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蕭金燕怕他對自己的誤會更深,慌亂地解釋:「你對我的這份感情讓我很感動,可是我不能接受,因為我已經是駱立寒的人了!」
「你怕他不肯放你走是嗎?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會讓他心甘情願的放了你。」耶律明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三王子,你真的誤會了!」蕭金燕還想解釋,這時她眼前一黑!看不清楚耶律明的臉。等她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被他吻了。
「你……」她還來不及生氣,這個時候突然閃過一陣強風。她只看到白衣飄動,接著便聽到耶律明的哀叫聲。
「哎喲,好痛啊,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本王子!」
「立寒?」蕭金燕驚愕的看著倒在地上,嘴角流血的耶律明,然而站在他對面的居然是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駱立寒。
駱立寒的動作好快,當蕭金燕看清楚是他時。他已經在耶律明臉上揍了好幾拳,把耶律明的牙齒打落了好幾顆。
「敢碰我的女人,打掉你幾顆牙算是便宜你了!」駱立寒厲聲的對耶律明說。
「反了,你不要命了!」耶律明掙扎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沒了門牙的他看起來很滑稽,和原來那個英俊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你知道毆打契丹的王子要判什麼罪嗎?是死罪,你知道嗎?」
「這裡是大宋,不是你的契丹。你要逞威風回你的契丹去吧!」駱立寒瞟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
「好,你等著,你看看我怎麼叫你的皇帝治你!我看你還能神氣多久?」耶律明邊咒罵著邊往外走。
「三王子!」蕭金燕知道事態嚴重,她追上前去試圖化解這場紛爭。
「你真的要跟他走?」
蕭金燕停了下來,轉過身走向駱立寒。
「你在說什麼啊?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你現在很危險,你知不知道?」她斥責不知死括的他。
駱立寒的表情很平靜。「你若想他走,我願意成全你,你走吧!」
蕭金燕頓時呆愣住,她聽到的話是真的嗎?
「你要我跟他走?」她用淚眼看他,心想他是不是不要她了?
她掛在眼眶的淚水讓駱立寒的心揪痛。「不,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蕭金燕喜極而泣。「那你為什麼還要我跟他走?」
「我以為,他比我更適合你。」駱立寒不捨的說著。
「我看他跟你處得很好,你們之間的氣氛很和樂,我以為你是喜歡他的。我對自己沒信心,因為一開始是我強迫你的。說真的,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喜歡我?」
蕭金燕緊緊的看著他,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她伸出手臂挽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頭後覆上他的唇,深深地吸吮他的雙唇,許久許久。
「你現在對自己有信心了嗎?」她用晶亮的眼睛看著他。
駱立寒嘴角微揚,露出她最愛的笑容。「有信心了,你不生我的氣了?」
「當然還生氣。」她斜睨著他,鼓著腮幫子說:「你為什麼可以這麼多天都不理我?還有,如果你執意要和丁凌拖下去的話,我就會繼續生你的氣。」
駱立寒搖頭笑道:「冤枉啊,誰說我不理你了,是你先不理我的吧!每次見到你,你就給我臉色看,你說我敢理你嗎?那我不是自己找罵挨嗎?」
「是這樣子的嗎?」蕭金燕困惑的問道,她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裡去。算了,兩個都一樣,誰也不用怪誰。
「至於凌兒那裡。」駱立寒溫柔的凝視著她,「前兩天我去看她,她的病已經好了九成,你放心,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
「真的?」蕭金燕緊張的問:「那你怎麼跟她說的,她有很傷心嗎?」
「傷心是一定會的,不過這是遲早要讓她知道的,不是嗎?」駱立寒輕歎道。「你說的對,長痛不如短痛,如果讓她繼續對我抱著希望才是最殘忍的。我相信她可以諒解我的,只是她需要時間。現在她不諒解我沒關係,我相信以後我跟她一定能恢復以往的友誼。」
「但願如此。」蕭金燕幽幽的看著他,「立寒,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如果我對你沒有這麼強的獨佔欲的話……」
「這證明你是愛我的,不是嗎?」駱立寒撫著她光滑的臉,微笑的說:「我自己還不是一樣,當我看到耶律明親你的時候,我簡直要發狂了。才會出手這麼重打斷他幾顆牙,我也不想讓別人碰你呀!」
「對了,耶律明……」蕭金燕抓著駱立寒的手。憂心忡忡的叫道:「怎麼辦?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立寒,我們快逃吧,趁他還沒有回來之前逃走吧!」
「你怎麼這麼緊張?難道你以為他真的能傷害我嗎?」駱立寒覺得蕭金燕過分緊張了。
蕭金燕繼續叫道:「他好歹也是個王子啊!雖然這裡不是契丹,可是你想想契丹才和大宋議好,你說皇上會為了你得罪契丹嗎?萬一皇上不願得罪耶律明,到那時你就危險了啊!」
駱立寒面色凝重,他不疾不徐地說:「如果皇上要把我治罪,那我也無話可說。有這樣的主子,是我的不幸,從此我的眼中再也沒有這個皇帝。我對他。還有對大宋國便會完全死心。」
他雖然不信皇上會這樣待他,但如果真的發生了,他也不會怨天尤人。只怪他有眼無珠,竟會為了這種昏君賣命。
蕭金燕聽到駱立寒說得如此沉痛,她也只能用擔心的眼光看著他。
希望是她太多慮了,駱立寒為大宋國如此賣命,皇上應該不會站在耶律明那邊才對,應該不會才對?
蕭金燕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耶律明一狀告到宋皇帝那裡。膽小怕事的皇帝不敢得罪耶律明,竟然真的下令把駱立寒關進天牢。
駱立寒的心死了,想他為國家立下多少汗馬功勞,人家說沒功也有苦勞。可是皇上現在居然只為了一件小事就將他打人天牢,這樣的君主已經不值得他再效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