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一口氣,他好不容易才享受到她的柔情,又教於麗娜那個女人給破壞了。「唉,於麗娜是我過去曾經交往的對象,我們早已經分手了。」他無奈的攤攤手。
「她的表現可不像與你已沒有關係的模樣。」她想起於麗娜離去前對她憤恨的目光,不住搖頭。
「那是她一廂情願,你應該也看得出來我對她是避之惟恐不及吧!」他懷抱希望的看著她。「哼,我是看得出來你艷福不淺,讓女人纏著不放。」她沒好氣的嗤之以鼻。「那可不一定,你就不來纏著我。」他調皮的說。
「無賴!」她嬌嗔。
「你又罵我無賴了。」他索性耍賴到底。
「你!」拿他沒轍,她氣得跺腳。
「好了,」他懷抱住她。「相信我,與你交往後你就會發現我的誠意。」他的頭緩緩的靠近她,施咒似的吻上她殷紅的雙唇。美妙的感覺與他想像的一樣,柔軟香甜,讓他越吻越深入,忘情的挑逗她羞澀的舌尖,品嚐的滑過她的齒顎,欲罷不能的想將她整個揉進他的體內。她訝異他成然這麼大膽的吻她,想反抗卻又戀著他在她身上所施的魔法,享受著舌尖相觸的快感,從來沒有過的接觸讓她既新鮮又好奇,更有著縷縷情意在體內發酵。這個男子不管做什麼都強烈的吸引著她,令她身陷其中只想緊靠他的臂彎,尋求一股安定與渴望的愛戀。
剛掛斷蕭邦睡前纏綿問候的電話,查克兒露出甜蜜的笑容,但在轉身看見錢月書緊繃的面容時,瞬間凍結住。
「阿姨……」
錢月書面色凝霜,不聲不響的聆聽她與蕭邦的對話,讓她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你戀愛了?」她聲音冰冷的問。
查克兒遲疑著不知該如何回答,最後還是坦白的點頭說是。
「對象是蕭邦?」
「是的,就是他,希望阿姨不要反對。」看錢月書的表情,查克兒懇求的說。阿姨雖然已經扭轉對蕭邦的惡劣印象,但並不代表阿姨允許她與蕭邦交往。
「你覺得我會反對?」錢月書陰沉的反問。
「我……」
「老實說蕭邦年輕有為,是個不錯的對象。」
「這麼說阿姨是不反對我們交往鴃I」查克兒喜出望外。阿姨不反對呢!錢月書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我還沒對他的家世做過審查,也許他的家世有瑕疵,配不上咱們葉家,畢竟你是我收養的惟一孩子,將來我的一切都要由你繼承,所以我不允許你將來嫁的人有瑕疵。」她走向查克兒,尊貴的點燃一根煙。「我要你暫時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一切等我調查清楚再說。」
「阿姨,和一個人交往一定要衡量他的條件嗎?」查克兒顫抖的問。
「當然。」對於她質疑的口氣,錢月書不悅的將煙按熄。
「但我出身在也不好,對方是否也要嫌我有瑕疵?」查克兒難得用嘲諷的口吻對錢月書說話。蕭邦並不在意她的出身,在意的是她這個人,而阿姨卻刁難起對方的家世是否會辱沒了葉齊家,根本不問兩人是否合適!阿姨根本不關心她的養女是否能因而得到幸福。她不禁懷疑起阿姨對她的愛與關心到底建立在何種基礎上。
「住口,你雖然出身在有瑕疵,但你是我錢月書的養女,誰敢瞧不起你!」錢月書怒責。見錢月書發怒,查克兒不語,只是心中慼慼然。
她屬於阿姨、屬於葉家,就是不屬於自己,不屬於阿姨真正的女兒!
因為她明白阿姨收養她這麼多年,從來沒想過要將她改姓葉,更不允許自己喚她一聲媽,在阿姨心裡,要不是她不能生育,不會欣喜於她的存在。阿姨依然在意自己不是她的親生,她血統不正對阿姨而言是不得不接受的污點,而阿姨願意教養她這麼多年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延續她在葉家的影響力與地位,以彌補她不孕的事實。
「克兒,聽我的安排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錢月書自以為是的繼續說著。「我明白。」她不想與阿姨再多爭辯,除了徒增阿姨的憤怒外,也無法改變阿姨的想法,多說都是無意義的。
「明白就好,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相信克兒不敢違背她的話,畢竟自己養了她這麼多年不是白養的。
錢月書離去後,查克兒沮喪得泫然欲泣。
阿姨左右她的人生,注定成了她掙脫不去的枷鎖,現在只能期望蕭邦禁得起考驗,符合阿姨的要求,兩人才能順利的交往。
蕭邦自信中夾帶著嘲弄的笑容,很是吸引查克兒。
她愛上他了,速度之快教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曾經是對感情抱持著冰冷無慾的態度,如今卻不可自拔的愛上蕭邦,只想與他朝夕在一起,不知他是否與她有著相同的感覺?她微笑的透過玻璃窗看著他與客戶談笑的模樣,猜測著他的心。
她臨時決定來辦公室找他,因為想見他,可惜不巧,他正好有訪客,只好由他漂亮的女秘書安排到隔壁一間可以透過玻璃窗看到他的偏廳等他,他始終認真自信的與客戶交談,並沒有注意到她凝視的目光。
「你就是查克兒小姐?」薇妮端來一杯熱茶,打斷她凝視的目光,並且上下打量起她。「有什麼不對嗎?」她感到極不自在,低頭審視自己是不是哪裡不得體。「沒什麼不對。」薇妮連忙搖頭,可是打量的目光是沒停過。
果真是個少見的氣質美人,難怪總經理一反常態的著迷。
「為什麼這麼看我?」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後,她開始不悅的猜測,這個女秘書該不會也是蕭邦的紅粉知己,所以對她有著敵意?
「對不起,我只是好奇總經理最近空前認真的女孩長得什麼模樣,一時忍不住對你多看兩眼,你不要見怪才好。」薇妮笑著解釋她奇怪的行為。
薇妮這麼說反倒讓她紅了臉。「蕭邦有對你提起過我?」
「當然,他對你可是特別得不得了。不是我在說,這是我當他秘書多年來不曾有過的。」「是嗎?怎麼個特別法?」她笑著。蕭邦真的表現得這麼在乎她?
「特別到魂都教你給勾了去。」蕭邦不知何時站在偏廳門口。
他快步走到她身邊,也不避諱薇妮在場,對她偷了個香吻。
她羞紅了雙頰,惱他的大膽,幾乎不敢看薇妮此刻是什麼表情。「你不是還在會客?」「看到你出現,我哪還有心情應付別人。」看到她端座偏廳,他急忙打發客人趕過來。「可是你的秘書說那是個很重要的客戶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