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他看著她的眼睛。「想不想要?」
「想……想要。」
「大聲一點,我沒聽見。」他把頭湊近。
她說:「想,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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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愛後,仁美真是覺得通體舒暢呢!
她沒想到當年的大男孩長大後,竟然會是這樣的勇猛,讓她好幸福說。
仁美抱著涼被笑著,她翻了個身,要窩到畢景諒的懷裡去撒嬌;但卻落了空。
咦,畢景諒呢?
仁美拉開被子,床上、床下都找不到人。
畢景諒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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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景諒去上班了。
沒關係,她可以體諒,畢竟他是整個公司的老大,是舵手,一夜恩愛之後,隔天早上他趕著去上班,所以沒賴在床上跟她耳鬢廝磨,這她可以忍受,因為他要以公事為重嘛!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漠大丈夫,但當她送中餐去給他,他還是照往常那樣擺著一張冷臉待她,那情況可就大不妙了喲——
他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沒跟她甜言蜜語一番?
為什麼待她就像待個陌生人一樣?!
仁美瞪著他,看他吃飯;而他則像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吃完飯就把飯盒丟給她,說她可以回去了!
就這樣!
仁美被他的態度氣得差點吐血。
好個薄情、冷淡的男人!他吃乾抹乾後就想賴皮,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是嗎?好,沒關係,她周仁美也不是個死皮賴臉,會賴著男人的人。
他要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是嗎?
好,那她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仁美驕傲的拎著飯盒,氣沖沖的回家。那天她足足生了一整天的氣,他回來的時候,她不給他好臉色看,就連晚餐都沒給他吃。
她一定要他把話說清楚、講明白,他這麼侍她是什麼意思?!
畢景諒知道他的計劃成功了,但他還是裝作無知地皺起眉頭,生氣的問她。「為什麼沒煮飯?」
她不說話。
「你到底想怎樣?」他問出重點了,
好,他不知道是嗎?那她告訴他,仁美把臉轉向他,一臉的正經。「你為什麼不理我?」
「我沒有不理你。」
「你今天不吭一聲就出門,這還算不是不理我嗎?」
「我每天早上都這樣。」他回答的倒是理直氣壯的。
是,他是每天早上都擺出這副死人臉沒錯,但他怎麼可以把今天跟平常的每一天拿來相提並論?
昨天他們兩個可是睡在一起,纏綿了一個晚上耶!
仁美沒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卻難看到了極點。
他看著她,假裝突然瞭解地「呀」了一聲。
他吵死了!她瞪他。
「你是不是在意昨天晚上的事?」
「在意?」她皺眉,她哪會在意啊!她周仁美最討厭男人纏著她、黏著她了。「我、我——我當然不在意。」
是啊!她當然不會在意;但既然不在意,那她胸口為什麼悶悶的,好像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一樣。
「不在意!那就好。」他鬆了一口氣。
他那是什麼態度!什麼意思啊?!
「我討厭單一的關係,我不信任愛、不信任婚姻。」他搶先她一步說。
仁美愣了愣。
呃——因為這些台詞她很熟,她常常用來眼男人說bye-bye。而他說這話,也是這個意思嗎?
她看著他。
「我希望我們能維持以前的關係。」
「以前的關係?」她皺眉,那又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只當朋友。」
賓果!她怕的果然就是這個答案。
難道這就是現世報嗎?以前她這麼對她的男人,現在他這麼對她!
「可以嗎?」他問。
很好,很紳士,至少他還問她可以嗎?
以前,她根本就不給那些男人置喙的餘地,直接叫他們滾,他現在這樣的態度還算是好的了。
她笑一笑,點頭說可以。
她能說下可以嗎?她最討厭以前那些死纏著她的男人,而她發過誓,她這輩子絕對不當那種死纏爛打的人。
第九章
「幫我聯絡我家裡人,告訴他們我要上次他們幫我來騙仁美的那個女的,叫什麼來著……」畢景諒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
倒是他的特別助理,翻一翻小冊子,馬上找到那女人的名字。「顏欣芸。」他提醒老闆。
畢景諒恍然大悟。「對,就是她。」
他要利用她給仁美最後一擊,而且是重重的一擊;之後,哈哈……仁美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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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美第二天還是一樣幫畢景諒送午飯去給他吃。這是他們的約定,她再怎麼不願意、不想要也得做。
可惡!其實她遺是很氣他的說;但——她氣他什麼呢?
畢景諒給她想要的——他讓她的貨上櫃,而且還答應每個月都給她月薪,所以她幫他料理一切,似乎也滿理所當然的,那既是如此,她還有什麼好氣的?
唉——其實她不是氣她得幫他料理一切,她是氣、是氣——氣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她想下透他為什麼不黏著她?為什麼不愛她?
可惡,在經過那一夜後,昨天晚上他還能若無其事的跟她睡在同一張床上,卻一點也不想要她。
是她變了嗎?
她的床上功夫變得很差是嗎?他得不到樂趣,所以覺得她索然無味,於是不想再跟她做嗎?
哦——好煩喔!
仁美覺得她的頭很痛,因為事情要真如她想的那樣,那就糟了;因為、其實——她對他很滿意說。
她還滿想再跟他來一次的。
對啦、對啦!她是覬覦他青春、健壯的肉體啦!那又怎樣?畢景諒是真的秀色可餐啊!她覬覦他有什麼好羞恥的?
仁美是如此理直氣壯的想。
她到了畢景諒的辦公大樓。「我找你們畢總經理。」
一進去,她的臉色、口氣都很差。
一路沒人敢攔她,一來是因為她的臉色看起來就想揍人的模樣,二來是因為全大樓的人都知道畢老闆喜歡她,要不,也不會要她每天送飯來給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