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忙什麼?」同事好奇地問。
文小嫻無奈地說:「他忙著抓通緝要犯,忙著選黨主席,忙著成立防台應變中心,忙著控制物價。」
同事笑了出來。「看來他的事業還真大。」
「是啊。」文小嫻苦澀地一笑。
說真的,她懷疑他是不是比當總統還忙啊。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墨邵風傳簡訊來。
文小嫻打開來看,上面是短短的一句——
我生病了,在家裡,人不舒服。
文小嫻一看,整個人擔心起來,眉頭揪成一團。
同事問道:「怎麼了嗎?」
「他生病了。」文小嫻看著同事,想也沒想地說道,,「幫我請假。」
「請假?!」—同事一愣。
同事還沒反應過來,文小嫻就已經轉身跑開。
同事只好在後面問道:「喂,那你要請什麼假啊?」
文小嫻頓了一下,回過頭,看了一眼同事說道:「病假。」
說完後,又快步離開,還差點和迎面而來的主管撞到。
「對不起。」文小嫻道歉後,迅速地閃人。
主管愣愣地看著文小嫻,同事看著文小嫻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好了,這種熱戀的樣子,不請病假,也不知道要幫她請什麼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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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嫻衝到墨邵風的家裡,墨邵風詫異地開了門。「你不是在上班嗎?」
文小嫻想也不想地回他。「你不是在生病嗎?」
墨邵風摸了摸她的頭。「其實你不用這時候來的,我現在好多了。」他扯開了一抹笑。
文小嫻看了看他,伸手摸他的額頭。
他的額頭已經不再發燙,只是看起來極度地疲憊。他總是光采煥發,她很少看到他這麼累。
她心疼地說:「你該不會是昏倒之後,才強迫自己要休息吧。」
他一笑。「沒關係,我沒事了,今天休息一天就好了。」
身體的疲累,他相信只要休息,只要有意志力,就一定可以克服。畢竟這種事情以前也曾經發生過。
但是,不同的是,這次當他頹累疲憊地躺在床上的時候,突然覺得很無助與茫然,所以他才會讓自己傳了那樣的一封簡訊給她。
不過她一直都沒有回簡訊給他,於是他只好開始胡思亂想,想像她是沒收到簡訊,還是怎麼了。
他最怕的是,其實他被她忽略了。
三個月,應該還是他們的熱戀期才對。
但是因為忙碌,他已經好幾天沒給她電話。他感謝她的體貼,但是也隱隱地怕這樣會讓她不高興。所以她沒有回簡訊的時候,他難免會胡思亂想。
他說道:「其實你回個簡訊給我就好了。對了,為什麼你沒有回簡訊給我?」
她一愣。「喔,我忘了,我只想著要趕過來耶。」
她這樣簡單的回答,讓他愣了一下後,失笑。
她從他的笑中看到一種放鬆的感覺,因為這樣突然有了某種的篤定。「你在等我的簡訊對不對?」
他一笑。沒有說話,愛戀地看了看她,摸了摸她的頭。
她也笑了。其實,她沒有那麼聰明,能夠玲瓏剔透地看穿複雜深沈的他。但是相處久了,她也有了一種直覺。
她抬起下巴,綻開一抹嬌笑地看著他。「其實你最希望的是我能來看你對不對?其實你想我,對不對?」
他一下子回答不出來,只是笑。
「我要你說啦!」她撒嬌地拉著他。
雖然她相信自己的直覺,但她還是希望他能應和。
他輕靠著她的額頭,摩挲著她的臉頰。
他的身子隱隱發燙,而她的臉頰卻是比較軟柔溫潤的,可能是剛趕過來,微微地有些汗與熱氣。
他感覺得到她細膩的肌膚,輕微的呼吸,感覺得到她的真實與可愛。
「我真不想跟你說,我想你。」他說道。「這樣我好像太脆弱了。」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我真不想讓你知道我的脆弱。」
她嘟嘴,半撒嬌、半抱怨地說:「這樣不公平,你都會知道我想你,但我都不知道你想我。」
他一笑,環抱著她纖巧的身子。「哪有,我想你的時候,也是有告訴你的。」
「是啊。」她哀怨地說。「說完之後,就幾天不給電話。』
他解釋:「我忙完之後,都已半夜,你在睡覺,我當然不好打電話給你。」
「那就傳個簡訊給我,讓我知道你想我啊。」她很認真地說這件事情。
他有點為難地說:「雖然我真的想你,但是一天到晚說想你,你不覺得這樣太假了嗎?」男人,有時候是不大喜歡一天到晚把愛和想念掛在嘴邊的。
「不覺得。」她馬上回嘴。「我要聽到這樣的話,才能踏實。」
他的眼中有著溫柔的笑意。「對,我想你,我一點都不希望你走。我剛說你可以不要來,全部都是他媽的違心之論。」
她露出燦爛幸福的笑容,主動地吻上他。
一碰上她軟柔的唇瓣,他的想念就誠實地走洩。
他一邊吻她,一邊把門關了起來。
兩人進了屋子,思念在唇齒之間漫開。
他們一口一口地吞惹著對方,他的激情火熱而乾燥,她的唇舌柔軟而甜美,他們互相汲取對方的氣息。
「嗯……」她的身子很快地像是著火一樣。
他很少這麼不顧一切地吻她,像是此刻一無所有,只有她。
他只是一個單純的虛弱的男人,沒有一間大公司要負責,不需要武裝,不必堅強,只要倚偎著她,就可以分享著她的青春燦美,從她身上獲得安撫與慰藉。
她的喘息加重,感覺得到他對她的渴求。
她仰起脖子,他的吻一路烙燒到她性感的鎖骨,貪婪地舔呵。
她嬌媚的喘息聲中,他褪開了她的上衣。她的胸前豐盈嫩白,如此誘人,他以煽情的姿勢撩動。
她倒抽了一口氣,胸前起伏劇烈。
她的雙腿發軟,雙手只能撐著他,起伏的胸前,一片漂亮的緋紅。
「會怕嗎?」他嚥了一口口水,深濃的目光抬起來與她相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