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買完了。」黃靜玫買完東西回到端康身邊。
就是這麼巧,盈香和巴罕也正好從店裡頭走出來。
「王爺……」
小豆子先看到端康,然後盈香和巴罕也看到他了。
盈香的臉色一僵,端康居然還和黃靜玫在一起,這個事實讓她的心嚴重受創。
她好想哭,不過現在不是流淚的時候。她拉著巴罕的手,笑容可掬地走到他們面前。
「端康,好久不見了,你好啊!」哼,他要是以為她會哭就錯了,她不會哭的,不會在他面前認輸。
「是好久不見了。」端康沒有辦法像盈香笑得這麼燦爛,他直勾勾地盯著盈香和巴罕牽在一起的手,心頭有一把烈火在燒。
「你叫端康?你就是盈香的丈夫!」巴罕把端康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目光充滿挑戰意味。
「端康,他叫巴罕,是西藏王子,是我多年的好友。怎麼樣,西藏人長得出乎你意料之外的英俊吧!」盈香像獻寶似的介紹巴罕。
「的確是很英俊,看來你們的感情很不錯啊!」端康不得不承認盈香和巴罕站在一起很登對,也許比他和盈香還要登對。
「彼此彼此,你和黃靜玫的感情不是也很不錯嗎?」盈香銳利地瞄了黃靜玫一眼。
黃靜玫臉一紅,垂下頭去沒有說話。
哼,這女人還在裝模作樣呢!盈香看到黃靜玫就有氣,看到她和端康在一起真的是氣死她了,看來端康已經選擇了黃靜玫,他不要她了,
「巴罕,我們回宮吧!」她又愛又恨地看了端康一眼,然後挽著巴罕的手走開。
端康沒有出聲挽留盈香,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離開。
「王爺,你不去追格格嗎?」黃靜玫挨在他身邊問道。
端康搖搖頭。「她已經不需要我了!」盈香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也許讓盈香待在她原來的世界對她才是最好的吧……
☆☆
回到皇宮,盈香美麗的臉上只有愁雲,不再有笑容。
她的心已經死了,端康連追都不來追她,她感到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她的生命裡不再有陽光。
「盈香,我看那個端康好像一點都不關心你」巴罕誠實地說出他的感覺。「你們不是很久沒有見面了嗎?怎麼他不抱抱你?如果是我,一定會很用力地抱你的,不過只有抱不太夠,我還要親你、還要……」
「巴罕,你很吵耶!」盈香心情惡劣的說。
「你不要把氣出在我身上嘛,讓你生氣的人又不是我!」巴罕握住盈香的手,笑嘻嘻地說:「盈香,跟我到西藏去,端康他不要你,就讓我給你幸福吧!」
「我不要!」盈香用力地把手抽回來。巴罕的話讓她聽了好生氣,怎麼她盈香格格是個東西嗎?這個人不要就可以讓給那個人?她絕對不接受這樣的命運!
「盈香,你為什麼還在生氣?」
盈香沒好氣的說:「我當然要生氣,我快氣死了……不,我不能氣死,我要報復,我要讓他知道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不要他,我要讓他知道我有多麼搶手。小豆子!」
「喳。」
「咱們去見太后奶奶!」她打定主意了,她要太后奶奶幫她,她一定要出這口氣才行!
☆☆
三天後,京城裡裡外外都在談論盈香格格要再選夫婿的事。
這是太后下的懿旨,盈香格格這次的選婿只有一個條件,無論任何人,只要有人能送一件讓盈香格格喜歡的禮物,盈香格格就考慮嫁給他。這件禮物最好是價值連城、世間少有,這樣得到盈香格格青睞的機會就愈大。
當然,這個消息也傳到了端王府。
在端康的書房裡,端泰和端雙雙對著端康是念個不停、罵個沒完。
「大哥,都是你啦!誰教你不去接嫂嫂回來,你看現在嫂嫂公開不要你了,她要重新選婿耶,這都是你的錯啦!」
「就是啊,嫂嫂她好可憐哦,一定是你傷她太深,所以她才會只選財不選人。她現在只想嫁給有錢人,都是因為你太小氣了,她一定是不想再受相同的苦才會這麼做。」
「唉!」他們兩人的責罵讓端康無言以對。
他們說的都對,是他的錯,都是他自以為是才讓盈香對他死心,他以為盈香跟著他不會快樂,所以寧可自己痛苦也不讓盈香知道,結果現在變成這種局面,盈香不要他了,這對他就有如天地俱滅啊!
「大哥啊,你不能再沉默了。你打算怎麼辦?你要看著嫂嫂嫁給別人嗎?」端雙雙焦急地問。
「不,我已經知道自己是不能失去她的。」上端康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我要去帶她回來,你們等著看吧,我會用我送的禮物讓她回到我身邊的。」端康很有信心的說。
可是端雙雙和端泰卻沒有他那份信心,端康說要送盈香禮物,他哪裡來的錢買禮物啊?再說他這個小氣鬼買的禮物盈香會看得上眼嗎?盈香可能會因此而回心轉意嗎?
他們愈想就愈覺得端康的情形很危險,因為比他有錢的人多的是,他贏得了嗎?好像不太可能吧!
唉,看樣子這一對歡喜冤家復合的機會是小之又小啊!
☆☆
三天後——
盈香無奈地看著堆得滿山滿谷的禮物,除了歎氣還是只能歎氣。
她是知道自己很有魅力啦,可是她沒想到真的有這麼多人想要娶她,短短三天,她就收了成千上萬個禮物,這裡擺的只有一小部分,其餘放不下的都放在別的房間,這麼多的禮物不要說拆了,她連聽小豆子念名單都來不及了,哪還有時間拆禮物啊!
「這一件是成大學士的大公子成仕安送的,請格格過目。」
「這一件是吏部尚書的二公子林明徨送的,請格格過目。」
「這一件是商人董尚送的,請格格過目。」
「這一件是……」
「停!」盈香受不了地對小豆子大喊:「不要念了,我的耳朵受不了了啦!」天啊,她怎麼會給自己找這種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