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屁股?這你都看出來了?」朱茱懷疑的看著她。
寶妹揮揮手,「哎呀,總之相信我就對了,她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是嗎?」她還是對自己沒什麼信心。
「首先,你必須先引起他的注意。」寶妹開始出點子。
「我該怎麼做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呢?」
寶妹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你必須改頭換面。」她下結論。
「我太土了是不是?」朱茱沮喪的扯著自己呆板規矩的長髮,以及身上棉質的睡衣。「不土,你有你的特色,不過還是得做些改變,讓他對你眼睛為之一亮。」「嗯,改變之後呢?」朱茱迫不及待的問。
「接下來就見招拆招了。」寶妹含糊的說。其實她也還沒有想到該怎麼幫朱茱。「這太不具體了,說出個做法吧。」朱茱很期待自己真能有所改變,讓他注意到她,進而……嘿嘿!就是從此王子與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嗯,你先去買幾套時髦像樣的衣服,再去燙個頭髮。另外我們還要去打聽那個女子跟他究竟是什麼關係,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寶妹絞盡腦汁終於擠出具體一點的點子來。「我們又不認識人家,怎麼打聽?」朱茱提出疑問。
「這還不簡單,明天早上我們起早一點,然後跟蹤!」寶妹得意的說。
「對呀,這樣一來就知道她的住處,就可以想辦法打探他們的關係,以後還可以監視他們的往來狀況。」她一點就通。
「你變聰明了耶。」寶妹打了下她的頭。
朱茱揉著後腦勺,瞪了她一眼。「我以前很笨嗎?」
「不笨但也不聰明。」
「你——」她氣得捶了寶妹一下。
「哎呀,打恩人!」寶妹鬼叫道。
「恩人?」她好氣又好笑。
「為你牽姻緣不是你的再造恩人是什麼?」寶妹理所當然的說。
「是喔。」她大笑。
寶妹斜睨她一眼,「嘖嘖嘖,女人真是善變,剛才還哭得要死不活的,才一會兒工夫就破涕為笑,真受不了。」
「人家……」朱茱霎時不好意思起來。
「好啦,不糗你了。早點睡,明天可要早起奮鬥了。」說完寶妹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嗯,謝謝你,寶妹。」朱茱感激的說。幸虧有寶妹這個好朋友幫她出主意,要不然她笨笨的,今晚一定只會傷心的哭到天亮。
「大恩不言謝,真要謝的話,等事成之後好好請我吃一頓超級大餐就行了。」寶妹打著呵欠,伸了個大懶腰。「不行了,我要睡了。」她逕自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朱茱看著她無憂的睡相,好羨慕寶妹有個愛她、寵她的老公寶弟,讓寶妹從來不需要為愛情煩惱,哪像她對愛充滿幻想,卻總是在失敗中發現原來真愛難求。現在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讓她傾心不已的人,卻又愛在心頭口難開,只能遠遠的望著他,直到發現有情敵出現,才悵然心驚的感覺到絕望。
好在有寶妹的支持,她決定聽從寶妹的建議,試著努力爭取自己的幸福,說不定有朝一日她與他也能有目光交集的一刻。
第二章
「寶妹,你騎快點,人都要跟丟了。」朱茱坐在向鄰居借來的老舊摩托車的後座,寶妹騎著車載她,她焦急的直盯著前方的白色跑車。
她們正追蹤著塞威亞的跑車,他一早就載著那名女人離開住處,不知要開往何處,讓騎著摩托車的朱茱和寶妹折騰得要死,拚命在後頭追趕,又怕被發現。
「好啦,好啦,我已經在催油門了,你不要催我了。」寶妹使勁地猛催油門。「轉彎了,快跟上!」朱茱緊張的指揮著。
寶妹技術還不錯,一個斜傾就快速轉了一個大彎追了上去。
朱茱佩服的朝她豎起大拇指稱讚。
寶妹得意忘形,一個不小心差點撞上電線桿,還好她緊急煞車,兩人才免於血光之災。「寶妹,你小心一點!」朱茱嚇得臉色蒼白。
「對不起,對不起。」寶妹猛點頭道歉。
「糟了,我們跟丟了,都是你害的啦!」她們這一耽擱,塞威亞的車子就失去了蹤影,朱茱氣得跳腳。
「別急,再找找,說不定還找得到。」寶妹不好意思的安慰她,連忙發動車子四處搜尋白色跑車的蹤跡。
四周繞了一圈,最後轉進一條巷子內。
「在那兒!」寶妹眼尖的注意到停在一棟大樓前的白色跑車,興奮的大叫。「真的耶,被我們找到了。」朱茱也高興的拍手。
兩人連忙停好機車,鬼鬼祟祟的摸到跑車旁邊。
「咦?人不在車上?那怎麼辦?」朱茱心急的看向寶妹。
「那女的一定是住在這棟大樓裡,他送她上去了。」寶妹猜測道。
「我們也上去。」朱茱急得就要衝上去。
寶妹連忙拉住她,「喂,你等等,你這個樣子像是要去捉姦似的。你先看看四周的環境,這可是管理嚴格的高級住宅大樓,你就這麼衝進去,不被警衛當成神經病轟出來才怪。再說,這裡住戶這麼多,你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衝進去要找誰呀?」
「照你這麼說,我們千辛萬苦的跟到這兒,不就一點用也沒有?」她看著大樓裡的管理員,懊惱道。
「誰說沒有用?我們先在這邊等,等他們出現的時候再想辦法詢問管理員那個女人的來歷。」
「那好吧,只有等了。」朱茱嘟著嘴強自按捺下急切的心。他們昨晚做些什麼?現在在上頭又做些什麼?聊天?談心?還是……
她此刻的心情還真像妻子得知丈夫有外遇時的嫉妒憤恨。
兩人躲在轉角處,開始守株待兔。
過了一會兒,「他下來了。」寶妹頂了頂還在暗自神傷的朱茱。
「這麼快!」他沒有在上頭多逗留,令朱茱喜出望外。
「怎麼只有他一個人?」
「哼!一個人下來最好了,難道要那個女人一直黏著他呀。」朱茱酸水直冒,沒好氣的說。「笨蛋!那個女人沒一起下來,我們怎麼指給管理員看?又要如何打聽她住在哪一戶?叫啥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