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大牌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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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她纖巧的身子早已承受不住他的掠奪。

  他吻住她的唇安撫著她。

  「別怕,我會帶著你,跟著我一道……」

  慾火狂燃,他已身不由自己,心亦不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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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過後,他摟著她,緊張的間:「我弄痛你了嗎?」

  她在他懷裡搖了搖頭。

  「一定很痛,對不起。」水水嫩嫩的她怎堪他的粗暴?

  「我想起身,讓我起身好嗎?」她又羞又難為情的問他。

  他依了她,她慢慢滑下床,拾起方才被他丟了一地的衣裳穿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身子亦酸痛不已。

  原來這就是男女之事,司馬浪和她圓房了,她再也不能不承認自己身為他妾室的事實。

  他皺著眉看她著完裝,不悅地道:「為什麼急著離去?好像我是瘟神似的。」

  「我怕下人知道我待在寢閣太長的時間。」她不習慣外人用異樣的眼光對她指指點點。

  「你是我司馬浪的妾,伺候我是天經地義的事,誰敢說什麼閒話?」

  「也許你不知道,我發過誓,寧為販夫走卒元配,也不做達官貴人側室。」可惜天不從人願。

  司馬浪命令她:「過來。」

  她轉過身,朝他微笑。「不了,再聊下去,天就要黑了,我得回鋪子幫忙打烊。」

  他主宰著許多人的生計,卻偏偏拿她沒轍。「你得伺候我穿衣。」

  她望向他精壯的裸身,滿臉潮紅,無論是修長的雙腿或是寬闊的胸瞠,都散發出窒人的魅力。

  「大少爺,我喚別的丫鬟進來伺候你好嗎?我真的快來不及了。」

  他笑著瞅住她。「你這麼大方?不吝惜和別的女人分享你丈夫強健的體魄?」

  老天,他又想要她了,所以才會一直用眼種和身子勾引她,他至今仍然回味著方才在她體內銷魂的滋味。

  「如果大少爺比較喜歡其他女人陪你玩剛才的遊戲,我就算扯開喉嚨大吼大叫也沒用,不是嗎?」

  她看開了,男人,尤其是有錢有勢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

  「你可以試試看,我愛看女人吃醋的樣子。」他逗她。她聳聳肩。「沒想到大少爺有此癖好,改明兒個我讓府裡的丫鬟婢女們一字排開,人人灌一罈醋讓你開心開心。」她裝作聽不懂他的暗示。

  他飲起笑。「你就會潑我冷水。」

  「春蕾不敢。」她偷笑著。

  他看出她的調皮。「你有什麼不敢的?我的話你什麼時候聽進去半句。」

  「只要大少爺說的話有道理,春蕾沒有不聽的。」

  他揚了揚眉。「以後不准在大庭廣眾之下賣弄力氣。」

  「這沒道理!」她想也不想地道。

  他走下床,光著身子開始穿衣裳,見她咬著唇,羞澀地低下頭,她越是這樣,他越是不願放過她。

  「不過是小小的要求,你連考慮都不願考慮一下就拒絕我,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司馬浪的存在?」

  她心裡一急,忙不迭地拾眼,不意卻看見他尚赤裸的下半身,她驚呼出聲,忙用雙手搗住眼睛。「大少爺,請您快點把長褲穿上!」

  他低笑。「這麼害羞,看來下回得好好訓練你習慣我的身子。對了,就從伺候我洗澡開始吧!」

  她又是一陣尖叫,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太不合理了,我看別人家的妾室每天都忙著喝茶、聊天、逛大街,為什麼我得伺候大少爺洗澡、更衣?」

  「人家妻妾成群,可以分配工作,各司其職,但我就只有你一個妾,你理所當然要包辦所有的工作羅!」

  她忍不住抗議:「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不如大少爺多收幾房妾,我不想把所有的時間花在伺候您的生活起居上頭。」

  「你就是不肯放棄鮮魚記的生意,對不對?」得不到滿意的答案,他又變成冷酷的司馬浪了。

  「鮮魚記的生意極好,可以多賺些錢有什麼不好?而且有事可忙日子較好打發。」

  「你的責任是把這個家給打理好,我需要你賺什麼錢?你隨我來蘇州不是為了掙錢,是為了伺候我,明白嗎?」他就是不願讓她在外頭的男人堆裡瞎混。

  「這個家李總管一直打理得很好,根本不需要我,我在這座大宅子裡無事可做,不出一個月一定會生病的。大少爺,雖然羅大夫的醫術精湛,可你也不願意我生病吧!」她動之以情。

  「羅大夫?哪個羅大夫?」他警覺地問。

  與春蕾差不多時間搬來的羅憲求,平日很少替人看病,從不生病的司馬浪自然還不認識這號人物。

  「羅憲求羅大夫啊,貝亮亮的腿傷就是他醫好的。」

  他有點吃味,「你認識的人還不少嘛!」

  「都是鮮魚記的老客人,我認識他們一半是為了鮮魚記,一半是因為出門在外,多交個朋友也沒啥不好,有難時可以互相幫忙。」她避重就輕地道。

  穿戴整齊的司馬浪握住她的手,認真地道:「收了鮮魚記,我不希望我的女人成為男人茶餘飯後調笑的對象。」

  「不會的,就算有,他們也是開玩笑的成分多些,不是真的想尋我開心的。」

  他已經吃起味來的心緒一發不可收拾。「開玩笑也不行,他們可以找別的女人調戲去。」

  「大少爺,你說到哪兒去了?他們沒有調戲我,幾句玩笑話我還禁得起。」她從不知道要和個富家子講道理是一件這麼吃力的事。

  她記得司馬夫人說過,她的幾個兒子裡就屬排行最長的最容易溝通啊,怎麼人一到蘇州變這麼多。

  「無論如何,有辱司馬家門風的事你不許做。」他像硬石頭似的就是不讓步。

  「這點我認為還算合理,反正我也不可能做出什麼有辱司馬家門風的事。」她有把握地道。

  「拋頭露面就是有辱司馬家門風的事!」他繞來繞去,就是要她收掉鮮魚記。

  「算了,有理說不清,我不和你說了。」春蕾揮了揮手,一副沒興趣敷衍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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