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戲?一點也不,我絕對是認真的。」他眼裡有著堅定與沉著的神色。
每當閻蒼拓用這種眼神看著她時,她的腦子都會一片空白!但心底卻感到一絲絲的甜意,浸得她甜滋滋的。
「太快了,才第三次見面,我們甚至還沒交往過……」
他霸道的決定,「我們就把交往過程省略吧!」
「這……」她猶疑的說:「恐怕不能省吧?」
沒有鮮花、巧克力?也沒有甜言蜜語和燭光晚餐?
「喜歡就是喜歡,還猶豫什麼?」看來他的耐心有限,是那種說颳風就下雨的人。
「可是總不能才見過一個男人兩,三次就訂婚,這……這太荒謬了。」
「胡說!別找借口。」話落,他直接把戒指硬套上她的無名指。
她的手被閻蒼拓抓得牢牢的,甩都甩不掉,一隻晶光燦爛的鑽戒已經套在手指上,她急得想拿下來。
「妳敢不戴?」這男人連求婚都是用命令口氣,完全是命令加威嚇。
「沒有啊!」聽見凶狠的語氣,她不敢不戴,「可是……可是你也未免太荒唐了些。」
「什麼荒唐?」他皺眉,將她轉身面對自己,俯首靠近她,嚴肅的問道:「我哪裡荒唐?我喜歡妳是荒唐?我向妳求婚是荒唐?」
他輕抵著她的唇,大手按住她的後腦,教她無處可逃,只能眼睫輕顫的注視著他帥氣的臉,表情既羞怯又無助。
「妳怕我?」半晌之後,他問出心中的疑問。
「為什麼要怕你?」她看著他,俏臉充滿困惑。
「因為我出身黑幫。」有人說他精明強幹,但更多人指責他殘酷,冷血。無情,他擔心她會因此而有所顧忌。
「但是你沒做壞事,而且還做了很多好事,我不怕。」雖然許多事都是聽來的,但她臉上沒有恐懼、沒有嫌惡,有的只是信任。
某種熱燙的暖流,悄悄的流過閻蒼拓的心底,「好,我們盡快舉行婚禮。」
「不……等等!」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猛地推開他,顫聲的說:「我們不能結婚,我、我又沒說要嫁給你……」
「妳不想嫁給我嗎?」他黑眸中有抹獵人鎮定獵物般誓在必得的堅持。
「想啊!」她想也不想的回答,一出口又連忙改口,拚命的搖頭,「但現在不行啦,我是說……那個……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妳想太多了。」他輕笑一聲,溫熱的大掌捧住她的臉蛋,熱燙的呼吸拂過她耳際,張嘴在她耳垂上輕輕的一咬。
「啊!」她連忙伸手摀住耳朵,敏感的縮著脖子,推開他就怕他會再度偷襲。
她羞怯的反應,讓閻蒼拓揚起了嘴角,他握起她的手,撫著戒指問:「不理我,嗯?妳還懷疑我的誠意嗎?」
「不是……」她低下頭,一旦接觸他的眼神,總會令她心跳加速,全身顫抖。
他又笑了笑,用力的把迷迭壓退到牆邊,迫不及待的吻著她,悄聲在她耳畔說:「我好想要妳。」
要……要地?!那個意思是--
她驚呼一聲的推開他,「你……瘋了!他們就在樓下。」
「在我身邊不准失神,更不准想別的男人!」他厲眼一瞪,非常不滿她居然在為別人分心。
「他們就在外面,我忍不住就會想……」
「什麼?把這些話收回去!」他用一隻手抓住她晃動的小手,另一手則不客氣的開始放肆,一路探進她裙底……
天!這種時候他怎麼還可以露出這樣的笑容?他們是在「偷情」耶!
「我的店……沒人顧著不行。」她貼著牆移動身體,想奪門而逃。
「公休。」他根本不讓她有脫逃的機會,抱起她,讓她躺到床上。
「我不要公休,你……冷靜一點。」哪有人為了這種事公休的?
她燒紅著臉的表情,看來楚楚動人,更令閻蒼拓難以自制。
他早就被激情沖昏頭了,根本無意冷靜,瘋狂的吻自她額心緩緩移至粉頰,然後重重地吻住了她。
「啊--」迷迭嚶嚀一聲,雙手撫擱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困惑的模樣,既無辜又嫵媚,直教他再也把持不住。
他果斷的行動令迷迭無從招架,大手迅速的扯下她的衣服,健壯的體魄緊緊貼著她,令她在暈眩中接近崩潰邊緣。
他的霸道成了激情的催化劑,使她在慌亂中不斷喘息,心跳得好快……還有一點點詭異的感覺,慢慢從心底湧現。
那是興奮嗎?她咬著唇,不敢發出呻吟,害怕會驚動樓下的人,也不敢想像,再下去還會有多瘋狂?
「誰教妳要誘惑我……」他低笑著抬起她修長的腿,用極煽情、又親暱的方式擁有她,迫使她每條神經都在狂飆、熱血沸騰起來,直到她的呻吟再次禁不住逸出。
當激情過後,室內充滿兩人紊亂的呼吸聲。
門外傳來敲門聲,「老大,下午兩點要回閻院開會,時間差不多了。」
「嗯。」閻蒼拓只是應了一聲,氣定神閒的跨下凌亂的床鋪,不疾不徐的穿上衣服。
「慘了!我又做了什麼可怕的事?」迷迭聽到他們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誰說他們不會上來,說不定從一開始他們就站在門口了。
老天啊,她怎麼會受他誘惑,還興奮的不斷呻吟,那幾個人一定聽見了,那她……她還要不要見人?
「妳怎麼了?」低醇的聲音自她頭頂響起。
「你不是要開會,怎麼還不走?」她一心想著剛才做的「壞事」,差點失了神。
「妳要是想我,可以跟我一起走,」他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已經開始認真的考慮,要如何讓她提早成為閻太太。
「誰會想你!」她羞得滿臉通紅,小手亂揮。
迷迭嬌嗔的模樣像只溫馴的貓兒在鬧脾氣似的,令他無限愛憐的抱緊她,在她的粉臉上印下一吻後,才肯離去。
第五章
在閻蒼拓把迷迭「嚇」得一愣一愣之後,接下來整整一個星期,迷迭的咖啡屋起了變化,客人們都不敢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