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紗,冷然不是個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你千萬........」
「我絕對不會嫁給他的。」涵星打斷他的話,她的心中只有一個人,根本就裝不下任何人!「我這輩子只想做文瀚的新娘子……啊!」
話一出口,她才明白自己說出了真心話,臉上布上一層紅暈。
「這樣啊,你想做文瀚的新娘子,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涵星紅著臉說。
「你和文瀚不是才認識沒多久,怎麼……」
「爸,人家不是常說,感情是很奇妙的.而且,我對文瀚的感情,可以說是前輩子就注定的。」說到這裡,涵星難掩心中的悲傷,低聲流淚,而文拍著在眼裡十分不捨,雖然他不明白她的話。
「好,那咱們也登報說.你才不會嫁給那個花花公子我的寶貝女兒就嫁給文瀚, 好不好?」
「爸爸!」她嬌羞的撲進文由的懷中,父女倆快樂的談了一些事,卻不知在門口的人,正因為聽到涵星的一番話,眼中充滿寒意及殺氣。
她居然變心!冷然將手中的一大束玫瑰花丟在地卜用腳狠狠的踩。
他不會此善罷甘休的!
*** *** ***
經過了上次的事情,涵星以為不會這麼快再見到文瀚。
所以當他站在門口,手提著一大籃水果時,她不由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文瀚?!你來看我了,對不對?」
「嗨!」他慢慢的走近涵星,「上次我真的對……」
「不要再說對不起了,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涵量連忙阻止他說出任何自責、後悔的事。
他看著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邊。
涵星注意到,這一次,他不再向上次那樣,坐得離她十萬八千里,這是個好現象嗎?
她抬起頭,發現文瀚一直注視著她,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她溫柔的問。
他能告訴她,眼前的她,臉上沒有畫任何濃妝,頭髮也不再是嚇死人的紅色,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被她綁成二條麻花辮,襯著她的瓜子臉.看起來年輕又清純,宛如一朵初綻的百合,令他的眼睛始終離不開她。
「啊,沒什麼,對了,我帶了些水果,不過,我不知道你愛吃什麼,所以,什麼都有買。」
「我喜歡吃蘋果,還記得小時候,你常幫我偷摘隔壁的蘋果,我……」
「我常幫你偷摘?」文瀚的目光充滿不解。
「沒有啦!那是小時候的事,再說……我和你那時候又不認識,對不對?」
聽完她七零八落的解釋,顯然文瀚一勝困惑,卻未再提出,拿起刀子為她削起蘋果,而涵星則靜靜的看著他。
看了一會兒,她忍不住雙手撐著下巴,一到天真無邪的說著。
「人家說,在半夜十二點對著鏡子削蘋果,可以看到自己未來的丈夫呢。」她一臉幸福的看著正細心為她削蘋果的文瀚。
他不禁笑了笑,「怎麼你們女孩子都信這一套?」
面對他對性別的歧視,涵星仍然無所謂地注了聳肩。
「也許是我們多了條浪漫的神經吧,男人就是少了那條神經,所以總是惹女孩子傷心。」
.「也許吧。」他將一片蘋果遞給她,涵星接了過來,輕輕的咬了一口。
「嗯,好好吃!你也要吃!」
涵易拿了一片蘋果給文瀚,他也自然而然的吃下涵星手中的蘋果,這種只有情侶之間會做的事,在兩人之間居然變得極為自然,連文瀚也沒注意到。
「聽董事長說,你那天哭得很傷心?」
她原本到嘴邊的蘋果又緩緩的放下,「我是很傷心。」
「凌紗,如果我有任何造成你誤會的行為,你別放在心上,因為我不知道怎麼會將你誤認為涵星,所以才會有那種失控的動作發生。」他不想凌紗有任何誤會。
「我知道,你本來就不喜歡我,不過,我已經跟以前的我不一樣了,你要相信我!也許,你會像愛涵墾那樣,愛上我...」
「凌紗.我們只當朋友好嗎?」他不想讓關係變得太過複雜。
「朋友?!」她的腦袋似乎被人狠狠擊中一樣。
在她費盡心思的留在他身邊,沒想到卻只能做朋友?!
「可是,我不想……」
「我的心裡只有一個人,對你,我能做到的,只是朋友。」文瀚堅決的打斷她的話,也打去了她內心所有的希望。
她掩飾住心中的難過,點點頭,「朋友。不過,我希望我們的緣分不會只是朋友。」
當朋友,最起碼他不會拒她於千里之外。
文瀚沒有回答,不知怎麼搞的,看到她勉強忍住傷心、委屈的模樣,令文瀚心中一陣不捨。
為什麼?他對自己莫名的情緒反應十分的不明白,之前自己不是十分厭惡像她這種女人?可是,在她出事之後,她竟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老是張著一雙毫不掩飾自己內心情感的大眼睛看著他,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涵星。
他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涵星已經死了。
「唉唷!」
涵墾一陣痛叫令文瀚連忙放下刀子,上前扶住她。
「怎麼了?」
「我的背好像火在燒一樣,好難過喔!」她痛得快哭出來了。
「我去找醫生!」
「不!不要!他們一定又要我打針、擦藥的,這比我現在更難受。」他緊緊拉住他的袖子,流著淚阻止他。
「可是,你那麼痛苦……」
「文瀚,抱我!只要抱住我,幫我撐過痛苦,好不好?」
「我抱著你,你就不會病了?」他又不是藥。
「抱我,求你!你是我的朋友,不是嗎?如今,我痛苦難熬,你這做朋友的就要幫我。」其實她的背早已經不痛了,可是,她卻想要他再次抱住自己。
她的話一下子堵住他的口,輕歎口氣,他服了她。
他溫柔的將她拉人懷中,而面裡則心滿意足的閉上雙目,深深的吸取用於他那份男人的氣味,在他有力的臂彎之中,她什麼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