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嬸則鄙視的看著被抱在胤祺懷裡的祝聶芸。
接觸到她的目光,祝聶芸不自覺的低下了眼。
"別怕。"摟了摟懷中發抖的嬌軀,胤祺親匿的在她的耳際道:"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一切有我。"
她沒有回答他,只是下意識的更往他的懷中縮。
"東西呢?"胤祺寒著臉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少。
祝大嬸精明的回視他,"銀子呢?"
他從懷中拿出幾張銀票,丟在桌上,"拿去。"
祝大嬸飛快的撿了起來,雖然一隻手受了傷,但她撿銀票的速度可不落人後。她算了算,沒錯,是十萬兩銀子,還是鎮上最老字號錢莊的銀票。
"銀票拿了,東西呢?"胤祺冷著臉問。
她推了兒子一把,"還不把東西給拿出來。"
"娘!"祝進三滿臉的遲疑。
一看到原本該是自己妻子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著,他怎麼也無法感覺舒坦,更何況這祝聶芸還是鎮上的第一大美人,早知道有這麼一天,他用強的也要先得到她,現在真是後悔莫及。
"娘什麼,你不會是還想要這個殘花敗柳吧?"祝大嬸的嘴可是毒辣得很,"快把東西給他,我們走了!以免在這看了覺得噁心。"
"注意你的用詞,"胤祺陰狠的瞪視著她,"不然有你好受。"
看到他的眸光,祝大嬸嚇了一跳,這個男人的聲音沒有變大,但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足以令人嚇得心驚膽跳。
"進三!"她更用力的推了下兒子,想早早走人。
祝進三不情願的將手中休書給放在桌上。
祝大嬸見狀,也不再遲疑,將銀票給收妥,腳跟一轉急急忙忙的就朝房門口走過去。
"你還不滾!"看到祝進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祝聶芸身上,胤祺老大不快了起來。
"進三!"祝大嬸只得回頭拉著不情願的兒子離開,一路上還不斷的數落他。
以她那副大嗓門跟傳播的功力看來,胤祺花大把銀子買了祝聶芸一事,很快會在這個小地方傳開來。
"他們已經走了。"他放柔聲音,安撫著祝聶芸。
她抬起頭,一雙美目直勾勾的看著他,眼底有著困惑,"你……為什麼給他們銀子?"
"因為這個。"他沒有瞞她,探手將桌上的休書交給了她,他要她知道,從今而後,她只能跟著他。
祝聶芸接過手,打開來一看,雙眸因為裡頭的字句而大睜──祝進三休了她,從此之後,她與祝家再無瓜葛!
她猛一抬頭,"這……"
"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人了。"他霸道的宣佈。
她心慌意亂的盯著他,有點難以相信事情的轉變。
她不再是祝進三的妻子,他──看著胤祺,聽到他口氣中的佔有,她不由得一楞,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會對她這麼好?
他放柔目光,溫存的吻住她。
這一吻使她屏住呼吸,心驀然的一悸,原本禮教綁著她,提醒她是祝家的媳婦,而今這層顧慮沒了,她不由得讓自己陷入了。
眼中的神采說明了她的改變,他再次吻住她的唇,激烈纏綿的向她需索。
"答應跟著我了?"
她害羞的點點頭,"你替我向祝家解除了婚約不是嗎?"
他自得意滿的露出一個笑容,愛憐的吻著她。忍耐到此為止,他抱起她,小心翼翼的不壓迫到她的手,將她放躺在床上。
她就如同他所意料中的甜美,他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埋進她體內。
祝聶芸眉心一皺,拳頭輕捶著他的肩頭,"痛──"
胤祺驚訝、錯愕的看著她,他知道自己剛才突破了什麼,可是怎麼有可能?
他安撫的吻著她,"一會兒就不痛了!"
他的溫柔使她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她緊抱著他與他更加貼近,隨著他的律動款擺身軀……
歡愛過後,室內飄散著親密氣息。
胤祺低著頭,吻著她赤裸的肩頭,"為什麼?"
"什麼?"祝聶芸臉紅心跳的望著他問。
大手緩緩滑過她的臉頰,"為什麼你是處子,你不是已經嫁人了嗎?"
她眨了眨美目,輕輕一笑,"因為我家很窮,所以在我八歲時,雙親就把我賣給祝家當童養媳,一直以來,我們都是有名無實,原本……"她頓了頓,有些下好意思的說:"原本今年,娘要做主讓我跟進三哥洞房的,誰知道,你──"她閉上了嘴,後來的事,她相信他很清楚。
他滿足的大笑出聲,若他是祝進三,肯定會氣死。
"你很高興?"
他的雙臂緊鎖著她,沒有回答她,心裡卻慶幸最後她決定跟著他。
因為念及祝聶芸的傷勢未癒愈,所以胤祺只准許她下樓用膳。
"吃飽後,就得上去休息。"他叮囑著,要不是她說待在房裡悶得慌,他根本不想讓她出房門。
當她一出現在客棧,他敏感的察覺眾人對她投來的驚艷目光,這個宿遷第一大美人果然是眾人的焦點所在。
"知道了!"祝聶芸的唇角揚起一絲淺笑,這使她更加美得不可方物。
胤祺見了,忍不住又在心中低咒,他實在不該一時心軟答應她的要求,就連上前詢問的店小二一看到她的笑也傻了眼,呆楞在桌邊。
他不客氣的咳了聲,店小二立刻回神,"請問爺要用點什麼?"
"有什麼好吃好喝的都送上來。"胤祺冷著臉說。
"是!"店小二不敢得罪的忙著交代下去。
祝聶芸不明所以的瞄了胤祺一眼,她發現,他只有在面對她時,才會有和善的一面,對待他人時,卻是那麼的高高在上難以接近。
"我真是不瞭解你。"她輕聲的說。
胤祺瞪了下坐在鄰桌不怕死的盯著她看的男人之後,收回目光,柔情萬千的盯回她。
"你毋需瞭解我,"他的手覆上她的,"只要愛我便行。"
她聞言,臉不由得一紅,這男人在大庭廣眾下這麼說害不害臊?!她想縮回自己的手,但他不許。
"萬黼。"她嬌嗔的喚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