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王爺?!」櫻兒還想勸說之際,眼角瞄到了藺兆祀的身影,連忙行了個跪禮,不安的喊道。
「你在做什麼?」藺兆祀上下打量了一眼章芸,對她一身破舊的衣物大皺眉頭。
「我……我想也該要做做事了,所以……」奇怪了,為什麼他一副她做錯事的樣子?
「我有叫你做事嗎?」他低著嗓音說,讓章芸忍不住一顫。
「王爺,請不要責怪主子,是櫻兒不好,沒有好好服侍主子,都是櫻兒的錯,請王爺降罪。」櫻兒見章芸蒼白著張臉,連忙開口想幫她解圍。
藺兆祀犀利的視線睇了櫻兒一眼,淡淡道:「這裡沒你的事,你退下吧。」
「可是……」櫻兒猶豫的望了望章芸,臉上儘是擔憂之情。
藺兆祀再睨向櫻兒,眼神有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是的,奴婢告退。」唉,沒辦法。櫻兒不放心的看了章芸一眼,無可奈何的退了下去。
「你似乎很不喜歡過好日子?」看著章芸手中的木桶,藺兆祀嘲諷的扯了扯唇。
章芸抿了抿嘴,輕聲說:「芸兒的命該如此,過不了養尊處優的日子。」自沒了爹娘之後,她就知道,凡事都要靠自己,不要想著依賴旁人。
「即使是我要你養尊處優?」他逼近她,望入她的眼眸問。
「請王爺不要和芸兒說笑,養尊處優的該是福晉,不是芸兒。」天,他為什麼總是要靠她這麼近?害她每次都心跳不已。
「福晉?」她是在暗示什麼嗎?難道她聽到了什麼風聲,知道他拿她當籌碼來氣兆禎?「聰明的丫頭,心急了是嗎?」她急著想正名了?
「急?」章芸困惑的眨眨大眼,不懂為什麼他總是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藺兆祀霍的攫住她的手腕,粗暴的將她拉近身前,原本被她捧在手上的木桶霎時滾落在地,發出聲響,衣服撒滿地。
「如果你希望養尊處優的日子快點來的話,與其這樣假惺惺的故作勤苦,還不如努力滿足我,或許,我會讓你的願望成真。」他將她的身軀貼緊自己,不讓她有移動身子的機會。
「王爺,請放開芸兒。」一抹紅暈撲上章芸的臉龐,他身上濃濃的男人味讓她感到昏眩。
他揚著眉,斜睨她一眼,「我會聽你的嗎?」他將唇輕觸在她的發上,低沉的聲音充滿危險,「這身破舊的衣物,我以後不想再看到。」
「我知道了,芸兒以後會盡量不在王爺面前出現的。」她反正也只有這些衣物,要不讓他看到,就是這個法子了。
藺兆祀瞇了瞇眼,邪魅的雙眸閃過一絲怒意,這丫頭竟然敢曲解他的意思?沒有預兆的,他大手一揮,毫不留情的將她身上的衣物由肩部撕裂到腰際,露出了紅色的小肚兜。
「你不只要天天出現在我面前,而且,還要一絲不掛。」他一字一字的宣告,「直到你安分的穿上我為你準備的衣物為止。」
章芸面紅耳赤的試圖用雙手遮掩裸露的肌膚,但是,也只足夠蓋住胸前的重要部分罷了,「這個命令,恕芸兒不能聽從。」她全身輕顫的道,眼前的男人喜怒無常,讓她感到不知所措。
「由不得你。」他殘酷的拉開她遮在胸前的雙手,目光恣意的在那小巧堅挺的雙峰上遊走著。
「不,請您別……」她話未說完,先深深的倒抽了口氣。天,他……他的手在做什麼呀?
「別停?放心,我不會的。」他完美的唇形彎成一道邪惡的弧度,修長的手指狂妄的輕揉著她雪白的渾圓。
一道道酥麻的感覺席捲過章芸的每一寸肌膚,在他的手指掐住她堅挺的蓓蕾之際,更化成一陣陣的顫抖,如電流般在她體內四竄。
紅色的肚兜不知在何時被輕扯了開,像只蝴蝶似的飄落在一旁。
不行,她必須阻止他才可以……雖然理智這樣警告著她,但是,那癱軟無力的手卻怎麼也舉不起來,更別說推開他了。
他手的動作此刻已經被灼熱的唇瓣所取代,靈巧的舌輕佻的在她粉紅色的乳尖旁來回的畫著圓,由外而內,直到那最頂點,然後規律的輕舐著。
「不……不……」她抗拒的輕吟著,卻細如蚊蚋之鳴毫無說服力。
藺兆祀不但沒有停手的意思,一隻手甚至還順著腰際衣服的縫隙往下探去,撫上她大腿內側的細緻肌膚。
這是怎樣折磨人的滋味呀?從未有人告訴過她,跟男子接觸的感覺會是這樣的狂烈……與恐怖。章芸的身子顫抖得猶如風中小草一般脆弱,她有預感,要是他再不住手的話,她肯定會暈眩過去。
「王爺——王爺——」突然,莽撞的呼叫聲打破了彩雲齋中旖旎的氣氛,是繡香。
「該死!」藺兆祀恨恨的咒罵了聲,抬起因慾望而泛紅的雙眸,不悅的瞪視著門口突來的打擾者。
「王爺,敏福晉在前堂等著您。」進門的繡香佯裝什麼都沒看到,一貫的鎮定道,不讓主子感到尷尬,也是她們的工作範圍之一。
福晉?這個稱呼霎時震醒了沉溺在方才氣氛中的章芸,她連忙推開藺兆祀,羞愧的努力將被撕開的衣物拉回胸前,遮掩著裸露之處。
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模樣,藺兆祀並沒有幫她的意思,只是冷冷朝繡香道:「拿件新的衣服給她換上。」
「是的,王爺。」繡香輕應了聲,瞧這情況,她大概也猜著了七八成。
「還有。」他整了整衣衫,走至門邊,「不許她再插手你們的工作。」
繡香瞄了眼章芸,點點頭,又應了聲,「是。」
藺兆祀面無表情的直視前方,沒有再望向章芸,大跨步的離去。
章芸瑟縮著身子,退到一旁的角落,忽然湧上的羞恥感,讓她忍不住全身顫抖了起來。
「主子,您會冷吧,我幫您找件衣服穿上。」繡香體貼的不多問,趕緊找了件衣衫,為章芸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