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星!」他伸出手緊緊的包住她的雙手,從他手中傳來陣陣的溫暖,也溫暖了涵墾的心,她深情的看著他,「涵星,我知道你是最關心我的,一直都是,從小到大,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也是我唯一的愛人!」
「文瀚,你也是,一直保護我、照顧我。」
「卻保護到害你去自殺……」他痛苦的自責。
「這一切不是你的錯,是我太愚蠢了!」
涵星不忍心再見他如此自責,迎上前吻住了他。
她想用吻來告訴他,她的心中不再對他有任何怨恨,有的只有愛及祝福,而文瀚的心也在她深情款款的吻中,逐漸卸下了防備,他深深的抱住了她,熱烈的回吻著她。
他的舌頭在她四中探索著甜蜜,而涵量則在激情之中,迷失了自己。
「涵星,不要再離開我!」
他將她放平在地上,而她也順從他,不理會背後刺人的小石頭。
「不會的!我會永遠待在你的身邊。」
「真的?」他害怕她會再次離開他。
「真的,這一次,我會無時無刻守在你身邊,不會再離開你。」她低頭一看,卻發現他已經在她胸前沉沉睡去。
天啊!這樣也能睡著?!
涵星一邊搖頭,一邊忍不住笑了出聲。低下頭,在他領頭上印下一個吻。
「文瀚,你知道我回來了嗎?不要拒絕我對你的一片心意,不要排斥你討厭的人,因為她曾是你的最愛!」
「嗯——」在睡夢中,文瀚發出了囈語,涵星忍不住有極而泣,緊緊的抱住他,目光落在眼前的墓及面前的那個蛋糕。
「文瀚,謝謝你還記得我的生日,現在我要許願了。」
說完,涵星閉上雙眼,在心中許下了一個願望。
*** *** ***
「小紗,昨天晚上你究竟跑到哪裡去了?在宴會上露了面之後,就消失的無形無蹤,到現在才回家,你知不知道你病才剛好,傷口如果不好好照顧,萬一又裂開了怎麼辦?」凌文珀從涵星一進門,便不停的問著。
其實是他究擔心了,傷口沒痊癒的話,醫院哪會讓她回家。
涵星只是回給他一個甜甜的笑,並將暴跳如雷的凌文珀到沙發上坐好,「爸爸,來,坐好,別氣了嘛,再說你以前那麼好脾氣,今天這麼凶,都嚇到別人了啦!」
「哪有別人?」他正火大呢,哪管得了別人,不過他仍然瞄了瞄四周,只見老曹家及兩個下女正一股害怕的躲在柱子後面。
涵星見他態度不再像剛才那般火爆,她轉頭跟老管家說:「對不起,害你們受驚了,你們可以下去了。」
「是,小姐」只見他們一臉的不敢置信,不過,仍然順從的退下。
地回過頭來,卻見凌文拍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小紗,你真是不一樣了,你……」
「哪有?我又沒變。」她心虛了一下,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不是問我去哪裡了嗎?我去找文瀚。」
「文瀚?!找他做什麼?他昨天跟我說,他有事不能去參加宴會,那你還去找他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去看看他而已。」
「小紗,我看得出你很在乎文瀚,對不對?」
涵星站起身,走到客廳的落地由前,她緩緩的推開落地窗,靜靜的站了一會兒。
「我愛他!」
她的真誠表白,令凌文珀頓時全身一震,不過,他訝異的表情也沒有持續大久,只見了一秒,他就開心的大笑了。
他的行為引得涵顯好奇的轉頭看向他,「爸爸,你笑什麼?」
文珀笑著走近她,並用手臂回住她,像個為孩子感到驕傲的父親。「不錯,愛一個人就要坦自承認,就像當年老爸在追你老媽一樣,一句真心告白,就替我擊退了圍繞在你老媽身邊的一大堆情敵,要得我這輩子唯一的真愛,小紗,你真是得到了我的真傳!」
「爸!你說什麼啊!」她只感到自己臉一定紅的不得了。
「丫頭,你還臉紅了?」
「爸!你…」
「不過,有一件事可就傷腦筋了。」
「什麼事?」
文珀快步走到客廳桌上拿起一份晚報,交到涵星手上,「這份報紙現在不但大肆宣染你和冷然的事,還把結婚的日子也說了,更離譜的是,他們把文瀚也拖了進去。」
金童玉女的第三者,一個令自己女友自殺的負心漢!
她的臉瞬間一白,「他怎麼受得了?」她忍不住喃喃自語。
文珀擔優的說:「我知道文瀚的女朋友在十年前為了他而自殺,不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雖然那份傷痛仍在。所以,你如果真的愛他,就要讓他接受你,那是很辛苦的。」
「我不在乎!」她拉住文珀的袖子激動的說:「爸爸,文瀚知道這件事嗎?」
「暫時不知情,不過,這瞞不了多久的。」
「不行!他會受不了的。」
「我絕對不會坐視冷然那個傢伙破壞你們的。」文珀生氣的說。
她回過頭懇求父親,「爸爸,我知道你也希望我能幸福、快樂,對不對?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因為我怕。」
「怕什麼?我凌文用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對付那個臭小子,我仍然寶刀未老……」
「不!爸,答應我,不要插手,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
文珀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為什麼前些日子她希望他能幫她,而今卻拒絕,難不成…
「你還對冷在有感情?」
涵星一聽,連忙猛力的搖頭,「不是,我知道他以前想要的不是我,而是我的附加價值。」
「小紗,原來你也醒悟過來,知道冷然接近你的真正目的了,其實以前我好幾次都想告訴你,又怕你傷心,現在你、明白了,我心中很安慰,冷然跟你根本是不適合的,在我心中,會真心對你好的男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文瀚。」
涵星有些愕然,「你是這樣感覺?」
文珀肯定的點點頭,「文瀚對我們父女而言,可是救命恩人,當年如果沒有他的父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