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承認自己的心時,他的愛像出閘的洪水,洶湧奔騰,他深深的、瘋狂的愛著她,卻必須克制他每日俱增的狂烈慾望。
因為他想好好珍惜她,他不要他的慾望嚇壞了她的純真。
只是,他發現他對她的克制力越來越薄弱了,她的無形誘惑一次比一次更難以抗拒。
他一直是個清楚自己要什麼的男人,當他承認自己的心時,他不會花一大堆時間去抗拒心裡的聲音。他坦然地接受了,然後立即作出該如何對待她的決定。
是他的,他就會霸道的佔有,不輕易放手。
區浚翔伸手,溫柔的撫摸葉文熏的嬌美睡容。他是個佔有慾超強的情人,他無法忍受看不到她的孤寂,所以他霸道的將她帶在身邊,除了夜晚,他無時無刻地不放她走。
他打了一把公寓的鑰匙給她,只有她能自由進出他的公寓。
就像今天,雖然是週末假日,一早她就被他的電話挖起床,要求她來到他身邊。他處理公事時,她就跑到他床上補眠。
呵--他沒看過有誰比她愛睡覺的!如果他忙著處理公事一整天,她也可以睡一整天不吃不喝。
「小熏,起來了。」他溫柔的輕喚熟睡的她。
「嗯……」葉文熏一臉被吵到的煩躁,翻轉了身體,背對著他又睡了。
「小熏,乖,起來了!」他伸手拉她的手,強迫她轉過身體面對他。「晚上想吃什麼?」
葉文熏迷迷濛濛的睜開眼,又閉上,手軟軟的想甩開他的禁個,她軟啞的開口:「不要……我不要吃……」
「不行。妳乖。起來!」區浚翔固執的要求。他伸手將她抱起坐著,她卻倒進他的懷中,閉眼又睡。
「小熏,起來。」
區浚翔寵溺的一笑,他低下頭,看著抱著他呼呼大睡的葉文熏。她身上穿著他的POLO衫,領口的扣子沒有扣上,微微敞開,裡頭雪白的渾圓小丘,半掩半露的引人遐想。
他覺得口乾舌燥的大口喘了一口氣,全身的血液倏地往他昂揚的硬挺奔竄,緊繃的讓他難受。
「小熏,妳再不醒來,我就要吻妳了……」他的聲音瘩啞低沉。
「啊?」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眸,朦朧中,她好像聽見他大聲喘氣。
她的迷濛嬌媚,讓他再也把持不住慾望,他低吼一聲,投降於狂野的慾望之中。他低下頭,深深的吻她。
他急切而霸道的奪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驚醒,瞪大眼,呼吸卻被他奪去,他的唇狂野的在她唇上吸含廝磨。
他吻她了!她又在作夢了嗎?是嗎?是夢嗎?
可是……嗯……她快不能呼吸了……她緩緩閉上雙眼……
他含吻她的唇,品嚐她的甜蜜,她的純真讓他癡狂眷戀,他喘息的吸吮著她的唇。
許久,他退開她的唇,濕熱的吻游移在她頰邊,來到她小巧的耳,他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大口吸吮。
「嗯……」她顫抖得像朵小花兒,一聲陌生的輕吟從她喉間逸出。
他的吻來到她的耳後,他知道這是她的性感帶,他的呼氣惹得她一陣輕顫,他低低的笑了。
他的吻回到她的唇,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狂妄的要她張口,他順利竄入她口中,舌熱烈的在她口裡衝刺。
大掌來回游移在她軟嫩的嬌軀上,他將她輕輕推倒在床上,輕輕壓上她。
「嗚……老闆……」
她的那聲「老闆」,驚醒了他,區浚翔突然停止所有動作,他抬起頭,微瞇起眼,大口喘息。
「該死!」區浚翔倏地離開她,背對著她坐在床邊,大口喘氣。
葉文熏不解的坐在床上,氣息不穩的嬌喘連連,她尷尬的整理自己的衣服,看著他的背影,心一陣揪痛。
她伸出小手,想碰碰他的肩膀,他卻突然大吼出聲--
「不要碰我!」
她驚嚇得定格住動作,心碎裂了,淚水聚集在她眼眶裡,不停地打轉打轉。
區浚翔低頭大口喘著氣調整呼吸。他的慾望已經瀕臨臨界點,隨時都會引爆,一發不可收拾的燃燒。
對於男女的歡愛情慾,他一直都很懂得自制,絕不讓情慾主導他的理智。
可是一碰到葉文熏,他根本一點自制力都沒有,就像個初識情愛、血氣方剛的年輕小伙子。
該死!如果不是小熏喊出那聲「老闆」,他早就不顧一切的將她生吞活剝了!
區浚翔深深吸吐,背後突然傳來一聲破碎的啜泣聲,驚嚇了他,他一回頭就看見葉文熏咿咿嗚嗚的,正從床的另一邊要爬下床。
他大手一撈,將她撈回身邊,她小臉上掛著兩行讓他心疼的淚水。
「小熏,妳--」
「嗚……老闆,嗚……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呃--嗚……」她可憐兮兮、斷斷續續的抽著氣,哭著問他。
他皺起眉頭,不知她打哪來的想法。他這一個多月來對她的佔有、呵護寵愛,竟被她說成他討厭她?
「我沒有討厭妳!妳怎麼會這麼想?」
「嗚嗚……你剛剛好凶哦!還叫我不要碰你!」她哭紅了眼,連鼻子都紅通通的。淚珠大顆大顆的掉落,沾濕了她漂亮的長睫毛。
區浚翔聽了又氣又好笑。天呀!她真的好純真,純真得不懂男人的慾望。
從她生澀的接吻反應,他就知道,對於男女情事她所知不多。這樣的她,他又如何能放任自己的慾望,無情的掠奪她的純真?
「小熏,妳知道……嗯……我們剛才在做什麼嗎?」他小心的問著,他不想嚇壞她的純真。
葉文熏倏地紅燙了臉,她小手拍拍熱燙的粉頰,不敢看他的眼,羞窘的點點頭。
她以前曾跟小艾、小嫣她們一起偷偷看過A片。她還記得看片時那種臉紅心跳的驚訝感覺。
剛剛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她沒有一絲絲羞恥的厭惡感,相反地,她覺得有一種羞怯跟興奮的緊張感。
區浚翔寵溺地看著她的害羞,一種自大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他溫柔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