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浴室時,發現有人開門,大概是爸爸吧。
「爸爸,我好了,咱們可以走了。」她沒有回頭去注意進來的人,全部的注意力全放在手邊的工作。
冷然目光一接觸到床邊那一身純白的女子,心中竟不自主的一展。
「小紗?!」
涵星停住了手邊的動作,頭緩緩的抬起,看著眼前一身黑色西裝的高大男子。
「你……」在她還在思索著他是誰時,卻被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抱人懷中。
「真叫人意外,我以為你討厭那些故作清純的少女呢?沒想到你也會打扮得像朵剛開的小白花一樣可愛!」冷然有些訝異。
在涵星回神過來時,她迅速推開他,退到離他好幾步的地方。
「你是誰?我又不認識你。」她十分不悅自己被吃豆腐了。
冷然聽她這麼說,眉頭不禁一蹩,「不認識我?」
他原本漫不經心的目光霎時變得十分專注.而他伸手摘下床畔小桌上的花深深吸了一口,彷彿對涵星的緊張並不放在眼裡。
之後,只見他冷冷的一笑,「不認識我?你這麼說代表什麼?我可是花了少心血,向全國人民說咱們兩大家族企業要聯姻,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冷熱的未婚妻,而你居然說不認識我?」他緩緩的以一記冷冽的目光,令涵星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寒顫。
第七章
「你是冷然。地該如何說出口,他曾是凌紗的愛人啊!
「小紗,我知道你在氣我不來看你,那是因為那件爆炸案件有一些後續事項,需要我親自去解決,所以沒辦法來看你,不過,我現在不是來了嗎?你別再耍大小姐脾氣了。」
瞧他一副是她在無理取鬧的表情,令涵星看了就火大。再想起他對文瀚說的那些不實謊言,新仇舊很一下子全湧上心頭,她很死這個大壞人了。
他伸出手想碰她,卻被她及時躲開。。
「不要碰我!」
她的逃避令冷然的臉色更加鐵青,而涵星真怕他會撲向她,然後動手殺了她。
「我知道我等一下說的話,你可能會很難接受,不過,我仍然希望你能明白及諒解,我真的不能嫁給你,再說,我並未答應要嫁給你,所以,我可以不承認。」她必須將一切做個解決!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他挑高眉,不以為然的問。
「對!」
冷然看著眼前這張他再熟悉不過的容貌,在之前和她交往的日子裡,他從未見到她如此真實的將自己沒有經過打扮的一面,呈現在他面前,這樣的她;挑動了他一向平靜的心房。
「可是……我不願意。」
他想要她。
「你…不行!」在涵星想阻止他的企圖時,已經來不及了,他不理會她的抗議,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不要!她猛力的推開他,「你走從今天起,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事情 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他幾乎已經逼到她眼前,涵星被他的口氣和他眼中的冷酷震懾住了,而在此時,憤怒也逐漸掩蓋住她的害怕。
她狠狠的甩開他的手,「感情是不能勉強的,如果我堅持,你又能奈我何?」
他輕笑著搖頭,「對,我是無可奈何,但是,你連你父親的名譽都不管了?這些年來,你對外界所有的媒體表現出完美的一面,如今你關口否認婚約,那對你父親有多大的影響?而那些專探 隱私的狗牙隊也不會放過你,到時候,大家都會發現咱們之間的一些小秘密區!」他的口氣擺明了威脅。
「你,……你卑鄙!」
「凌紗,乖乖的嫁給我,我記得你要我要你時,是那麼期待及渴望,怎麼如令…··卻反B成仇?我想想,一般情人之間會有如此冷然的情況,多半是有第三者出現,那誰會是這個第三者呢?這些天,你拒絕了所有人來探望你,唯獨有一個人例外,這一點,我希望你有很好的解釋!」他繃著臉,口氣充滿命令的詢問模樣,像極了吃醋的情人。
「文瀚是我的朋友,他來看我有什麼不對?」
「朋友?文瀚?你什麼時候跟他這麼好,之前你不是很他恨得要命,還叫我派人去解決他,以免讓他妨礙我們的計劃。」
「解決?!」她驚叫著。「什麼計劃?」
「殺了他!」
「什麼?」她聽了有如五雷轟頂,臉色一下子刷白,隨即她衝上前去捉住他的柏子,口氣忍不住顫抖的說,「你……殺了他?什麼時候?」她突然想到這些天文瀚都沒有來看她,難不成……
見到她那副又吃驚又惶恐的模樣,在在都表現出內心十分在意潘文瀚,這一點看在冷戰的眼中,卻是十分難堪。
跟他交往過的女人,全都對他死心用地,而凌紗……要不是因為她是浩達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他不會看上她的。
如今她不再是浩達未來的繼承人,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他原本是打算跟她分手,可另一個全新的發現,令他改變了主意。
今天的她,完全不一樣了!
他哼了一聲,手拿起一朵玫瑰把玩著,「女人真是個善變的動物。告訴我,是什麼原因令你變了心?」
這輩子只有他甩女人,被女人甩,這可是頭一次,他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有很多事是你不知道的,只能說以前的我已經不存在了,現在我希望你別傷害文瀚,否則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
「我很不喜歡聽到我未來的老羹,如此在於另一個男人。」
「別動他一根手指。」她厲聲的說。
「行,只要你乖乖的做我的新娘子,如何?」
她多想大聲的告訴他,她不是凌紗,而是另一個毫不相於的涵星,所以她死也不會嫁給他。
「我相信你也清楚,我現在的身份不是浩達的繼承人,娶我不再有任何的附加價值。」
「那又如何?我還是想娶你。」因為她看起來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引發他身為男人,想要摘下來佔為己有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