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去哪裡嗎?」如玉也覺得奇怪。
「沒有,不過她有說很快就會回來。」
「謝謝。」黃龍向管理員道謝之後便向如玉說:「我們先上去吧!我這小妹事情最多了,等她回來時再問她好了。」黃龍與如玉一同搭電梯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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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真因疲累而睡著時,蓋在柏行身上的棉被突然掉了下來。柏行的眼睛慢慢張開,他只覺得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轉,一顆腦袋沉重不已,他勉強地稍稍轉動頭部想看看握住自己手的人是誰,不看還好,這一看不免驚呼出聲。
黃真雖是累得半死,不過被他這麼一叫倒是驚醒了。「你醒了嗎?很好……」她似乎太累了,醒來後又趴下去想繼續睡。
柏行兩眼直盯著她,心裡頭不斷的想著她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房裡。但一時仍想不通黃真為什麼會來,想抽回手不料她竟緊緊的握住他的手不放,不過他同時也感受到從她的手心所傳來的溫度。她是黃真沒錯!他拉拉她的手:「黃真,到床上來睡吧!睡床上比較舒服。」
「嗯……」只見黃真順從的爬上他的床,頭靠在他的肩膀繼續呼呼大睡。
女人的體香陣陣地誘惑著他,柏行幾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人家說男人在生病的時候情慾反而較強,這說法可能沒錯。柏行看著依偎在他懷中的黃真,勉強克制住自己的慾望。他小心地移動自己的身體,然後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你是我的最愛。」
不料柏行話一說完她居然點了點頭,這令他懷疑她是不是在裝睡,可是看起來又不像。柏行覺得好玩於是又說:「你愛我嗎?」
誰知她竟又點了點頭。奇怪?她應該是睡著了,怎麼還聽得到他所說的話呢?柏行一臉訝異地看著這個和自己相距不到十公分的愛人。那嬌艷欲滴的嘴唇微張,雙眸為修長的眼睫毛所覆蓋,象牙般的膚色,額前有些許頭髮點綴著。柏行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唇,這一吻有天雷勾動地火之勢,柏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那股情慾,雙手緊緊地擁抱住的身軀。
黃真整個人突然驚醒。一張開眼卻看見柏行就在眼前,而自己正與他同床而眠,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她正企圖想要逃離他的懷抱時,他的吻又深深地印上她的雙唇。她感到一陣酥軟,意識不再。而他的手慢慢的解除了她衣服上的束縛,然後緩緩地撫摸著她的肌膚。
「你……還在生病……」她無意識地想要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可是他已解開了她胸前的小可愛,將頭埋了進去。
他感到她弓起了身子,全身似乎不斷地顫抖著,就像是在寒風中的小綿羊一般,他瘋狂的在她的胸前恣意的撫弄吸吮。
「就這個樣子好嗎?」她的聲音迴旋在空蕩的房間內,有點哽咽的感覺。
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但是仍然埋在她的胸好一會兒,然後微微地喘著氣,不過人卻沒有離開她的胸前,他想就這個樣子靠著她。
黃真人清醒了許多,雖然胸前有一絲絲的涼意,可是他所傳達的熱量卻直襲心中。她不知為何會變成這番局面,如果認真追究起來的話該是順其自然的結果吧!她從來沒有過讓一個男人埋在自己胸前這樣睡覺,這種姿勢令她臉紅心跳,不過她終究無法抵擋疲累的睏意,又或者心中已默許,因此她竟也安心地睡著了。
隔天早上,黃真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上除了小褲褲之外,其餘的衣物竟都散落在四處。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竟然還躺在她的身上,而且就連那男人的象徵她亦是隱隱約約地感受得到。
「下流!」她一巴掌打在熟睡中的他的臉頰上。
雖然有點茫然,不過一巴掌也夠他清醒的了。「這就是一夜之情的代價?」柏行撫摸著自己的臉頰,迷迷糊糊的說。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你快給我滾開!離開我的身體!」黃真一臉的怒氣,按捺不住心中的難過。
趴在她身上柏行立刻離開了她的身子,眼光為之一亮。
「啊——」她感到胸前一涼,立即以雙手交互抱在胸前。
「衣服拿去吧!」柏行走下床去為她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黃真迅速的將衣服給穿好,眼睛瞪得大大的說:「昨天……我們不是說好……你這個大白癡!」黃真雖然看似開放,可是這貞操她一直保護得好好的,如今竟因一時的迷惘而將之斷送。雖然對方是自己心儀的男人,她一樣感到憤怒不已。
「別生氣了,待會兒我就打電話叫我父母趕回來去你家提親。」柏行心裡頭一直竊笑著,雖然他不記得自己曾碰過她,但在他心中卻已有了一個萬全之計。
「誰希罕!」她怒吼一聲,迅速轉身跑了出去。
「黃真!黃真!你聽我說完再走也不遲呀!」柏行見狀本想去追回,但因自己的腳傷,行動仍有點不方便,所以只能無奈地看著她離去。
「女人真的有這麼遲鈍嗎?我根本沒做過啊!」柏行經過黃真昨天的照顧後,人雖感到比較舒服了,不過頭還是有點昏沉沉的,他該好好想想所有的事了。
第九章
黃真回到家中看見桌上的火鍋已被吃得一乾二淨,這才想起自己昨晚約了黃龍和如玉兩人的事,可是時間並不允許她再想下去,因為上班的時間又到了,總不能前一天才受到肯定第二天便又遲到吧!她在換衣服時突然看見自己胸前有數個吻痕,臉上不禁又是一陣燥熱。
一整天下來,黃真的情緒一直很低沉,每當一靜下來想起昨天夜裡的事時,總覺得好像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自己卻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她昨天和他真的有做出那件事嗎?說實在的……她真的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不過她不相信一個男人在那種情況下會不採取任何的行動,所以她認定了柏行已奪去了她女人最珍貴的貞操。難道她真的非嫁給他不可?可是這似乎又太便宜他了,不行!一定得教訓教訓他才行,黃真在心裡頭算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