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大哥!」柴剛附和。
「她叫曾敏!」
柴昱聽了之後一副晴天霹靂;見了鬼似的表情。
曾敏?!
不可能的事!
決不可能有這麼的蹊巧,一定只是同名同姓,要不然就是發音相同,不會是同一個人,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冬天裡,柴昱居然在冒冷汗。
柴勇覺得事情不對勁,銳利的看著自己的妹妹。「你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種表情?」
柴剛也一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驚訝狀。
「曾敏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對嗎?」
柴昱蒼白的臉,令人好生詫異。她搖搖頭,不敢洩露自己心裡的反應。
「你一定有事!」柴勇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唬的人。
「她是做什麼的?」柴昱顫聲的問。
「賣房子的。」
「你有她的照片嗎?」柴昱慌亂的問。
柴勇掏出皮夾,從裡面抽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柴昱。
柴昱的手發抖的接過相片。
柴剛也好奇的湊過頭采,一看究竟。
照片上有一對親密的男女,不用看也知道就是柴勇和曾敏。柴昱認識的那個曾敏!
柴昱手捏著照片,強抑下心中的激動。
柴勇搶回照片,怪罪似的表情。
「柴昱!你認識這位曾小姐?」柴剛問。
「是啊!你認識她嗎?」
柴昱不知道是承認好還是一口否認。
曾敏居然把矛頭指向了她的大哥,曾敏不可能會愛上她的大哥的。既然是這樣,那她的動機就更值得研究和懷疑了。
曾敏不是一直愛著孔維喬,想擁有孔維喬嗎?
「柴昱!你最好解釋清楚!」
「我見過她。」柴昱避重就輕。
「你們是朋友?」柴剛問。
「不算是朋友!」
「曾敏並沒有對我提過你。」柴勇有些不解。
「可能我不值得她一提吧!」柴昱說:「我上一下洗手間。」
也不給她兩個哥哥反對的選擇,她衝進了洗手間。
背靠在門上,柴昱心中充滿了憤怒,她決不讓自己的大哥受到曾敏的蓄意傷害。
她要阻止這件事!
靳瓊芳和吳文達度過了一個還算愉快的夜晚。
吳文達有一樣其他男人所不及的就是對歐洲的瞭解和經歷,於是他們就有了說不完的話題,感情自然也就拉近不少。他對歐洲各國都能如數家珍似的侃侃而談,除了著名的英國、法國、意大利,連北歐的瑞典、丹麥他也曾涉足,幾次聊下來,他們就像一對老朋友般。
靳瓊芳對他所提過的地方都嚮往、心儀不已。她一直希望自己能有機會到歐洲一遊,最好是去度蜜月,和自己心愛的丈夫——
有可能是官國威嗎?
還是這會就站在她身邊的吳文達?
他彬彬有禮的送她到了家門口。
「不進來坐嗎?」她客氣的問。
「我和以前大學的同學約了。」
「那我就不留你了!」
「再見!」他給了她一個滿足、快樂的笑容。「別忘了明天下班等我,我去接你。」
她笑著點點頭。
隔壁官家的門開了。
靳瓊芳的心「怦、怦」的跳著,好在吳文達已經走了,不然撞見他們的人若是官國威的話,少不了兩人又得唇槍舌劍一番。
結果出現的是官國莉。
官國莉剛剛在自己家裡的門後都聽得一清二楚,如果她再不出來插一下手的話,那靳瓊芳真的會變成別人的老婆,輪不到她的寶貝弟弟了。
「瓊芳!可以和你談談嗎2」
「當然可以。」她立刻說:「官姊!到我家裡聊好了。」
「不用了!」官國莉婉轉的拒絕。「在這裡聊聊就可以,沒有什麼多重要的事。」
「好吧!」她從善如流的不加堅持。
「你和國威——」官國莉故意停了停。「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還是—一」
「我們什麼都沒有。」她一言以蔽之。
「你不高興他開酒廊的事?」
「那是他的事!」
「瓊芳!官姊是明眼人,你們明明不是像你們表面上所裝出來的那個樣子。」
原來官國莉是要當自己弟弟的說客。
官國威知道嗎?
是不是他托他姊姊出面?
她不加辯白,反正說什麼都不是。
「瓊芳!我也不贊成我們國威去開酒廊,問題是他現在極需要信心,需要向大家證明自己並非是個成不了大器的人,而酒廊是他比較有把握能成功的事,你能再苛責他嗎?」
「我沒有!」
「他很在乎你的意見和想法。」
「我真的沒有對他說什麼話。」她加以澄清。「只要他自己覺得妥當就可以,我有什麼資格去干涉他的事?」
「那剛剛那位……」
「他只是一個朋友。」
「你相親的那個人?」
「看來這條街的人全知道了!」她自我解嘲的笑笑。「我們目前很談得來,以後就不知道了。」
官國莉就是擔心這一點。
日久可以生情,人相處一久感情就來了,而這會偏偏自己的弟弟和瓊芳正好在冷戰。
國威還能有多少的勝算呢?
「官姊!是官國威請你和我談的嗎?」
「他不知道我會和你談。」
「他還在氣我?!」她輕聲的問。
「他怎麼可能氣你呢?」官國莉趕忙打圓場。「幾年下來,你們之間那種若有似無的感情,只有你們自己最清楚l他只是忙酒廊的事忙昏了頭。」
靳瓊芳垂下了頭。
她真的無言以對。
「你和國威其實在心裡都已經認錯了,只是拉不下臉向對方明說而已!」官國莉點她。
「你不瞭解!」
「我瞭解的!」官國莉過來人的表情。「我瞭解國威的心情,他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把一家像樣的酒廊給搞出來,所以只要他有心,有什麼他辦不到的事?而且這只是一個過渡時期,遲早他會做別的!」
瓊芳淡淡的一笑。
「他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做給你看的!」
「官姊!你要說的我都知道。」
「試著對他好一點好嗎?」
「我——」
「瓊芳!我們幾個姊妹和我母親都知道國威的過去實在是不怎麼樣,沒有什麼可以拿來說的。」她輕歎一聲。「但是我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的未來,放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