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何必這麼費事呢?」郭亮抓住她的纖手阻止她。
「算了,不過是件不值錢的衣服,況且,能被你這樣漂亮的小姐弄髒,也算是它的榮幸。」「這怎麼行呢!」見他不在乎,謝芷韻急了起來。
「雖然你大人有大量,可是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她把手輕輕的自他掌中抽離,欲再度褪下他的西裝。「既然你堅持……」郭亮覆著她的手。
「不如我們到我房裡把衣服脫了,也好讓你仔細的清洗一番。」他曖昧的衝她眨眨眼。「好啊!」謝芷韻受寵若驚的堆起笑容。背地裡卻暗暗咬牙,色胚!今晚本姑娘非偷光你的衣服,教你無顏出來見明天的太陽。◇
◇ ◇
「到了,這間就是我的房間。」郭亮推開房門,按下電燈的開關,側身讓謝芷韻先行進入。謝芷韻裝作興趣高昂,搖晃著窈窕婀娜的身段瀏眉房裡的擺設。
「住得起這樣的房間,想必你混得不錯羅!」
既然她是以專到飯店釣凱子的身份出現,自然對飯店的等級調查得一清二楚。郭亮突然出其不意的從後面抱住她,
「聽口氣,你常來?」他用火熱的雙唇輕舔她冰冷小巧的耳垂。他突來的親暱舉動使謝芷韻的身子僵了僵,倒吸了一口氣。
「你吃醋啦?」撫著紊亂的心跳,她轉過身,將自己推離他煽情的懷抱,假裝打情罵俏。「你說呢?」郭亮雙眼滿含情慾的盯著她,迫不及待的低下頭作勢要吻她。「耶——」謝芷韻慌亂的舉起纖細柔滑的手抵住他性感的唇,
「急什麼!我還沒有幫你清理西裝呢。」說著,她動手替他脫下西裝。郭亮先是順從的配合她,待她脫下西裝後卻突然從她手上一把搶下,拋丟在床上。「奇怪了,我怎麼有一種感覺,好像你看上的是我的西裝,而不是我的人呢?」他一語雙關的問,頎長的身體再次貼近她。眼看到手的外套又飛了,謝芷韻懊惱的瞄了床上一眼。
「也許你該相信你的直覺。」她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被識破,還賣弄唇舌,故作嬌態的推開他結實的胸膛,走向床鋪,坐在西裝旁,伸手撫摸著西裝。
「搞不好哦,你不覺得這件西裝比主人還正點嗎?」郭亮故意視她的舉動為一種邀請。
「你不會真的那麼不解風情吧?」他一屁股坐在西裝上,迅雷不及掩耳的將她壓倒在床,猝不及防的傾身吻住她看似誘人可口的紅唇。
郭亮這一吻來得又快又猛,謝芷韻一時反應不過來而微張著嘴,而郭亮趁勢將滑溜的舌探人她口中,攫住她粉嫩的小舌,不停的吸吮,她無法閃躲的陷人他熾烈的索求。原本是想逼她露出原形,因此郭亮動作大膽,渾身充滿了挑釁與征服的:意味。可是沒想到,當他的唇一觸及她柔軟的唇瓣,他的慾望好比點燃的火箭急速竄升。而他厚掌下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她身上隱約可聞的幽香,以及她生澀的反應在在刺激著他男性的本能。頃刻間,他的思緒完全迷失在與她的唇舌之在他的雙手揉搓下,她的身軀變得柔軟,溫暖的雙唇顫抖著,在他的唇下分開,讓他的舌頭無障礙的進入,他因渴望的情慾而呻吟出聲。彷彿一道興奮的電流竄過謝芷韻全身,令她止不住的輕顫。她的雙手不知不覺的從西裝移到他的頸項,呼吸逐漸變得淺短、又極為不順暢;而他的身體就像一個超大的磁場,發出巨大的吸引力,她毫無抵擋的能耐,只能任自己虛軟的偎緊、任他佔據。不一會兒,她化被動為主動,模仿他的動作,舌尖從雙唇間伸出,好奇的碰觸他的舌頭,一陣酥麻的感覺迅速佔據她心頭;那生澀探索中流露出來的輕柔,及女性的優美,直直震撼了郭亮的靈魂深處。直到她因慾望迷濛的目光迎上他寫滿渴求、燃燒的眼眸一情況已漸脫離他所能控制的範圍,他的心狂亂的跳著,手滑到她的胸部上方,一掌握住她的豐滿,拇指透過衣服揉著她柔軟的乳峰,而炙熱的火焰直燒向他的下半身。在他一波波的熱切攻勢下,她不能自己的呻吟出聲,全身彷彿在要求什麼似的,不停地扭擺著。看出她熱情的反應,郭亮持續的撫摸她,低下頭以唇代手咬開她衣服上的鈕扣,在她全身構築起情慾,直到她因為四散的暈熱而弓起身子。衣服鈕扣終於被全部解開,大方的敞開胸前傲人的春色,裸露的肌膚意外的接觸到冷空氣,謝芷韻登時回過神,不可思議他在她身上所布下的魔咒竟教她失法了理智。
謝芷韻!你是被鬼迷心竅不成?在你身上的這個男人是禽獸、是色狼、是個風流兼下流的花心大蘿蔔呀!她在心底對自己吶喊,企圖喚醒被他輕易驅逐的理智。「不!」她奮力的推開他寬闊的胸膛,別過頭去大口的喘息著,一雙手抖顫的扣上鈕扣,分開的雙唇被吻得既濕潤又腫脹,牛奶般的臉色因熱情而浮上一抹紅暈。郭亮盯著她兩頰的粉紅,拚命按捺住身體裡尚未宣洩如波濤般的強烈渴望,他為她能夠在短時間內撩起他一向控制自如的慾火而感到震驚。在深呼吸了幾口氣後,謝芷韻逐漸平穩因他而狂亂的心跳,抖落紛亂的思緒,將任務、邀請卡重新植回自己的意識。
「呃……我……我習慣……事前喝一杯酒。」
她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根本沒有發現郭亮跟她有著同樣的惶惑。
「我也是。」郭亮愣愣的附和,然後快速的分開兩個人親密的身子。
謝芷韻不敢看他,起身到冰箱裡拿了一瓶酒、兩個杯子。她背對著郭亮趁倒酒之際,敏捷的將一顆強效安眠藥摻人其中一杯酒裡。「來,我敬你!」她現在一心只想趕快拿到邀請卡,離開這間房間,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因為她知道,如果再待下去,明天早上光著身子的人極有可能不只是她身後的那頭禽獸,恐怕還有她自己。郭亮掃了酒杯,機警的他仍然可以小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