗魯地替她穿上,把她扛上肩,打開門走出去。
「把所有適合她穿的衣服送到我公司。」
說完,他快速地走出大門。
「主人……」杜希害怕得不得了,不敢猜想主人這麼生氣,自己會有什麼悲慘的下場。
孟又騏把她丟進車子裡,自己坐上駕駛座,把車子開往回家的方向。
杜希縮在椅子裡,一想到自己不知會如何被修理,忍不住暗自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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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車子開進庭院,杜希還是抖個不停。
「下車。」孟又騏捺著性子,替杜希開門。
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怕成這樣,他根本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難道她的膽子就不能大一點嗎?
杜希怯怯的下車,看了看神色不定的盂又騏。
到家了,她這個女傭,有很多該做的事。
「主人,我去替你放洗澡水。」她終於想到落跑的方法。
看孟又騏不置可否,杜希趕快奔進屋裡替他放洗澡水。
試試水溫,剛好,可以請主人來洗澡了。
杜希正想轉身出去請盂又騏,卻一頭撞在一副胸膛上。
「啊?主人,對不起……水,水放好了。」杜希連忙道歉,想不動聲色的從他身旁鑽出去。
「去哪裡?」孟又騏拉住她的手臂。
「呃……」杜希心中連呼不妙。
「發什麼呆?還不快把衣服脫掉。」孟又騏啞著嗓子命令。
今天,他想和她一起洗。
「什麼?」杜希嚇了一跳。
脫衣服?主人真的要修理她嗎?嗚……他怎麼這麼生氣啦?
還是快快道歉吧!
「主人,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請你原諒,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杜希兩手拉住兩耳,嘴裡道著歉,眼中已經閃現淚光。
「你所犯的最大錯誤,就是每次都要我動手,如果不想再犯錯,就自己把衣服脫掉。」他可不想再弄得她哇哇大叫。
「主人……」杜希在孟又騏不容違逆的眼神下,開始動手脫衣服。
她穿的是連商標都還沒拆的新連身裙,一脫下來,身上就只剩兩件貼身衣物。
「其他的呢?」孟又騏看著她幾近光裸的身子,心中一窒。鼠蹊部也開始蠢蠢欲動。
不行!他強自把身體內部的火熱壓抑下來,他已經失控太多次了,不能再犯錯了。
杜希苦著臉,百般不願的把其餘兩件也脫下。
老天,好羞人。她竭盡所能的用兩手遮掩,卻覺得怎麼遮,都遮不住重點,尤其主人的目光,好像一把無形的火,灼燒著她的全身,讓她全身發熱。
盂又騏喉頭一緊,啞聲命令,「進浴缸去。」
他極力克制擁抱她的衝動,他知道若放縱自己的慾望,會有什麼後果——他再也不想看見她因自己的失控而哭泣了。
「主人……」杜希遲疑不決。
「快點進浴缸去。」孟又騏硬著聲音命令。
這一開口,他才知道自己連聲音都飽含慾望。這是史無前例的,從來沒有女人能讓他變得如此。
咚——杜希心中一顫,聽話的跳進浴缸。
孟又騏也脫了衣服,一腳跨進浴缸。
杜希大吃一驚,縮到角落去。
」過來。」孟又騏不悅的命令,他是凶神惡煞嗎?
「不要。」杜希勇敢的拒絕。
她怕自己一接近,又對主人做出意想不到的事。
「為什麼?」孟又騏冷硬的追問原因。
「因為……因為人家不要。」杜希不敢說出原因,那是她的小秘密。
盂又騏算是接受了,誰說拒絕一定要有理由?被尊重是必要的,她可以擁有這項權利。
「我答應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他知道她害怕,她對他,總是害怕的,當然也因為他的一再失控。
杜希看他一眼,又垂下頭。
不可否認,她很喜歡接近主人,可是,她又會怕……她到底該不該聽主人的話呀?他們都沒有穿衣服耶。
一想到這裡,她的臉紅了起來,又燒又燙。
「在想什麼色情念頭?」盂又騏從她的反應猜出她的想法。
「才沒有。」杜希紅著臉否認。
「你確定?」盂又騏說著,不動聲色地把她的身子拉過來。
「我真的沒有亂想。」杜希激動的否認。
「泡在水裡不動,是沒辦法把澡洗好的。」他舀水往她肩上淋,又拿起毛巾,輕輕擦拭她的身子。
他到現在才知道她的肌膚是多麼細緻,她的身子是多麼單薄,好像稍一用力,就會碎掉一樣,自己之前那樣殘酷的對待她,簡直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