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薩兒傻傻地問著。「為什麼?我值得你這樣做嗎?」
「如果我說——」蔣幻笛小心翼翼道。「我很喜歡你呢?」
「你真的喜歡我?我也喜歡你……」薩兒一臉驚喜地笑著。
沒想到這麼容易就突破薩兒的心防,她實在太單純了。
「那我們要做什麼呢?」薩兒似乎在擔心著沒事可做。
「別擔心,夠我們忙的呢!」
「是嗎?」
「當然,」幻笛暗示著。「光做女人該做的事,就夠忙得團團轉了!」
「什麼意思?」做女人該做的事?她實在聽不懂。
「別急,我會慢慢告訴你的,」幻笛拉住薩兒,開始教導她。「來!既然你以後都要住在這裡,我們就要先熟悉環境了。」
第七章
逛了大約一小時,薩兒終於瞭解到金雍宇的家有多麼地寬敞且豪華了!
一樓是挑高的客廳,柔軟而舒適的真皮沙發,讓她每次坐著坐著,就快要睡著了。可媲美飯店的廚房及餐廳,不論是鐵板、微波爐、烤箱等應有盡有。有著雕花扶手的旋轉樓梯,常讓薩兒走得暈頭轉向的。而三套不同顏色的豪華衛浴,及三溫暖、檜木浴缸等,更是看得她目瞪口呆。書房大得像是一個小型的圖書館,數也數不清的書,足夠讓她一輩子也看不完。而她原本已十分滿足於自己居住的客房,可是,在看了金雍宇的房間後,才發現根本完全無法相比。
「好大的雙人床……夠睡上好幾個人了!」薩兒轉頭問道:「他真的都是一個人睡嗎?」
「你說呢?」蔣幻笛暖昧地反問著,心底暗自想著,以後,薩兒就是這張床的女主人了。
「這個房子,真是應有盡有。」薩兒羨慕極了。
「要好好熟悉房子喔!」蔣幻笛語帶玄機地說著。「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薩兒一時還會意不過來,幻笛怕洩漏了些什麼,話鋒一轉,趕緊招呼道:「好了,我們出門吧。」
「去哪?」
「做女人該做的事啊——美容、美發、逛街……」
帶薩兒出去,無非是要替薩兒「準備」。
這是老闆交代的「任務」,她可是不能出任何差錯,否則雍宇大概會扒她的皮,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幻笛先帶薩兒到美容院裡整理頭髮。她那極短的頭髮,該怎麼修飾呢?只能靠美發師高超的手藝了,要把薩兒弄得更加動人。
美發師稍微修飾過後,就替薩兒染髮,金紅色的挑染,十分適合薩兒。在她白皙肌膚的襯托下,散發出迷人的韻味。弄完了頭髮後,就開始臉部保養,讓薩兒看起來更是容光煥發。
接著是去百貨公司買衣服。薩兒的骨架很小,隨便穿什麼都好看,於是蔣幻笛幾乎將所有的名牌衣服都買了下來,還叫公司的助理來幫忙拿回去……然後又開始買各式各樣的鞋子,不論是高跟鞋、涼鞋、包鞋,甚至連拖鞋都買了。而手錶、首飾、項鏈、皮包等也都在購買之列……一連串的大肆採購下來,似乎要將整個百貨公司都搬回去。
薩兒十分疑惑為什麼蔣幻笛要替她要買下她這一生也用不完,或者根本用不到的物品。不過,蔣幻笛總是跟薩兒打「迷糊仗」,對她的疑問,均以三言兩語輕輕帶過。
之遙一東西,好貴……」薩兒不願意再用雍宇的錢。
「不!一點都不貴的!你別擔心金雍宇的錢,因為是花不完的。」而且薩兒即將成為金雍宇的妻子,花點錢又算什麼呢?
一天天地過了,每天都是到處奔波大採購。而蔣幻笛還不時地教導薩兒台灣的生活習慣,及生活模式,如何學做個有教養、有內涵、有氣質的女人。
薩兒聰明慧黠,再加上強烈的好奇心上讓她對阿富汗和台灣的文化差異十分有興趣,更像海綿般地迅速吸收。
經過不斷的「薰陶」後,幾天下來,薩兒女性的本能呼之欲出。她本來就是一個美人胚子,更有一般女人望塵莫及的神秘氣質和純稚童真,如今又在蔣幻笛的調養下,更散發出女人的韻味,只怕所有的男人看到她後,都會為之瘋狂。
而每天的「滿載而歸」,就是為了一星期後作準備——她將要成為金雍宇的新娘。
而薩兒一直被蒙在鼓裡,毫不知情。
這幾天,金雍宇都沒有出現,薩兒不敢問他的行蹤。她強逼自己強顏歡笑,心底卻不斷地思念著他……
第六天一大早
蔣幻笛早早就把薩兒叫起來,要她趕緊梳洗一番。
不久之後,美發師、化妝師、服裝設計師便陸陸續續地到來。此時蔣幻笛拿了一套經過特別設計的白紗禮服替薩兒換上。
那套禮服具有中東神秘的色彩,剪裁相當簡單大方,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前那顆閃閃發亮的大鑽石,看來十分耀眼。禮服的長度只到薩兒的腳尖,有別於一般的婚紗,這是因為幻笛要薩兒誤認為這只是一件普通的禮服罷了。
蔣幻笛用心良苦地想將事實隱瞞到最後,所以不得不繼續說著謊。
幻笛拿著婚紗在薩兒面前晃動著。「記得這是前幾天帶你去量身訂做的嗎?現在做好了。趕緊穿穿看,不穿就太可惜了!」
薩兒沒有多想地任幻笛幫她試穿。
當她穿上禮服時,立刻將她姣好的身材顯露無遺,再配上她清純可人的氣質,說她是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子也不為過。
「好漂亮啊!」蔣幻笛真心地讚美著,並且不忘遊說道:「不過,如果你再化個妝,就更出色了。」「化妝?」
「試試看嘛!」蔣幻笛鼓勵著。
薩兒自己也十分好奇,任化妝師在她臉上塗塗抹抹的。一整套的粉金色彩妝下來,讓身著白紗的她,變得十分亮麗動人。她脫塵絕俗的美,連蔣幻笛都自歎不如。想不到這個中東的「小子」居然如此漂亮?
可是,望著鏡子的薩兒,卻想打退堂鼓了。她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這還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