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你是第二個吃過我煮的萊的人!」
「真的?那第一個呢?」她心跳開始加快,她知道他要說的是誰。
但他只是微笑不語,拿起面前的自,喝了一口酒,而涵星被他怪異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
「你看什麼用,我說錯了嗎?」
「第一個是誰,你應該知道的,不用我多說了。」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什麼?」她感到有些好笑,她是知道河是他又怎麼知道她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她笑了笑,連忙也拿起面前的酒杯,輕吸一口。
她的一舉一動全落在文瀚的眼中,不過他不打算打草驚蛇。
「吃菜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涵星拿起筷子,扶起桌上的菜送人口中,一陣幸福充滿了她的心房。
「真好吃,你是在哪裡學到這麼好的廚藝?」
「在英國跟一個被兒子接到英國的老廚師學的,他做中國料理已經有四十多年了,我只有他百分之—的功力。」
「真的問,你在英國求學很辛苦吧?」
「其實我現在的新身份是文吳宗郎,日本龍泉社的社長。」
他的話令涵星的棋子停在半空中,「日本?龍泉社?」
「嗯!」他點點頭。「你知道龍泉社嗎?」
從英國跳到日本,會不會太遠了一點?她愣了一下,連忙點頭,「我當然知道!」
天用!她怎麼可能會知道?
不過,他倒是想跟文瀚談他親生父母的事情。
但看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錯,她決定還是改天再說吧。因為她知道,他—向不喜歡談起他的親生父母。
文瀚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在用餐之中,會為她挾一些菜,體貼之情盡在不言中。
晚餐結束之後,兩個人在陽台上坐著,他替兩人各斟了杯酒,然後並肩看著滿天星斗。
「我今天似乎喝大多了。」
可是,她卻感覺好極了,尤其是身邊有文瀚陪著,她感覺像是在天堂之中,感受到那份屬於心靈上的寧靜及滿足。
「我今天晚上一直有個疑問。」她笑著問他,心中十分高興看到他展現前所未有的輕鬆及自在,看到他能快樂,一直是她希望的。
「什麼問題?」
「今晚的你,看起來很親切,而且快樂了些,不像之前在醫院的時侯那麼冷淡,活像心中有一大堆事情一樣,令我感覺你很不喜歡我。」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這一點令我感到沮喪,我一直不希望你討厭我。」
文瀚目光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光芒,表情十分平靜的看著她。
「我想,過去的思怨,就一筆勾消吧!我們再重新認識對方,好不好?」
「好!當然好!」她是求之不得。「不過,是什麼原因令你有這種念頭?」
「也許該是你告訴我!」
「我?」
文瀚拿走她手中的杯子,並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黑色的陣子閃出感情的火花。
「告訴我,為什麼你會不顧一切,為我擋住爆炸?」
「啊!」她的表情有些訝異,隨即使恢復思緒,「我在醫院就跟你說過了。」
「是什麼原因讓你不顧一切,跟我上床?」
「我想…你該知道的。」
「你在逃避什麼?」
「我沒有!」
「你有!」他深深的看著她的雙眼,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到他所愛女子的影子。
他突如其來的激動,令涵星張大眼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想要起身離開,他卻不鬆手。
「為什麼我會在你身上看到一種親切感,彷彿已經認。識你很久了,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侯有如仇人河是,為何爆炸後的你,卻令我有如此不同的感覺?」他困惑的問。
「也許是爆炸的時候,接近死亡,所以在醫院醒來時,我彷彿是獲得了重生,而我下定決心要珍惜我身邊每一個人,因為人和人之間能碰在一起,真的是修了好幾世的緣而得來的不是嗎?」
.她話一說完,文瀚已經一把出住她,並深深的吻住她,猛烈到令她幾近無法呼吸。
在她仍在震驚之中尚未平復過來時,只見他喘著氣,深情款款的說:「重生?你說出了這句話,令我震撼,也讓我幾乎死去的心,再次活了起來,我不敢確定,可是,事實卻又是如此明白的擺在眼前,我連問你都沒有勇氣,就怕一切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可是,我的心、我的整個靈魂,都告訴我一件事.那就是……你是涵星!」
她的腦袋在聽到他所說出的那句話時.呈現一片空白。
他知道了!他終於知道了?
在她幻想過無數次,他知道自己是涵星時,會是什麼情況之後,她卻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張大眼看著他。
「告訴我,你是涵星,不是凌紗。你是我心愛的涵星!告訴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希望的光芒。
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張開口,想大聲說出時,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看著他俊逸的臉孔,涵星心想,光是如此看著他,她就無法克制心中對他滿滿的愛意。
告訴他,她是涵星,是深愛著他的涵星!她心中催促著自己。
「文瀚!我……我……」深吸了一口氣,她決定面對他,但在她才抬起頭時,卻從眼角瞄到一個可疑的人,站在屋外監視著他們。
涵星的目光和那人的短暫接觸,他的手中閃出了一把銀色的槍,令涵星不由自主的打起冷額。
是冷然派來的?是監視她?又或者是想殺他?!
不!冷然答應過,只要她答應嫁給他,他不會動文瀚一根寒毛的。
文瀚注意到她的不對勁,「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那麼蒼白?」
涵星回過神來,再次看向剛才那人站的地方——
那人不見了!
「什麼事?」文瀚順著涵星的目光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沒事!」她搖著頭說,心中卻十分明白,那人一定是冷然派來的,「我累了,想回去。」
「你…」他還想說什麼,但見到她一臉慘白,也就忍住了,「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