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宮穹魈寶貝地撫著小琉衣的發頂。
「哥……」宮朝陽見兄長趕到,知曉自己已無生命危險,也無需再為小琉衣的安危 所擔憂,可她心底卻悄悄地期望兄長並未出現,她倒想看看聶宇是如何擊上她的天靈蓋 ,如何要了她的命。
「沒人能欺負我宮家人還能全身而退。」宮穹魈確定小妹暫無生命危險,冷峻地說 。
萬凝霜及萬大豪被他週身散發出的寒氣所嚇著,兩人噤聲不語。好可怕!他的相貌 足以吸引天下女子前仆後繼地愛慕,但,在他連笑容都吝於施捨時,相信也會嚇壞所有 人,幸好她戀上的人是好脾性的聶宇,否則要她鎮日跟個喜怒不定的大冰塊相處在一起 ,豈不是一大折磨?
「哦!那你想怎樣?」說話的是不服輸的聶夫人,她就不信一個小輩能拿她怎樣。
聶宇沒有答腔,定定地看著宮穹魈,說實話,宮穹魈的出現著實讓他鬆了口氣,他 甚至是開心地接受官穹魈的到來,這樣他就不用再逼迫自己去殺死宮朝陽了。
宮穹魈的出現讓滿腔惡毒主意的徐天扼腕,可惡!差一點他便可以讓聶宇後悔終生 了,就差那麼一點,可惜啊!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宮穹魈淡然地說出他所將採取的手段。
「宮穹魈,你不要太囂張,你忘了目前形式是四對一嗎?」聶夫人惱著,氣忿他沒 將她放在眼底,再怎麼說她也是他的長輩,他曾喚她一聲伯母。
「不論你們有多少人,我宮穹魈皆不放在眼底。」他冷冷一笑,將她的話當成笑話 。
「爹,他們都好壞,一直欺負我跟小姑姑。」逮著機會的小琉衣當然是竭盡所能的 告狀。
「爹明白,你別哭。」面對女兒的宮穹魈轉化為溫柔的父親,小聲地安慰著寶貝女 兒。「那個壞阿姨還想打我。」扁了扁嘴,瞧見萬凝霜再告上一狀。
「是嗎?」冷眼一掃,直接掃向已經嚇得膽戰心驚的萬凝霜。「你是頭一個敢打我 女兒的人,我該說你勇氣可嘉嗎?」連他宮穹魈的女兒都敢打,該死!
「我……我……」萬凝霜嚇得支支吾吾,不知該說什麼才對。
「宮穹魈,你別淨是嚇人要威風,我萬大豪不怕你。」萬大豪不相信他真如外界所 傳的那樣厲害,功夫已達出神入化的境界,得真過了招才曉得。
「姓萬?是萬劍門的人?很好,很好。」他輕輕一笑,這記笑容中帶著殘酷的冷意 。「你……」萬大豪心一驚,說話再也大聲不起來。
「我不希望你動他們。」聶宇知曉萬家父女已被宮穹魈列入嚴懲名單中,代他們出 面。
「哼!這裡不是你說了就算,他們既然動我宮家的人,理當要付出相當代價。
」宮穹魈不屑地哼了聲,未將聶宇放在眼底。
「哥,算了。」宮朝陽見聶宇護著萬家父女,心下自是不好過,可她也沒堅持要報 仇,只想速速離開此地,最好今生今世都不再見聶宇。
「不能就這麼算了。」宮穹魈拒絕和解。她都受了內傷,怎麼還幫別人說話?
「哥。」她哀求地看著兄長。宮穹魈不賞瞼的沒看她,不理會她的乞求。
「聶宇,你行,為了現任未婚妻,夥同其他人欺負朝陽,甚至是想殺她,你說我該 怎麼對付你?」
宮穹魈尖銳的問話使聶宇答不出話來,對宮朝陽他的確是感到愧疚。
「哼!你們宮家一家子勾結徐天危害正道人士,殺她還算是便宜地了。」聶夫人可 不容許兒子吃悶虧,跳出來捍衛兒子名聲。
「徐天?」宮穹魈劍眉一揚,想不起有這號人物,眼角瞧見被萬大豪押住的男子, 輕問:「你就是他們口中的徐天?」
「你別裝了,徐天長啥模樣,你會不清楚?!」聶夫人當他是惺惺作態。
宮穹魈淡淡瞥了聶夫人一眼,示意她閉嘴,他並沒有問她話。
「你是何時認識朝陽的?說來聽聽。」他倒想知道他們是如何大玩栽贓嫁禍的把戲 。「哼!」徐天的反應是別過臉不答。
「你不回答是心虛,還是答不出來?」
聶宇聽見宮穹魈的問話,心下一沉,莫非是他誤會朝陽?她真的和徐天不相識?
「你說話!你為何要說和朝陽相識?!」聶宇急著得知答案,跨大步到徐天面前逼 問。
「聶大哥,你別問了,現下宮穹魈在場,他定不敢說實話。」硬著頭皮,萬凝霜試 圖想圓撒下的謊。「沒錯!」萬大豪緊跟著附和,就怕聶宇會信了宮穹魈。
「原來如此。」宮穹魈瞭解頷首,一眼看穿他們父女倆所耍的猴把戲。
萬家父女被他看得心虛,更多的說詞吞了下來,不敢再說。
「你說!」聶宇也發現他們的心虛,朝徐天低喝。
「沒錯!我是不認識她!」徐天豁出去了,反正都是一死,且計劃已經宣告失敗, 讓聶宇知道他最初的打算也好。
「什麼?!既然如此,你為何要說認識她?!」聶宇氣忿地揪起徐天的衣領,恨不 得當場殺死他。差點!徐天差點就害他殺了心愛的女人。
「我要報復你!是你害得我變得如此狼狽,我要你嘗嘗失去心上人的滋味,我要你 後悔終生。」滿腔恨意朝著聶宇宣洩。
「那麼朝陽所射出的銀針真是要救我,既然如此,你們為何要說她要殺我?」
轉過頭,他忿忿地瞪向萬家父女。
計劃被拆穿,萬凝霜噙著淚不甘心地偏過頭拒絕回答。
「你是凝霜的未婚夫,可不是宮朝陽的,不管凝霜怎麼做,都是出自於愛你,你怎 能怪她?!」萬大豪猛力為女兒說話。
「宇兒,你就別怪凝霜了,是你不好,不該……」看了看宮朝陽,聶夫人將話吞回 ,說到底她還是不忍見萬凝霜受委屈,想那宮朝陽也沒出啥事,便勸兒子莫將事情看得 太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