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義達開了家門,走進去。
一進門,就看見葉文熏鬼鬼祟祟的到他房門口偷看,他揚起戲謔微笑,故意大聲的一吼:
「葉文熏!」
「啊I:」葉文熏驚嚇得跳了起來,大聲尖叫,接著吃驚的轉身回頭,對上葉義達戲謔的笑容跟邪惡的眼神。
「嘖嘖嘖--有人去做壞事哦!一夜未歸哦!壞小孩!」他邪氣的取笑。
「哪、哪有做壞事?!」她的臉轟地一下燒紅,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伸手緊張的拉拉衣領,企圖遮蔽歡愛後的印記。
「還沒有?哈哈哈--」葉義達突然大笑的衝上前,一把將葉文熏抱起快速轉圈。「小妹妹長大囉!哈哈哈--」
「啊--哥!放我下來啦!」她被轉得想吐。
葉義達放下她,一手讚賞的摸摸她的頭頂,一手故作喜極而泣的擦著幻想的淚水。
「嗚嗚……感動哦!小女生終於有人要了!哈利路亞--」
「喂--沒禮貌!」她氣惱的大叫抗議。她是多沒行情呀?!
「哈哈哈--」葉義達哈哈大笑。
「神經病!」葉文熏嬌嗔的白他一眼,然後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來來來--跟哥哥說,是哪個有眼光的小伙子愛上我們家小熏的?」葉義達興奮的追在她身後,挖掘八卦真相。
「不要跟你說!」葉文熏藏不住喜悅的笑著開口。
「喂--妳這樣就不對囉!我是妳哥耶!快給我從實招來!」
「不要!」她羞得躲進房間,關上門。
「小熏!」葉義達在門口大呼小叫。
他等了許久,一直等不到小熏開門,他只得沒趣的離開,去吃他的消夜。
葉文熏一直偷偷躲在門後,聽見哥哥離開的腳步,她才將憋了許久的氣呼出。
好丟臉哦!其實她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說,因為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兩天,她經歷了人生最奇幻美妙的經驗。
想到區浚翔的激狂需索,她的臉就熱燙的羞人。
他好像體力永遠都用不完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激烈愛她,他讓她根本無法離開他的公寓,直把她累得一直哀求他不要再折磨她。
昨天半夜,她因為肚子餓而醒過來,她跟他說,他卻誤會她的意思,一翻身又勇猛的佔有她。
她開始擔心,如果她真的無法滿足他的需求,那他會不會去找別的女人……
鈴鈴鈴--
她房間的電話突然響起,她想起區浚翔離去前說他一到家會打電話給她,她飛快的衝過去接電話。
「喂--」她的語氣忍不住的嬌羞起來。
電話那端傳來一陣奇異、尷尬的靜默--
「呵呵--小熏呀!妳遇到什麼好事啦?」徐定嫣嬌軟誘人的嗓音,露出濃濃的笑意,狡猾的問著,
她心一驚,瞪大了眼,她們三人之中,小嫣的觀察力是最敏銳的,也是最難纏,心思最細密的一個。
「啊?沒、沒有呀!」如果是小艾那粗線條的,就好應付了。
「是嗎?」徐定嫣笑意中是濃濃的懷疑。小熏只要一說謊,就會口吃。
這陣子,小熏常常不見人影,她想八成是戀愛了!
「啊--真的啦!」她捲著電話線,撒嬌的叫著。
「呵呵--好,我今天先不逼妳了。我有大事要跟妳說!」
「什麼?」
「妳去看看今天的報紙,小艾上報了,而且是頭版!」
「啊--真的嗎?」她吃驚的大叫。
「呵呵呵--真的。而且是跟堀江龍介的緋聞,小艾承認了。堀江也公開承認他們的關係了。我想依照堀江對小艾的佔有慾,他們的好事近了!」
「哇塞!好棒哦!」她星眸一亮,高興的尖叫。她們之中有人要結婚了……
她先前就聽小嫣說小艾跟堀江之間的?昧關係,她很看好他們的,如果他們真的廝守一生,她會很高興的祝福。
「呵呵--對呀!好棒!小熏呀!妳如果『也』談戀愛了,一定要跟姊姊說哦!如果妳瞞著我,嗚……只剩下孤家寡人的我會很傷心的……」
徐定嫣哀傷嬌弱的語氣,讓人心疼。
「哦--好、好啦……」
嗚……她真的不是故意要隱瞞的。只是,她害羞呀!
「好乖。」徐定嫣在電話那頭狡猾一笑。
葉文熏冷汗直流的掛上電話。然後她高興的尖叫,衝出房間。
「哥,有沒有買今天的報紙?」
葉義達吞著御飯團,瞪大眼的看著她異常興奮的臉,他指指袋子,口齒不清的開口:「有。那裡。」
葉文熏高興的拿出報紙,快速翻閱,一大張彩色照片頓時吸引了她的目光。
照片裡是小艾跟堀江在電梯前熱吻的畫面。
「哇--好棒哦!哥,你看,是小艾耶!」
葉義達傾過身瞄了一下報紙,他咧嘴邪氣的笑著。
「妳們還真是好姊妹!連談戀愛都在同一時間!」
葉文熏刷地從腳底紅燙到頭頂,她躲開葉義達壞壞的取笑眼神,故作鎮定的站起身,將小艾那版報紙捲起來,轉身又要走回房間。
「哈哈哈--別害羞啦!哥哥都有看到啦!玩親親哦!呼呼呼--」
葉文熏倒抽一口氣,瞪大眼,回頭看著捧腹大笑的葉義達。她想了一下,臉更熱燙了起來,剛才在樓下……
「哇哈哈哈--你們很激情哦!哈--哦--」
葉文熏直接將手中的報紙朝他丟去,命中目標!
「很痛耶!」葉義達氣吼吼的大叫。
「活該!」葉文熏朝他吐吐小舌,作了個鬼臉,轉身就跑回房間。
一回到房間,她聽見床頭的電話又響起,她快速的接起電話。
「喂--」
「寶貝,妳有想我嗎?」區浚翔柔情的聲音傳來。
「嗯……我想想……一點點啦!」她要賴的說著。
「呵呵--妳還痛嗎?」
他知道這兩天累壞了她,可是他就是沒辦法克制對她的激情慾望。愛她的感覺,就像吸毒一樣,讓人上癮,只會更加狂烈的對她需索。
她是他遇過最生澀的伴侶,卻是他最癡狂的愛戀,他每次都滿足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