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婚禮企畫,我除了保持健康,什麼事都不用管。如果有什麼需要做決定的,叫他拿到店裡給我選擇就好了。」也許是因為不是自己真正期待的婚禮,報復的慾望也沒那麼強烈了,這陣子開始顯得有些意興闌珊。
「這怎麼可以!除了健康,你還要美得像朵花才行。哪,為了不讓你太累,我們每天上午開課,下午去逛街買東西做SPA,晚上呢,就訓練厚臉皮好了!」
早中晚都排滿了,還說不想讓人家太累,惟雙的邏輯顯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但這也不能怪她,畢竟她一向精力充沛慣了,所以排起活動來一點也不含糊,不過,她會盡量將每種活動的時間減半就是了。
「為什麼要訓練厚臉皮?」彭雅均問。
「我們這一行再怎麼說也是服務業,需要名氣、需要人氣,所以少不了推薦自己,甚至要誇大自己。」惟雙看見外面遠遠走來一抹熟悉的身影,又道:「就像現在走進來的那位帥哥,如果他是很怪僻的服裝大師,高傲自大、目中無人,你要如何讓他心甘情願去看你的作品呢?」
彭雅均一回頭,剛好看見高大帥氣的男人推門而入,且劈頭就道:「嗨!賤人,我又來了。」
「來得好,死賤人。現在開始,你是個目中無人的服裝大師。」惟雙唇角一勾,丟給彭雅均一本雜誌,「雅均,今天的課程變動一下,開始吧!」
「啊?」彭雅均一臉迷惑的來回看著兩人。
「推薦自己,別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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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雅均的訓練課程進行中,可正彥這邊的攪和也不能中斷。只是這一次,惟雙的策略改為短兵相接,畢竟他忙她也忙啊!
星期一,早上六點,惟雙身著誇張的歌舞女郎秀服,手提小型CD音響,完全不在意路人異樣的眼光,大搖大擺的來到他住的豪華社區,告訴警衛她是正彥的Moming call,然後贈予他甜甜一笑,等候通知。
對於大美人的甜笑,色迷迷的警衛又如何能拒絕呢?當然是義不容辭的服務到家。
正彥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聽說有位曲惟雙小姐找他,也不管現在幾點,適不適合見客,毫無防備就允許了她的來訪。
而當惟雙敲開他的門,看見他身上的穿著時,一朵邪笑緩緩在她臉上漾開。
「黑色絲質睡衣,悶騷!」她笑評。
聞言,他睡眼惺忪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再看向她,只見她已經放下手提CD音響,擺出一個架式。
「你這是……」
音樂響起,惟雙二話不說的在他門口大跳康康舞——反正這層樓只住他一戶人家,不怕便宜了別人。跳完後她將腕花丟給他,沒給他清醒反應的機會,立刻閃人。
回到工作室,她打了通電話跟他說早安。
「我今天的表現給幾分?」惟雙將電話夾在耳邊,邊脫衣服邊講電話。想起他的呆樣,不覺咧嘴笑個不停。
正彥腦子裡跳動的仍是方纔她熱舞翻騰、香汗淋漓的畫面,聽到窸窸的聲音,忍不住傻傻的問:「你在做什麼?」
「脫衣服呀!想看嗎?」惟雙直爽的告知。
他無聲的呻吟一聲,為自己的笨問題嘗到苦果——這種有關男性晨起的生理問題,就不用多做說明了。
「你怎麼會有我的地址?」他問。
「我偷看你秘書的行事例,你不會懲罰她吧?你剛才看過一場最香艷、最刺激、最上乘的歌舞表演耶!」她將衣服掛好,然後倒了盆冷水。
「我聽到水聲。」他瞇了瞇眼睛,無法停止對她的幻想。
「是啊,我全身黏黏的,不用水擦一下不行。想知道我現在在擦哪裡嗎?」她壞壞的問。
「擦哪裡?」聽到聲音,正彥才驚覺自己竟然真的問了!雖然嚇了一跳,但有種偷做壞事的快感。
「我現在擦我的脖子……」她壓低聲音,用無比性感的聲音誘惑著,「我的脖子很敏感,不把汗水擦掉會發癢的……」這樣挑逗他,看他全身發不發癢。
「你的脖子很美。」他想像她全身赤裸,手拿毛巾擦拭她柔美的頸子的模樣,忍不住加入這場遊戲。
「我開始擦我渾圓的胸部,你知道我是三十二C嗎?保證堅挺,Q度十足。濕毛巾有點冰,嗯……啊!好害羞……」再搞下去就有點電話性交的味道了,這種尺度會不會over?
「你的乳暈是什麼顏色?」相對於惟雙,正彥反而是那個比較無法自拔的人。
「是咖啡牛奶的顏色,想吸一口嗎?」胸口有點酥麻,說著說著,害她真的感染了點情色的味道。
「讓我加點蜂蜜,好多好多蜂蜜……」貪戀甜味的他,不禁大口吸著氣。
「停!」惟雙突然喊停,告訴他,「下次繼續。」然後收了線。
男女關係是互相的,一次不能給太多甜頭,放長線釣大魚嘛,在他沒有更多表示前,這樣就夠了。
可是另一頭就苦了,正彥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捨不得放棄對惟雙的幻想,又無法得到滿足。
那個可怕的魔女,她讓他嘗到什麼叫真正的慾求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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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又是早上六點,惟雙穿著水果女郎的衣服,豐胸、俏臀,上面裝飾的全是真正的水果。她紮著兩條麻花辮,提著一個籐籃再次登門造訪。
這次跳的是逗趣的檳榔姊妹花舞蹈,只是有檳榔的字眼,全部改成了水果而已。
跳完,她將水果全部裝進籐籃送給他,再附贈個飛吻,照例二話不說的閃人。
回到工作室,惟雙再次打電話給他,兩人再次玩起點到為止的電話性交,這次她用嘴巴把他扒光了,進度超前。
許久後,正彥再次癱在他的長沙發上,下腹不斷燃燒的那股慾火,仍然叫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