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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只是只小松鼠,有什麼好跟的?」為只小傢伙迷路划得來嗎?

  「牠好可愛嘛!你剛剛不也說牠們挺逗人的。」轉頭眺向樹上那兩隻大概察覺他們不具危險性,而大方在樹幹上遊走嬉戲的松鼠,襲晴會心的咧深唇畔笑渦。這兩隻小東西真的很討人喜愛。

  望見她那樣甜柔愉悅的笑靨,即使心裡仍有微辭,慎原南烈也不忍再苛責她。

  「哈啾!」她陡然落下的噴嚏聲偏引出他另一道氣焰。

  「我說過山上比平地冷,要妳穿暖點,妳居然只穿一件薄襯衫?!」而該死的他先前只顧追究她亂跑,竟沒多加注意,萬一她單薄的身子敵不過山裡寒涼的秋意侵襲,病倒可怎麼是好。

  見他又要訓人,襲晴趕忙說道:「我沒感冒,是鼻子癢才打噴嚏,而且我本來有記得要加外套,因為急著追松鼠就忘記了。」

  「又是松鼠,真該宰了牠。」

  隨風飄蕩的威嚇讓她愣張雙眸,他要宰松鼠?!

  大槐樹上的兩隻小東西不知是玩過頭或真聽懂慎原南烈的恐怖要脅,只見牠們差點由樹上掉下來。

  「你──我到保育動物協會告你哦!」可愛的小松鼠哪裡惹到他了?

  「笨蛋晴。」他沒好氣的低喊,脫下身上的米白色薄外套,輕柔的披上她的肩。就為兩隻小松鼠差點迷路、險些摔傷、可能受風寒,她還一徑為牠們說話,真是呆子。

  襲晴的心不由得為她添衣的舉止怦然跳顫。可是奇怪了,她昨天一覺到天亮,睡得比往常任何一天都好,腦袋很清醒,怎會被罵笨蛋還感覺溫暖窩心?再說她那些男朋友中也不乏有人會對她披添外套,為何唯獨他這麼做,她的心跳就沒道理的亂掉頻率?

  「回屋裡吃早餐了。」他不由分說的攬她往回別苑的路走。

  「嗄?」沉緬在自我的心緒中,她沒聽清楚他說什麼。

  「回去吃早餐,已經九點多,再不吃點東西,等會又鬧胃疼妳就知道。」身子是她自己的,卻老是少根筋要他幫著注意,這麼令人操心的迷糊蟲,這些年能一個人平平安安的過日子,真是奇跡。

  想不透自己的心臟怎老為他跳得亂七八糟,襲晴此時的胸中又因他關照的話語盈滿溫馨暖意。未堅持想再留下來多看松鼠一會,她任他輕摟著走向別苑。

  「如果有納豆,我不吃哦!」走著走著,她忽思及這個問題,以前她見同事吃過日本納豆,那獨特味道著實令她不敢領教。

  「用不著擔心,只是簡便的優酪乳加火腿三明治。」

  「你怎麼有這些東西?你阿姨準備的?」

  「她不曉得我什麼時候會來,不會刻意採買吃的東西,是我昨天帶來的。」

  「昨天?」她撇頭望他,「我怎麼不知道?」在來山裡的一路上他們並未進任何超級市場。

  「等妳這個少根筋的丫頭想到如何解決民生問題,我們兩個早餓到前胸貼後背了。」昨日去接她之前,他已到超市買足至少一星期的食物、蔬果。

  「我才沒有少根筋。」翹嘴嘟噥,她才不承認自己昨天直到睡著前均未想過他們在山裡要吃些什麼。

  她大概不知道她嘟嘴的模樣,比剛才那兩隻欠打屁股的小松鼠還可愛。性感唇畔微揚,他捉弄的道:「是唷,錯怪妳了,妳其實少好幾根筋。」

  「南烈!」

  四周的聲影霎時停格在這聲不依的嬌嗔裡。

  四目相對,襲晴被自己脫口的喚喊怔住,她一向連名帶姓的喊他,怎麼這會只喊他的名?

  慎原南烈倒不在意她如何叫他,僅是詫異自己的名字由她嘴裡喊出來,似乎格外悅耳好聽。

  「我……是你先喊我晴的,這叫禮尚往來。」她微慌的解釋,可她到底在慌什麼呀?

  薄唇輕勾,「既然這樣,我不介意妳多叫幾次。」他想再聽她喊一次南烈。

  「你叫我喊我就喊,當我那麼沒個性。放開,我自己會走。」低頭扳弄環在她腰上的手,她臉上熱熱的。詭異,見到他俊魅淺笑,她竟覺臉紅心跳,離他遠一點好了。

  怎奈鐵臂不放反收,他帶她往別苑繼續邁步,「別忘了之前是誰差點摔個四腳朝天,要是放妳自個走,等一下八成跌撞得滿頭包。」這段路有許多碎石子,大意不得。

  這人當她是三歲小孩不會走路嗎?他氣人的本事仍然半分不減,可是……她重重踩踏的步伐忽然放柔下來,唇邊的笑渦不自覺的淺淺浮現。

  其實,和他走在一起的感覺很踏實、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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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襲晴的一干男友找不到她。

  以前大家平均約莫兩個星期才排得到與她約會,但至少天天能和她電話熱線,耐不住相思者,甚至可到她工作的護膚專賣店藉捧場之名行親近她之實。

  然而打從她換工作後,這條見她的捷徑霍然夭斬,加上她說他們公司總裁嚴禁員工上班講私人電話,隨心所欲與她電話熱線這條路又被斬斷。

  當她接連一個禮拜都需加班而無法與他們約會,一群男友中開始有人鼓吹她辭掉這份累人的工作,怎料佳人說她覺得這份工作很有挑戰性,且是她好友托她代為接下這職務,她暫時不考慮辭職。

  既然美麗佳人都這樣說了,愛慕她的他們能有何異議?問題是為何自昨天起他們嘗試與她聯繫,她的手機始終未開機,家裡電話也沒人接?

  「小晴到底跑去哪兒?我留了好多鮮紅玫瑰要送她。」這是陸綱望著特地為襲晴挑留的紅艷玫瑰,抑鬱而發的歎息。

  「我們好久沒一起吃早餐了。」這則是卓承宗在家沮喪的低喃。

  「說好等我從大陸回來,我們再到這裡用餐的,人呢?」剛由大陸出差回來的曹聖聞,站在上次和襲晴約會的西餐廳外,望著連絡不到她的手機頹然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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