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走幾步路就能甩掉我?那未免太低估我對你的興趣了。」刑天喇的嗓音潭厚醉人,還摻著一絲危險的輕柔。
秦詠蝶屏息,因為害怕縮小瞳仁。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向來十分善待伺候我的女人。」
「誰是你的女人!」秦詠蝶聞言,怒氣立刻蓋過對他的懼意,揚起手拍掉他的鉗制。
要她像大廳上的裸女一樣取悅他?她寧可現在一頭就撞死在樹前!
杏形美眸冷冷的回視面前十足邪氣的尊貴男子,以目光傳達對他的不快。
刑天剛被她戒備防衛的神色取悅,手指摩挲下顎,低沉一笑。
好玩!
「你的名字?」
能自由出入探香園的女子不多,他幾乎能猜出她的身份。
「你不需要知道。」這個自大狂!詠蝶傲然挑釁。
「不錯。」很合他現在的胃口。
他突然向前一步,原本無形的壓迫力更為巨大。
「走開!」秦詠蝶抱緊胸前的古琴,退開一步,防備地弓起背望著他。
刑天剛差點錯以為自己看見一頭美麗的小貓,弓起背脊的毛,驚戒敵方。
假若她生氣起來就是這個模樣,那麼他很樂意親手撫平她每一寸皮毛,讓她轉為逸出舒適滿足的嚶嚀叫聲。
不過那是他擒獲她之後的事了。
秦詠蝶瞪了那張可惡的臉一眼,急欲脫身離開。
「私自闖進本王的暫居處,本王可以以意圖不軌的罪名將你囚禁,嚴重一點的還可以私自處刑,依暗殺者罪名處死,你覺得哪一種情形會讓你滿意?」他雙手環胸,與詠蝶距離兩步,無所謂的道。
什麼!她進入自家的園院會被砍頭!?
「我才不是私闖者,這個園院是……我……」她突然住口,對他似笑非笑的斜睨感到不對勁。
等等,他該不會正在套她的口風吧!若被他知道她是秦啟祥的女兒,不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
「是什麼?說呀!」他慵懶詢問。
透視人心的鳳眼在詠蝶臉上探照,讓她感到陣陣心慌。
「是……是我覺得好奇,誤闖進來的。」手心出汗,詠蝶想辦法撇清。
「誤闖?」深邃盛笑的眼反問。
「你不信?」她抬眼、挺直背脊。
隨著他漫不經心的踱步靠近,淡淡的女子花粉香味傳進她的嗅覺,詠蝶受不了的向後退開。
這香味必是他周圍環繞的女子所擁有,在親密接觸之際沾到他的身上,尤其是剛才那位金髮舞姬。
「隨口一句,就要本王不懷疑你,你太過於天真了些。是不是殺手,要由本王確認之後,再作決定。」
對於她表現出來的嫌惡,刑天剛不氣不惱,好脾氣地端出笑容。
「你意欲如何?」受不了他的戲謔表情,詠蝶直接挑明問題。
「很簡單,陪本王一夜,本王便相信你是清白無辜。」邪邪一笑,舞動修長的手指,對上秦詠蝶愕然不信的臉。
他想看看她會有何種反應。
「你!」惱怒的容顏艷紅似火,更添女性的嬌媚動人。「無禮!而且無恥!」怒氣勃發,她第一次受到這種污辱。
秦詠蝶伸手欲打掉直指自己的手指,刑天剛反手一握,她的手腕落入大掌的控制中。輕輕一拉,使她跌進寬闊結實的胸膛。古琴登時墜落於地,發出撞擊的破碎音調。
「放開我。」詠蝶想也沒想的狂亂掙扎,居處於劣勢的她,心驚膽顫。
「我要你。」如醇酒的低沉嗓音,以三個字的誓言狂索她的身心。
他以大拇指摩挲她柔軟的嬌唇,手臂緊環住她的纖腰,低頭靠在秦詠蝶的髮梢,陣陣女性獨特的幽香鑽進他的鼻尖,愉悅他的感官。
「你作夢,快放開我!否則我就要叫人了!」
「所請照準,我喜歡熱情的女人。」從喉嚨深處傳出笑意,狂妄地逗弄。
「你!」可惡!秦詠蝶咬牙道。
此時月光透射,襯著那張發怒的絕美臉蛋更加清麗無雙,發上幾綹烏絲垂落頰邊,美目燦爛晶亮直視刑天剛深邃的鳳眸。
一股強烈的心悸閃過,想要擁有她的意念更加強烈確實。
「不管你是誰,你絕對會屬於我——刑天剛最嬌寵的姬妾。」
這是第一次,竟有女人能帶給他如此強烈的感覺。
他想以刑府的綾羅絲緞、最上等的珍珠玉石細密的包裹住她,從頭到腳,她只准穿戴屬於他的東西,包括她,亦為他所有。
刑天剛狠狠的收緊她能活動的範圍,直到兩人之間再也找不出一絲空隙。
秦詠蝶不可置信地睜大美眸,「你瘋了,要我做你的姬妾?再下輩子都不可能。」
秦家在杭州屬地方富紳,歷代與達官貴人交遊,秦啟祥說出的話頗具份量,而秦詠蝶又是秦家的獨生女,秦啟祥的掌上明珠,杭州名門公子追求的對象,怎麼可能當別人見不得光的姬妾!
「不可能?」刑天剛慵懶地反問,含著奇異光芒的鳳眼盯住秦詠蝶,裡頭有著強烈的明顯欲意。
赤裸裸的獨佔欲讓秦詠蝶的背脊升起一股顫慄,她僵直身子,安靜的不敢妄動。
她看得出刑天剛眼底的慾望——男人對女人的慾望。恐慌立刻攫住全身,心臟因為害怕而急速跳動。
「不行,放開我——」秦詠蝶顫抖的低語,眼中閃動些微慌色。
「我不會傷害你。」魅惑人心的沙啞嗓音,在她耳邊吐息。
秦詠蝶再也禁不住他的逗弄,掄起拳頭在堅硬如石的胸膛用力推,他散發出的強烈男性氣息快令她窒息。
刑天剛佔有性的手伸進月白色的衣裳內,在她背部上下地愛撫,將男性的體溫烙在她的身上,灼熱的舌頭也隨之竄入甘甜無比的櫻唇中,交纏住她的丁香小舌。
秦詠蝶的腦中驀然呈現一片空白,一股莫名熱潮從她體內深處氾濫到四肢百骸,連最尖端的十指指尖也不受控制地輕微顫抖。
剛強的舌頭霸道索取她從心靈而發的回應,像要把她整個人完全掏空,逼迫她臣服在他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