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巧語望著他認真的神色,嫣然一笑,心中又熱又甜,滿是深濃情潮。
原來,他們都悄悄地替對方考慮著、煩惱著,同時也壓抑著自己真實的心情,幸好他陪她下了這趟江南,不然,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她的笑既溫柔又甜蜜,美麗的令刑慎怦然心動,訥訥說不出話來,胸口彷彿脹得滿滿的,名為慾望的灼人熱流已悄悄湧起。
他望著她的目光是那麼灼熱燙人,她臉兒又是一紅,紅唇微撅,嬌嗔道:「別這麼盯著我,看得人挺難為情的。」
刑慎一挑眉,眼中顯出淡淡笑意,他二話不說地伸出手,一把將她摟進懷中,低笑說著,「能娶你為妻,是我這趟江南之行最大的收穫。」
他的懷中寬厚而溫暖,兩人身軀緊緊相貼,毫無一絲縫隙,無比親暱,從未與男子如此接近過的她只能垂首不語,羞澀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真是的,他之前看來就是一副拘謹守禮的模樣,怎麼一下子動作就變得這麼快……不過,她並不討厭他這麼做,甚至,她喜歡他這麼擁著自己……
刑慎俯首吻上那令他朝思暮想的溫潤紅唇,先是溫柔地以舌輕描她嫣紅的柔嫩唇辦,灼熱的呼吸不時吹拂在她臉上,趁她不自覺地輕啟紅唇時,靈活的舌瞬地竄入她口中,試探性地挑勾著她生澀的反應。
直到她原本僵硬的身子軟化,開始怯怯響應他時,他逐漸加深了這個吻,肆意地吮嘗著她口中的甜蜜,環於她腰上的大手不禁收緊,從喉中也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摻和著她微弱的呻吟,飄散在微暖的春風中。
滿天紫金霞光下,一對有情人緊緊擁吻,難捨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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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月色?潔,清靜的客棧雅房中,燃著裊裊熏香。
花巧語靜靜坐於床畔,神色若有所思,時而蹙眉、時而輕笑,臉上更是不時泛起淡淡紅暈,看得一旁的妙兒心裡直犯疑。
終於,在花巧語第無數次臉紅後,她終於忍不住問:「小姐,您今日和刑神捕出去時,發生了什麼事嗎?」
怪了,小姐一向是有話直說的快性子,她從沒見過像今晚這般發呆模樣,神情更是瞬息萬變,一下笑、一下愁的,讓人怎麼也分不清楚心情是好是壞,不過,雖然小姐看似心事滿懷,面上卻是容光煥發,比起平日的神采奕奕更多了幾分女子的嬌柔嫵媚。
「我……」花巧語這才回過神來,想起下午所發生的種種,剛回復過來的臉色瞬間又染上一層紅霞。
她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突然摟住她……吻她……
一想起刑慎那熱烈的吻,以及他的吻所帶來的奇異快感,她面色更紅了,火辣辣地直髮燙,熾人的熱意由心房透出,滿佈全身。
妙兒見她這等神色,心中疑問更甚。
「小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您的臉兒紅得好嚇人呢。」
「有嗎?」她忙摸著自己的臉,慌亂的神情動作完全表現出她的心虛。「其實也沒什麼事,不過是見了小默兒一面罷了。」
「只有這樣嗎?」妙兒存疑地打量著,眼底滿是不信。
「呃……還有一些些其它的事……」她乾笑兩聲,知道妙兒將她的脾氣摸得是一
清兩楚,鐵定能看得出她的隱瞞。
妙兒眼睛一亮,興致勃勃地追問:「小姐,您快說說是什麼事,別瞞妙兒了。」
花巧語清清乾澀的喉嚨,故作鎮定地沉聲道:「囉嗦,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問那麼多做什麼。」
妙兒知道小姐只是有些惱羞成怒,不以為意地輕笑,「小姐,出門時老爺可是交代了妙兒,要妙兒多多注意您與刑神捕之間的相處,有什麼變化都要記下,回去後好向他老人家稟報。」
她挑起眉,故意輕斥:「好啊,原來你當起了我爹的眼線,暗中監視我是吧?」
妙兒急忙解釋:「小姐,老爺的命令,妙兒又怎能不從呢?」
「算你說得有理,放你一馬,下次可下准你再聽著我爹的安排行事了。」
妙兒笑道:「是,妙兒知道了。」
花巧語點點頭,在妙兒的服侍下更衣就寢,不多時,沉沉睡去的她,面上猶帶著一絲微微笑意,幸福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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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花巧語起了個大早,當她梳洗完畢時,門上隨即傳來兩聲輕響,接著,刑慎低沉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了進來──
「花姑娘,我可以進去嗎?」
「可……可以。」花巧語秀眉微擰,有些著惱於他那生疏的稱呼。
花姑娘?他怎麼還這麼喚她?昨日明明情也訴了、人也給抱了、吻了,他就不能更親暱點喚她嗎?
刑慎緩步走入房中,見她神色有異,訥悶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
她睨了他一眼,嬌瞋回答:「你怎麼到現在還喚我花姑娘?」
他這才明瞭她的心思,快步走近她身旁,溫聲道:「原來你是在意這個,好,我知道了,日後喚你巧兒行嗎?」
她滿意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你喜歡就好。」刑慎微微一笑,寵溺而溫柔。
她回以嫣然一笑,拉著他到桌旁坐下,「我下江南的目的已完成,你說,我們是在江南逛逛後再回京城好,還是直接回去好呢?」
他沉吟了會兒,「在回京城前,我想先帶你去見一些人。」
她不解,「什麼地方?見什麼人?」
刑慎笑應道:「我家,我想帶你去見見我爹娘,我大概還沒向你提過,我老家算是江南武林中的望族,就在這蘇州城中。」
花巧語訝異地睜大眼,忍不住驚呼:「見你爹娘?」
「怎麼?你不樂意嗎?」見她神色驚慌,他誤以為這反應是拒絕。
她連忙解釋:「不,我怎麼可能不樂意,只是一時間有些驚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