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YA∼∼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對不起,夏哥哥,這幾天我還小鼻子,小眼睛的懷疑你被惡魔附身,不再疼我了,原來,你跟以前一樣沒變,還是對我最好了。」啵啵兩聲,善圓感激地賞給她的夏哥哥兩個吻,
那兩個吻只親在夏敬生的臉頰,而且還印著她的口水,但夏敬生剛硬的心卻因此而塌了一大半。
這小妮子不知道他是男人嗎?而且還是個正常的男人,她這樣隨隨便便的吻他,就不怕他突然獸性大發嗎?
他看著她,而善圓的目光—片清澄。
夏敬生很可悲的發現,善圓根本沒拿他當男人在看待——她當他是她爸爸。
無力∼∼夏敬生翻了個白眼,正正衣冠,決定今天親自下廚做早餐。
「夏哥哥。」
「嗯?」
「我今天既然不用去上課,那我可不可以去你的公司?」
「不行。」
「為什麼?」發出石破天驚的慘叫,善圓一張臉氣鼓鼓的。
「讓你在家休息是要你補眠的,如果你想去我公司監視你的白馬王子,那就免了。」他情願她去學校,那還好一點。
「什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善圓還眼他裝傻呢!
但她心想,要死了,夏哥哥該不會發現她在徐應文的辦公塞裡偷偷裝了針孔攝影嘰吧?要不然他怎麼會說到什麼監視不監視的?!
「人家是要去送中餐給你吃啦!你想到哪裡去了。」善圓跟她的夏哥哥打哈哈。
「是嗎?」夏敬生拋給她一個問號,聽得善圓心裡毛毛的。
不行,她—定得找個機會溜進那問房間,看看她的監視系統有沒有被發現。
* *
沒有!果真是她想太多了,她就知道憑她這麼聰明伶俐,怎麼會有人發現她背地裡幹了什麼好事。
善圓利用幫她夏哥哥送便當去公司的時候,偷偷找了個機會溜進她的專屬小房間,順便換帶子。
這帶子兩天就得換一次,消耗的可真快,她的荷包很快就變得扁扁的,幸好徐應文長得帥:為帥哥花錢、流眼淚,甚至是三更半夜被人罰跪,這些在看到徐應文之後,似乎變得沒什麼了,但——
等等,徐應文在做什麼?
善圓瞇細眼,把臉湊到電腦螢幕上去看個仔細。
要死了!徐應文竟然在挖鼻孔!而且他挖鼻孔也就算了,他、他、他怎麼沒洗手,而且還把鼻屎隨地亂彈!
善圓本來嘴巴裡正咬著一塊巧克力的,但在看到徐應文的舉動之後,她什麼胃口都沒有,只想衝到洗手間去塗個痛快。
不行了∼∼她衝了出去,在途中,竟很不巧的撞見徐應文從他的辦公室走出來。
徐應文看到善圓的臉色不太好。
「善圓,你怎麼了?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眼?」他走過來,他知道善圓喜歡他,而她又是他在公司裡唯一的朋友,所以,徐應文發揮他難得的善心,決定給善圓一個友善的回應。
「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蝦米?!他說他想幹麼?
善圓驚駭著一雙眼,看著徐應文走近她——
他、他,他——他想幹什麼?!
善圓看著徐應文伸手過來——而且還是他挖鼻孔的那隻手,而狼爪一伸過來就直接覆在她的額前。
要死了,她乾脆直接一頭撞暈過去給他看算了!
他他他……竟然用他那隻手摸她可愛的臉!
嗚嗚嗚∼∼善圓當下眼淚、鼻水狂噴。
幻想破滅、幻想破滅啦!善圓哭著跑進洗手問,這一次她不只要吐,她還狂洗她的額頭。
「怎麼回事?」徐應文看到善圓那麼激動的反應,還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況。
他摸她耶!她不是該高興得暈死過去嗎?怎麼會哭呢?莫非——喝!他知道了,她是喜極而泣,—定是這樣沒錯。
* *
「你怎麼了?誰欺負你?」夏敬生剛上完洗手間出來,就看見善圓玩著身子杵在洗手台前狂洗她的額頭,兩個眼睛還淚汪汪,像是剛哭過一樣。
「夏哥哥∼∼」善圓撲進夏敬生的懷裡,哭得曦哩嘩啦的,而且還跟他說:「如果以後我要是再看到帥哥,再泛花癡,你就買一根很大很大的鎯頭,很很的敲醒我吧!」
從徐應文挖鼻孔的事件來看,善圓覺得帥哥都只是表面文章,文藻華麗;實質則內容空洞,這樣的男人叫作華而不實,她總算是認清楚了。
「你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怎麼變成這副德行?」夏敬生問她:
善圓就把事情的經過大慨說了一遍,只不過隱瞞了她偷裝針孔攝影機的事實;而夏敬生也沒問她她是怎麼看到的,只是笑著說她傻。
「男人都是這副德行。」
「亂講!你就不會。」在善圓的印象中,夏哥哥是個很愛乾淨的男人,他從來不在她的面前挖鼻孔——
咦?對喔!「你都什麼時候挖鼻孔?」怎麼她跟他生活了這麼多年,卻沒見過他挖過鼻孔、剔過牙?
她昂起臉看著她的夏哥哥,這才發現他有一張方正而清爽的瞼,他的鼻毛甚至沒有跑出來跟她說「he11o」。
像她夏哥哥就很優啊!人長得好看,睥氣又沒得挑剔——唔∼∼只是最近比較暴躁一點,但重要的是,他對她很好。
嗚嗚嗚∼∼為什麼她認識的男生,沒一個像她的夏哥哥一樣?
* *
「你愛上你的夏哥哥了!」
朋友聽完善圓的抱怨,馬上有了答案,
而善圓只想罵好友神經病。「我的夏哥哥就只是哥哥,而我對哥哥的感情就只有親情,沒有愛情,了嗎?」
「不了。」
「不了?!為什麼不了?」人家她講得很清楚耶!
「因為你的夏哥哥又不是你親哥哥,而你為什麼不能喜歡他?」這就是妙君所不能理解的。
善圓跟夏慶元又沒有血緣關係,兩人為什麼不能談戀愛?
「因為他從小幫我把屎把尿,甚至幫我洗澡,我全身上下全都被他看光光了,你說要是你,你會喜歡一個跟你老爸沒什麼兩樣的人嗎?」這麼顯而易見的道理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