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鈴手忙腳亂地將地上掃乾淨,然後再從月老放在屋角的一個小板子放的三個女娃娃,拿起其中一個。
「奇怪!這個怎麼沒寫名字,也沒有紅線,看來可能是未配姻緣的女子,好!既然男未婚、女未嫁,我也需要你帶我,你就跟閻王配一對吧!」
」她將閻王身上的紅線綁在女娃娃身上,就在她綁好之時,卻聽見有人走近的聲音,害地不敢再遠留,趕緊逃出現場,內心還乞求不要被人發現了。
在她離開之時,不小心沾上紅鈴血跡的女娃娃,全身發出一陣光,位後四間又消失,男女娃娃之間那條煙線線,也發出一道刺目的紅光,而女娃娃的模樣逐漸改變,最後變成了一個身穿紅色中國農服的漂亮娃娃。
那道紅色光芒迅速衝出月老居,一道光芒在天空分成兩道,一道射向地下,另一道則射向一一紅鈴!
*** *** ***
「君,你先回去日本,龍泉社暫時交給你,東京的土地開發工程及大型度假村的計劃,也要著手進行,結果隨時向我報告;還有股達在台田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跟我們一樣都是朝陽的死對頭,我想冷熱萬萬也想不到,他處心積慮想要合併的浩達,最後卻落入我手中。」
外界都知道,在台灣另一個龐大的集團使是朝陽集團,近年來在他新任的少東主一一冷然的領導之下,勢力範圍也已遍及東南亞,在商場上處處躡龍泉社作對,雙方也認為彼此是個強勁的對手。
冷然為了浩達,在各方面也下了不少工夫,甚至於勉強自己跟凌紗在一起,不過,這就是冷熱,不是嗎?為了達到目的,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此時電話的另一頭又傳出文君喚的聲音:「宗桑。那你什麼時候回日本?」
「等我把浩達這件事處理好之後,自然會回去。」
「需不需要我派人保護你,冷然一旦知道你在台灣,絕對會對你下手的。」
「不用了,我自己會小心的。」
「可是……。
「在台灣.我用的是潘文瀚這個名字,他也沒見過我本人,不會知道我就是文吳宗郎,你不用擔心。」
「可是……。
「別說了,收線!」他一聲怒喝,文君喚馬上關上手機。
終於安靜了!
文瀚—個人坐在「柳恩小屋」的庭前,仰望若天空。
本想永遠不再跨進這一塊傷心地,但……
他終究還是買下了它。
「涵星,你會想我嗎?我仍然無法遵守你生前最後一個心思——忘了你!我這一生只剩下想你,可以讓我有生存下去的勇氣,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我自己的,你不用擔心。」他緩緩的對著寂靜的空氣說還。
「涵星,我愛你!」他深情的說出一句遲來的話。
「我也愛你,文瀚!」
不知何時坐在他身邊的涵星深情的說著,她陪在他的身邊已經足足有三天了,但,對文瀚而言,她是不存在的。
所以,面對文瀚所有的話及痛苦,她無可奈何、也無能為力!
她將頭緊緊的依不在他肩上,如以前兩人坐在一起談心般,她渴望能再次碰觸到他,感受他的呼吸、他的體溫、他的懷抱……
她卻只能假裝自己是抱著他,靠在他肩上尋求他的安慰。
近來,她只感到自己像會消失般,這種感覺今她感到害怕,怕自己會永遠消失在這世上,再也見不到文獲。
「文瀚,我的愛,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你可知道?」她無力沮喪的問。
此時,文瀚原本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涵星,是你嗎?是你在回我說話嗎?」
涵星再也忍不住傷心的淚流,雙手只能緊緊的抱住他、摟住他,卻心傷他感受不到自己對他的相思難耐。
就在此時,卻見文瀚伸出手,緩緩的在空氣之中環成一個白圇,像是伸手抱住她一般。
「文瀚!難道你看得到我!?」
涵星高興的問著,但,文瀚接下來的話,卻又打碎了她的希望。
「涵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能感受到你溫暖的懷抱,我這樣子抱你好不好?就算是在欺騙我自己吧!但,抱著你的那份感覺卻是如此不可思議的真實,也許……也許你並未真正的離開我,對不對?你現在也像以前那樣喜歡趴在我懷中哭對不對?我知道了,就算我看不見,我也可以假裝……我懷中抱的……是你……」他閉上雙眼,關閉了內心所有的苦痛回憶,沉入了自己織的夢想之中。
「你不能讓他活在回憶之中,令他無法重新去尋找同於自己的幸福。」「
紅鈴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沒多久便出現在涵星的面前。
「紅鈴,你回來啦廠涵星拍起頭看宕一臉不高興的紅鈴,只見她重重的走到陽台前的台階坐了下來,雙手撐住下巴,嘟著半天高的明。
「涵星,傷害死我了!」
「怎麼了?」她走過去坐在紅鈴身旁,心中十分擔心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消息。
「你害我……唉啊!等了,說了你也不知道。對了,你那個愛人,月老已經替他找了一個女朋友,你不必擔心了。」
「真的!是誰?」
「是一個叫凌紗的女子……」
「凌紗!?」
那個霸道的千金大小姐!
涵星一下子刷白了臉,她知道凌紗這個女人,上個星期她孤單的在街上走著,看到凌紗正喝醉酒,在路邊大吐特吐,她好奇的走了過去,卻被她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寫:「看什麼看!?沒看過啊!」
涵星一下子被她粗魯無禮的態度所嚇住,隨即怒火中燒回了她一句:「我是好心,你別不知感激。」
「笑話!我不需要你的好心,更何況我也沒求你好心啊!」說完,冷哼一聲,她甩著金惠皮包,踩著高跟鞋搖搖晃晃的走開。
在目送凌紗走後,她才猛然想起,她看得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