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維愷搗住唇,趕忙憋住笑意。「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覺得你的剛剛好,模樣也挺漂亮的,小而挺,剛好是我最喜歡的類型。」
凌沁涵愣愣地看著他,又低下頭看著自己仍然罩著胸罩的胸部,困難地再補充著:「呃,你知道嗎?通常我們為了讓身材看起來好看一點,都會買那一種裡面墊了一點東西的……呃,就是……」
他的手突然碰觸她的胸部,讓她嚇了一跳的驚喘。
「別擔心,我看過了,沒有問題的。」他試圖安撫她。
「看……看過了?」這一驚非同小可,凌沁涵口吃了起來。
「上回在溫泉室……」
「可是你不是說你近視,什麼也看不到的嗎?」
仇維愷搔搔頭,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你知道,在一些非不得已的時候,總得說一些善意的謊言……」
「喔,老天!」凌沁涵扶住額頭哀鳴,不過倒不至於生氣,只是覺得很糗罷了。
他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其實那一次你也不吃虧,因為我也為此痛苦了很久。」那雙大手緩緩的滑向她的肩膀,輕輕地挑開她細細的肩帶。
她瞪著他的手,困難的猛吞著口水。「為……為什麼?」
他的雙手像沾了魔法似的,凡經他觸碰過的肌膚,都竄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變得興奮異常。
「因為我每閉上眼睛,就會出現你的模樣,然後我的身體就會燥熱難耐,必須用盡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制止自己不去打開監視器,偷窺你。」
「等……等一下,你說什麼監視器,什麼偷窺?」
仇維愷才不會笨的讓她的熱情冷卻,他的手向下滑,包裹住她小小的胸部,逗弄著掌心上那顆美麗的果實,她全身因興奮而顫抖。
「奶奶在你的房裡裝了針孔攝影機,好讓我有機會飽覽春色。」
「什麼?」
在她大叫的同時,他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蓓蕾,然後含住。
「啊……」她再一次顫慄,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嚶嚀。
她因興奮而伸手拉扯他的頭髮,露出夢幻般的笑靨。「維愷,你在做什麼?啊……」
他逗弄地輕咬她,舌頭則輕輕的打著轉。「舒服嗎?小涵,告訴我,這種感覺舒服嗎?」
「舒服,哦……好舒服……」
她感覺到澎湃的力量在她身體裡竄動,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那像是一把火,狠狠的將她狂燒。
「維愷,和我做愛,求你……和我做愛。」
「我正在做,小涵,你感覺好嗎?」他好緊張,他想學A片那樣慢慢的來,讓她體會甜美後再激情,可是……好難,他的身體一碰到她,就興奮的難以自抑,全身像要爆開似的難受。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想要……哦,我……」她的呼吸急促,每根神經都尖叫著要他解放,她焦急的胡亂嚶嚀。「哦,老天……維愷……哦……」
他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火速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以及她的。
凌沁涵猛吞著口水,仇維愷的體格很棒,每個地方都完美無瑕,寬肩、窄腰,結實的臀,還有……哦……她的血液沸騰了起來。
她全身光裸的嬌羞模樣,令他血脈債張,他緩緩的靠近她。
他的目光火熱,而她的紅唇微張,他們像兩片超強吸力的磁鐵,馬上就貼上彼此。
他將她緊緊擁抱在他懷裡,並熱切地吻她,他的雙手在她身上移動,她的心劇烈的跳動。
她的雙臂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他幾乎被慾望折磨的快要崩潰了。他吻她的耳朵,雙手滑向她的臀部,手指滑進她的腿間,輕柔且急切的愛撫著她。
她全身悸動,雙膝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上,她完全無法控制住那份震撼,她咬著他的耳朵,哀求著:「愷,給我……哦,我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我也撐不下去了……」他急切的分開她的雙腿,笨拙地尋找神秘的入口,胡亂地擠壓著她。
她著急的看著他。「愷……」
他急的滿頭大汗。「我看過片子,明明就在這裡……」
她愣了一下,才發現他的困難。「呃……別急,我想,是不是這裡……」她自己也探索著,哦,老天!好羞人喔!
他撞的好痛,不過……好像,對了!
他露出得逞的笑容,而她則痛得皺緊了眉頭。
「小涵,我找到了!」他高興的想大叫。
「可是我好痛!」她哀嚎。
「真的嗎?很痛是不是?」他就要抽身。
她趕忙抓住他的胳膊。「哦,拜託,別再重來一次好不好?」雖然很痛,可是一想到他就要佔有她,又讓她覺得好幸福。
「可是你會痛……」他的黑瞳裡滿佈著擔憂。
她對他擠出笑容。「沒關係,小說裡都說過,一下下就好了。」哦,可是好痛,跟小說裡寫的都不一樣。
仇維愷有些手足無措的盯著她,她明明就是一副痛得要死的表情,他還要繼續嗎?
「你動一動好不好,小說裡都是這樣寫的……」
「這樣嗎?這樣好不好?這樣還痛不痛?」
她點頭,然後緊緊的閉著眼睛猛點頭,他看到她牙齒咬得緊緊的,他動的更是緊張,可是……哦,這一動就像上了癮似的,他想停都停不下來。
突然,她睜開了眼,像發現了寶物似的猛盯著他,然後呻吟了起來……「哦,小說就是這樣說的……」
「什麼?」他還是停不下來,愈沖愈興奮。
她環抱住他的脖子,緊緊的環住他,她感覺到他充實了她的身體,那份美好讓她渴求永遠的持續下去。
她呻吟著,他也呻吟著,一室春光無限旖旎,兩人極盡的纏綿繾綣。
窗外,天悄悄的亮了……
第十章
在凌爸凌媽的歡送下,凌沁涵再次搭坐仇維愷的車回他家。
「我覺得我好像被我爸、我媽賣了!」回頭看了一眼依然用力揮著手的父母,凌沁涵丟臉的坐直身體。「怎麼會有這種父母?」她嘀嘀咕咕地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