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不原諒她,她又該怎麼辦?
想著各種他可能會出現的反應,她蹙起秀眉,美眸泛淚,哽咽著低語:「對不起,飛雲……對不起……」
「笑兒!」
楚飛雲一驚,胸口感到一陣揪痛,連忙將她擁入懷中,輕柔地拭去她的淚。
「乖,你別哭,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沒什麼事解決不了。」
蕭常笑偎在他懷中,抽抽噎噎地啜泣。
「是我不好,我……我騙了你……」
「你騙了我什麼?」他皺起眉。
她沉默片刻,咬唇道:「你記得我們好過的那一晚嗎?」
楚飛雲微微一笑:「我怎麼可能會忘記、這輩子我永遠都會記得那一夜我們有多快樂。」
「不是那樣的,我……」她眉頭皺成結,唇瓣幾乎要咬出血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緩緩道出事情原委。
「所以那一晚……其實我們並沒有……」
她低著頭,怎麼也不敢望向他。「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並不是存心想欺騙你,可是我真的不想把我自己交給一個不愛我的人……」
彷彿過了好久好久,楚飛雲的聲音才緩緩自她上方響起,並沒有如她想像中的充滿怒氣,而是無比的溫柔與自責。
「不,笑兒,該說對不起的不是你,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該用五色龍珠脅迫你就範,應該堂堂正正地追求你才是。可是就因為我也怕你拒絕我,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來接近。」
「飛雲?」她訝異地抬首,望進他誠摯深情的眼中。
他輕輕地捧著她嬌媚的小臉,柔聲說:「笑兒,我不怪你,更不可能會生你的氣。只是,我想問你,現在的你,願不願意把自己交給我?」
蕭常笑微微一笑,雙頰泛起誘人的紅霞,羞澀地點頭,輕聲應允:「我願意。」此刻,她心甘情願。
楚飛雲輕笑著再次吻上她的唇,一一褪去所有的束縛,一時間,衣衫四散,如屋外的雪花般紛落。
蕭常笑無力地承受他那狂熱的吻,感受他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搓揉著她柔細的肌膚,點燃起她的濃烈情慾。
他低笑著,貧婪地品嚐她的甜美,之後,他的唇緩緩下滑,來到白皙優雅的頸項、胸前嫣紅的乳尖,以唇吮嘗、以舌舔弄,而他的手,悄悄地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最脆弱、私密的一處。
蕭常笑先是一僵,但經過他溫柔地揉撫後,她才慢慢放鬆。
楚飛雲強忍著下腹的燒灼痛楚,加快手下的動作,想讓她先達到完美高潮。
這是她的第一次,他要她喜歡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更要她永遠記得今日。
「啊……」她弓起身子,發起一聲細微的尖叫,經歷了初次的高潮。
「喜歡嗎?」他輕吻著她柔嫩的面頰,額上的汗珠滴落到她泛著誘人紅暈的肌膚上,和她的點點香汗相互融合,曖昧而煽情。
蕭常笑已說不出話來,只能嬌喘著,她星眸半閉地睨著他,眼波柔若春水,即使她不說話,楚飛雲也早已明白她的答案。
他微笑著,輕柔地分開她的雙腿,置身其間。
「忍著些,第一次,總是會疼的。」
她咬著唇,輕輕地點了頭。
得到她的允許,他緩緩挺進,不久,他長驅直入,帶來強烈的灼熱撕痛感……
終於,在經歷最劇烈的痛苦後,兩人已合而為一。
楚飛雲慢慢停下動作,等待她的適應,為了消去她的痛楚,他伸手至結合處輕揉著,下身也開始慢慢地擺動,歡愉重現,從結合處流竄至全身。
楚飛雲緊握著她柔若無骨的纖腰,下身猛力地進擊著,一再激盪出足以吞噬心魂的極度快感。
他粗喘著,聲音嘶啞不已。
銷魂的快感累積著,終於再次到達極限,瞬地爆炸開來──
楚飛雲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吻住她顫抖的唇,此時,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輩子,他永遠都不放開她;兩人,將永遠相屬。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雲雨過後,蕭常笑懶洋洋地趴在楚飛雲結實的胸膛上,仍沉浸於方纔那銷魂的甜美感覺之中。
楚飛雲輕柔地移開她,翻身而起,打開床旁的櫃子,拿出一個小巧的檜木小盒。
他回到床上,將小盒子遞給她。「我要送你一樣東西。」
蕭常笑拉起被褥,遮住胸前的春光後坐起身,緩緩打開,眩目的五色光采立現。
她訝異地驚呼:「五色龍珠!你什麼時候拿到的?」
楚飛雲躺在床上,悠然一笑。
「那日我答應你之後,立即差人將它送來。昨日才收到的,我故意瞞著,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她瞟了一眼他含笑的俊臉,故意喚道:「你還真會挑時機,居然現在才給我。你說,是不是居心不良?」
楚飛雲放聲大笑,「笑兒,別這麼多心,你可知我原本是想將這五色龍珠送給我娘,作為她五十歲的賀壽大禮,所以才沒打算將它賣給你。」
蕭常笑微微蹙眉。「那怎麼辦?你要再找什麼送給你娘呢?」
他笑著將她擁入懷中,俯道在她耳畔低笑。「你啊。」
「我?」
「我打算改送我娥一個她最想要的大禮,就是你這個好兒媳婦。」
「你……」蕭常笑臉兒一紅,知道他拐著彎向她提親事,羞不可遏卻又暗自竊喜。
「誰說了要嫁你?!原來你娶我是為了給你娘備禮,我才不理你呢。」
他連忙喊冤:「沒有的事,我娶你當然是因為愛你,要是娶妻只為了孝順我娘,那我早就娶了,又何必拖到今日?!」
聽他這番真情表白,蕭常笑心中又甜又熱,但轉念一想──
「飛雲,你家真能接受我這樣的兒媳婦嗎?你我家世相差甚遠,就算與你成親,我也不可能放下賭坊,而且福嫂他們也還需要我的照顧,你的老家卻遠在江南……」
楚飛雲柔聲安慰:「你別煩心,其實你說的這些事我都想過了。我知道你重視一手創立的賭坊,我不會逼你放棄它,甚至,只要你同意,我也願意幫你一起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