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多的夫妻直到今夜才被彼此所擁有,激越的進行著屬於男與女的交流儀式,痛苦也快樂。
一個自稱不愛處女的男人,在這個綺麗的夜裡終結了他妻子的純真。
不論是那天愛也好,尹墨也罷,他們並未預期會在今夜……
尹墨出院的重生日,成為尹墨佔有她的日子,一切皆因何馭的出現。
沒錯,尹墨吃醋了,那天愛很快的這樣下結論。
自己的靈魂正進入另一個人的靈魂裡,生命不再孤冷,她成為他的,他也成為她的,互相依屬。
許久之後,粗喘的聲音漸漸平息,夜也恢復了靜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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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之後,有些事好像改變了,有些事好像還是沒變。
尹墨對那天愛不再漠不關心,可是他還是不肯告訴她,她是不是已經得到他的愛。
她越想知道,越是不得而知,他把自己的心保護得很好,她想靠近卻又不得其門而入。
她知道他還沒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所以她也不逼他。
性愛之於她是美好的,他是箇中高手,在這一方面她還有許多要學習,每一回當他進入她體時,她都得到很大的滿足,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只是,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從她的身上得到滿足,她不敢問,生怕他並不滿意。
一個習慣於和歡場女子在一起的男人,對她會是什麼感覺呢?
有時候,她彷彿感覺到愛就在不遠的地方,可是當她要捕捉時卻又一無所獲。
尹家夫婦一早就出門訪友,並未在家吃早餐,胡嫂將早餐準備好即開始打掃,留下兩人坐在餐桌旁用餐。
「何馭那天拿給妳的東西是什麼?」
她以為他已不在意那件事,不意他還沒釋懷。
「一些舊書。」她說。
她因為說謊而惴惴不安,可是不說謊她又該如何解釋?還有茉莉女士一直問她何時可以和尹墨見面,尹墨是一個機敏的人,如果茉莉女士堅持一定要和尹墨說上幾句話的話,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安排這場母子會。
「什麼舊書?」
她遲疑著並沒有馬上回答,「一些何馭用不到的舊書。」
「會有什麼舊書是他用不到妳卻用得到的?再說,我看那袋子裡的東西體積並不大,何馭只為一本舊書跑一趟,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何馭是一個熱心的人。」她怕他起疑心。
「什麼舊書?」他又問一遍。
「是……一本小書。」
「一派胡言!」尹墨大咆。
那天愛嚇了一大跳。
尹墨挑挑眉,震怒的問:「為什麼要說謊?根本不是什麼書對不對?裡頭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不能說。」那天愛喃語。
「為什麼不能說?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他的怒氣徹底的被挑起。
「墨,請不要逼我,我有不說的苦衷。」
他站起身往飯廳外走去,怒不可遏的說:「妳不說是嗎?我去問何馭,由他親口告訴我。」
她起身追上他,抓住他的手臂。「不要,不要這樣,墨……請不要去找何馭,我跟你說就是了,裡面是……一筆錢,是四十萬現金。」
他倏地轉身,立刻往不好的方向臆測,「四十萬現金?姓何的為什麼給妳四十萬現金?是他付給妳的包養費嗎?」
她看著他,用一種冰冷的聲音說:「何馭給我的包養費?用四十萬包養我?你把我看得太廉價了。」原來她在他的心裡是那樣的不堪?
「難道不是?不然他為什麼給妳四十萬?」
她鬆開他的手臂,微慍地道:「我不想說,你要去問何馭就去問吧。」
「我會去問,雖然我們就快離婚了,可是在此之前,妳還是我尹墨的妻子。」
她轉身上樓,眼神呆滯的看向前方,他還是要離婚,不管她與他之間的關係是否改變,他要離婚的決心還是沒變,他再一次的傷了她的心。
他說要去找何馭,那麼他的身世不就紙包不住火了?不,她不會讓他一個人面對這樣的局面,不論他如何傷她,她都不能讓他一個人面對。
她奔下樓,急如星火的攔住正要出門的尹墨,「墨,不要去找何馭,我先跟你說一個故事,等你聽完故事後,我再帶你去找一個人。」她知道不能瞞下去了,尹墨遲早會知道的。
「我不要聽故事,我要聽真相,妳就說真相,不要拐彎抹角。」
兩人在起居室面光的地方坐下,那天愛抿了抿唇。
「說吧,不管妳和何馭是不是準備雙宿雙飛,我都要知道真相。」
她不理會尹墨的胡言亂語,逕自道:「這件事要從二十八年前說起,有一個不到二十歲的舞小姐因為未婚懷孕而生下一個男嬰,而孩子的父親被他的妻子由愛生恨給殺了,剛好孩子才滿月就生了病,可孩子的母親身無分文,沒錢給孩子治病;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遇到一對好心的醫生夫婦,他們因為自己沒有孩子,所以想要收養她的孩子,因此她便把孩子送給好心的醫生夫婦。」她說到這不再往下說,星眸定定的審視他。
「這和何馭給妳的四十萬有什麼關係?」他盯著她看。
她吞了吞唾液,困難的道:「這個被收養的男孩,不是別人,就是你。」
空氣在一瞬間完全凝滯,他不相信她,完全不信,「妳說謊對不對?妳剛剛說這是一個故事,所以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是真的,何馭的母親何敏女士就是因為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所以她偽裝成你的生母向我借了九十萬,後來她承認自己不是你的生母,何馭拿給我的四十萬正是他替他母親還給我的錢。」
「說來說去就是沒有這件事對不對?」他感到震驚。
「不對,這件事是真的,你的生母其實是茉莉女士,還記得你跟我說過關於你發現爸有外遇的事嗎?」
「那又怎樣?」他防衛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