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不娶我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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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你會覺得我的穿著很邋遢嗎?」

  他再次轉頭看她,但這回是將她從頭看到腳,「是很隨性吧!」

  哦∼∼隨性跟邋遢的意思應該沒差,那他的答案就是肯定的。

  「那……你會覺得我的言談舉止很粗魯嗎?」

  他第三次轉頭看著她,「是不拘小節吧!你的行為舉止有時比較像男孩子。」

  唉∼∼那就代表粗魯,看來,她的形象真的很不好。

  「所以……」她頓了一下,目光看向窗外,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失落,「你一定也會覺得,我是個帶不出門的女人羅?」

  杜邦聞言,「拜託!你現在是在裝什麼多愁善感?」

  她不該是這樣的女孩子啊!

  正因她有著類似男孩子的開朗個性、調皮心性,以及不拘小節的行事作風,所以他才會跟她稱兄道弟,變成好哥兒們。

  現在是怎樣?

  她因為跟那個張嘉凱約會,然後被他強行洗腦,想要改變既有的一切嗎?

  他不准!

  他……怎能接受不一樣的小馬?

  「我——」她哪是在裝,她是在傷心,他是懂不懂啊?「我是很認真的在徵詢你的意見。」

  「是嗎?」

  「就是。」

  「0K,我告訴你在我眼中的小馬是怎樣的人,」她想問,他就明白告訴她,他所期望的馬書庭該是個怎樣的人。

  「她不拘小節,做什麼事都是大剌剌不在乎的態度;她不但神經大條,而且還像是比別人少好幾根筋,總是闖一堆禍事;她的反應超遲鈍,明明事情清楚擺在她眼前,她居然還是弄不懂:她還做事不經大腦、說話不經思考,老是……」老是任他欺負,讓他覺得很有趣。

  可他的結論還沒說完,她已放聲大哭,「哇……」

  「小馬——」他嚇得趕緊找地方將車停下,焦急的問:「你是在發什麼瘋啊?從你五歲之後,我就再沒見過你哭……」

  「哇哇……」她繼續飆淚。

  「到底是怎樣?」都不像他認識多年的小馬了。

  「哇哇哇……」她愈哭愈傷心,「就是因為我這麼糟糕,所以……我才會交不到男朋友、才會嫁不出去,甚至一輩子都不會被人重視……哇∼∼因為我根本就是個帶不出門的女人——」

  唔!話突然被截斷了。

  呃∼∼他怎麼能這樣?趁著她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之時,突兀的以唇封緘,讓她再也無法繼續哭……

  可,被他吻住的感覺好好喔!

  她真想他這麼一直吻下去……

  但他卻在吻到一半時踩煞車,莫名來了句,「是哪個混蛋說你帶不出門的?」該不會是那個張嘉凱吧!就別被他逮到小辮子,否則他非整得那傢伙哭天喊地不可,「將來我會把你帶到你求我別再帶你出去!」

  然後不等她的回應,又繼續親不停。

  「可是……」怎麼跟張嘉凱說的完全不一樣?

  「沒有可是,」他趁吻的空檔回答她,「你是要嫁我耶!當然是凡事我說了算,你是在擔什麼心?」

  「哦∼∼」可他今天並沒將她介紹給他的朋友認識啊!

  「不准再囉唆,你乖乖的受死吧!」他霸氣的這麼說。

  「哦∼∼」但他沒解釋,她的心情依然低落。

  「你到底是在流什麼淚?」他邊吻邊嘗到鹹鹹的淚,讓他滿心盛裝著濃濃的不捨。「難不成你是在氣我今天沒讓你跟我朋友說話?」

  他突然憶起下午的事。

  她默默不語,卻明顯透露出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哦∼∼」他很不願意承認,「你跟那個討厭鬼在一起,我為何要把我朋友帶到你們那桌?」她也不用腦袋好好想想,「過去我的每個朋友,你有哪個不認識的?」

  咦?對喔!馬書庭突然想到,從一開始他就沒在意過她與他的朋友不熟,也總是讓她出席他與兄弟好友們的聚會說。

  「是被人給洗腦羅?」他說著氣話,語氣中隱含著小小的醋意。

  可她彷彿有點感覺到,然後,她原本感到很難受的心,像是突然不藥而癒了。

  而他還是持續的在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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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倆的情緒都穩定下來,回到杜邦家時,已是午夜時分。

  「你先梳洗一下,我有話要問你。」杜邦將她帶到房裡的浴室,「既然我們就快結婚,應該也不用多分彼此,我的東西你就隨便取用吧!」

  「呃∼∼」她還是有點不自在,逃避似的問:「可明天你還要上班,我們要不要等周休時再說?」

  他瞄她一眼,走到房間的書桌旁,拿起一紙紅色的信封,「對,等周休時再談,」再緩緩的朝她走去,「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週六是什麼日子?」

  她接過紅色的信封,打開一瞧,一臉的驚詫,「咦?改成這一天啊!」

  她記起來了,一開始,她隨便選了一個結婚日期,還偷印好喜帖,可剛好跟杜邦的出差撞期,只能作罷;而她媽和杜媽媽所選的日子又太遠,所以她還杜撰了一個污蠛他名譽的不實謊言。

  然後雙方家長決定盡早讓他倆定下來。

  「聽說我要結婚了?」自己什麼時候當新郎,居然不是由他和新娘討論,而是在他接獲自己的喜帖後,才赫然驚覺,「那我是不是該盡快準備呢?」

  「我……」不能怪她,她其實也是這一刻才知道。

  「早上我收到包裹,打開一看,才發現裡面裝的竟是我們的喜帖,」他以著直勾勾的目光瞅著她,「你不覺得我們得盡快談談嗎?」

  家裡大概是覺得他倆的婚禮要回社區裡辦,故只意思意思寄了張喜帖給他們,讓他們請幾個好友。

  「覺、覺得。」

  「所以,」他將她往浴室裡推,「你快梳洗一下,我們得從頭談。」

  「哦∼∼」其實,要談什麼呢?馬書庭也不知為何,這一刻她只想當只鴕鳥。

  可,該來的一定會來,她逃不掉。

  洗了個澡,她裹著杜邦的浴袍,像個膽小鬼似的走到客廳,坐在面對他的小沙發上,「來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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