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娶我了?\"
\"我有說要娶你嗎?\"
\"你……\"
\"你要男人,我願意當你的男人,你要當蕩婦淫娃,我也可以奉陪;如果你想下藥毒死我,我也沒有怨言,但是你得記得:第一,治好我娘的病;第二,不准對其他人下毒,否則我不會饒你的;第三,如果我娘死了,你也得陪葬!\"
說完,他猛地將上官離珠推倒在床上,身子重重壓住她。\"珠兒,原本我對你還有三分憐惜的,畢竟你從小沒爹沒娘,又在挹秀山莊受了不少委屈,所以當你答應要替我娘治病,又願意委身為妾時,我真的很感動,甚至起了想要保護你的念頭。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我酒裡下藥,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甚至還威脅要對挹秀山莊的人不利。不過既然你想當個娼妓,身為男人的我當然也不會拒絕,我會讓你知道一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對待女人的!\"
突如其來的佔有,讓上官離珠幾乎昏了過去,可那一波強過一波的慾火狂潮,又在提醒著他的存在。她只能無助地接受他,接受他無情的對待和處罰。
這是她自找的,她能怪誰?可如果不這麼做,她今生今世還有機會和他在一起嗎?罷了!如果她必須以這種方式才能和所愛的男人在一起,那麼她願意,她願意忍受他的輕蔑和羞辱,只期待能永永遠遠做他的女人。但可以嗎?老天爺肯再給她時間嗎?
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現在她只想成為他的,徹徹底底地成為他的,即使他不愛她,甚至輕視她都無所謂。畢竟她曾經擁有他,而這,就夠了。
想著,上官離珠不覺弓起身子,徹底地迎向東方無名,讓他能更深、更完全地佔有,讓自己一次次沉溺在肉體的交歡中,一次次感受他真實的存在。
第三章
翌日清早,東方無名和上官離珠兩人便離開了宜城樓,往開封方向前進。
一路上,上官離珠試著和東方無名說話,試圖向他解釋,奈何東方無名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不是遠遠地把馬騎在前面,就是各吃各的,各走各的,連進客棧用膳,都是一人一桌,彷彿他完全不認識上官離珠似的。
第一天,上官司離珠默默忍受,靜靜跟著,畢竟他向來討厭別人強迫他,而自己那樣對他,他生氣也是應該的。
但第二天情況依然不變,東方無名還是不理她,甚至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第三天、笫四天還是這樣,往往一整天下來,兩人趕了不下十來里路,而東方無名竟然連一句話都沒說,更別提碰她了。
到了第五天,東方無名終於開口:\"前面不遠有個市集,市集裡有家客棧叫嘉興樓,我在那裡等你。\"
說罷,他便揚長而去,將上官離珠一個人丟在黃沙滾滾的路上。
瞪著那遠去的瀟灑身影,上官離珠呆愣在當場。他就這麼討厭她嗎?時厭到連看都不想看,連同行都覺得難堪嗎?
她愛他,打從八歲第一眼看到他開始,她就愛上了這個男人,甚至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來見他,把自己給他。想不到他卻毫不憐惜,這讓她覺得自己和娼妓沒什麼兩樣。
她錯了嗎?她這樣愛一個男人錯了嗎?尤其是這個男人的心根本不在地身上時,她還應該這樣愛他嗎?
或許她該離開了,曾經,她只想當他一天的妻子就心滿意足了,現在既然心願已成,那麼就算離開也不會遺憾吧?
想著,上官離珠忍不住熱淚盈眶,將馬綁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上,她擦擦眼淚,正想轉身離開時,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你想去哪裡?\"
上官離珠愣了一會兒,才緩緩轉過頭,看向眼前滿眼怒火的男人。\"你不是走了,怎麼……\"
\"怎麼會又回來,是嗎?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是真心想為我娘治病,還是像以前一樣只是嘴巴說說,想騙人取樂?\"
\"我當然是真心想為你娘治病。\"
\"哦?那你剛剛拴了馬是想去哪裡?我不是說我在前面市集等你嗎?怎麼你會把馬拴在這裡?\"東方無名邊說邊逼近她。
上官離珠一步步後退,終至無路可退,整個人靠在樹幹上。\"我口渴,想找水喝……\"
\"口渴?那馬呢?你想喝水,為什麼不順便把馬帶去喝水?還有,這附近沒有河流山澗,也沒有人家,你把馬丟在這兒,想去哪裡找水?\"
上官離珠被問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說啊!\"
\"我……\"
東方無名欺近她,大手一把揪住她的小手。\"如果我沒有回頭,你是不是就這樣偷偷摸摸走了?是不是就像以前一樣,闖了禍就跑?\"
\"我沒有偷偷摸摸,我是……\"
\"沒有偷偷摸摸,那麼是光明正大地走了?就像二年前一樣,光明正大地和上官老頭從正門離開挹秀山莊?\"
\"我……\"
東方無名拳頭猛地往樹幹上一捶,嚇得上官離珠連氣都不敢喘。\"該死!上官離珠,為什麼你總是只為自己著想,總是以欺騙他人為樂呢?難道你覺得這樣捉弄人很有趣嗎?\"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可以替你娘治病!\"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逃?\"
\"我沒有逃,我只是……只是……\"
\"只是如何?\"
她抬起頭看著他,眼中淚光閃閃。\"我只是受不了你這樣對我……\"
東方無名冷冷一笑,\"受不了?珠兒,你大概忘了,我會這樣對你,全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況且,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話聲剛落,東方無名不由分說便堵住上官離珠來不及閉上的小嘴,粗魯地吸吮著,放肆地啃咬著。
上官離珠一聲驚呼:\"好痛!\"
東方無名完全視若無睹,一手扯住她的長髮讓她往後仰,滾燙的唇肆虐著她的小嘴、她雪白的頸項,霍地撕扯開衣衫,就在晴天烈日下公然逗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