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滋倨傲的仰起了小臉,未料話還沒說完,整個人便被他扯向前。
她瞪大雙眸畏懼的看著他,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他居然傾下臉龐,用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唇辦……
這一刻,她什麼粗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的吻由強硬轉為輕柔,當他柔軟的舌尖探進她口中時,她的心緒全被他攪亂了。
關語滋恍神的睜眼看著他,只看見嚴劭齊那張冷漠的臉孔變得柔和且投入,她真下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們明明在吵架不是嗎? 他怎麼突然吻住了她的唇……害得她的腦袋一片空白,根本忘了自己剛才在和他爭執些什麼?
嚴劭齊的大手纏繞在她纖細的腰上,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制在他精壯的體魄下,他緩緩睜開眼瞼,瞅望著身下的她。
「接吻的時候,眼睛要閉上。」
嚴劭齊的聲音低啞,溫暖的大手輕輕覆到她發燙的粉腮旁,輕撫著她柔軟的肌膚。
關語滋眨了眨眼,隱隱約約看見他的唇辦正在蠕動著,但她卻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他的聲音彷彿是天外的穹音般,遙遠的令她捉摸不著。
「小滋——」
嚴劭齊喚著她,好笑的看她傻了眼的直盯著他看,他的唇辦微微揚起,輕拍了拍她白嫩的瞼蛋。
「你……你、你、你……」
關語滋伸手摀住了自己的雙頰,臉上的臊熱透過掌心告訴她,自己此刻有多麼驚慌失措。
這個惡魔,他居然吻了她!
關語滋瞪視著嚴劭齊,多希望方纔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但他唇辦的溫柔觸感還那麼真實的留在她的唇上。
他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奪走了她的初吻!
「下流……」關語滋咬著唇,咬得唇辦都腫了,然後狠狠的咒罵著他。
「你說什麼?」嚴劭齊微瞇起雙眼。
「下流!我說你下流!放開我!走開。,」關語滋雙手掄成拳,抵擋在他寬碩的前胸。
她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但他卻動也不動、層高臨下的望著她,他那雙炙熱的眼眸彷彿要將她燃燒起來。
關語滋閉上眼拒絕與他四日相接,只是死命的捶打著他,直到他擻微側聞身子,她才迅速的滾下床,爬啊爬的想往房門的方向逃跑。
「關語滋,你想去哪?」
好不容易爬到門口,一雙修長的腿像門柱般擋在她面前,他彎下腰拎住她纖細的臂膀,將她從地板上拉了起來。
「放開!」關語滋嚷著。
她覺得自己在這惡魔的面前,簡直像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老鼠,只能由著他拎來拎去的,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
「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除了跟著我,你哪裡也不能去。」
「你——你這個混蛋,我關語滋不是你的犯人,想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你聽見沒有?!」她朝他大聲怒吼,她真懷疑他的耳朵足下足行問題,為什麼總是把她的話置若罔聞?
「關語滋——」
「我叫關語滋,別再叫我關語滋了!」她憤憤的打斷他的話。「還有你,你叫什麼名字,來自何方?憑什麼拘禁我?」
「你是關爺的女兒,我是關爺的義子,所以我必須照顧你,這怎能說是拘禁?你只要肯跟我離開台灣,回到屬於彌的地方,我能保證未來的生活絕對比你現在更
「放屁!鬼才相信你的話!」
關語滋氣極的指著他的鼻尖,提起玉腿便往他的腳上用力踩了下去。
「嘖,該死!」嚴劭齊痛得退了一大步,同時鬆開對她的掣制。
關語滋用力扭開房門鎖,才衝出門,門外兩名保鏢迅速的逮住她,將她架回房門,她第一次的逃亡宣告失敗。
「放手!你們這群目無法紀的黑社會、人渣、敗類,快放開我!救命啊!」被揪回了嚴劭齊的面前,關語滋就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拚了命的想逃跑。
「放開她。」
嚴劭齊見她不停扭動著身軀,只著暴露胸罩的她幾乎就要春光外洩了。
「齊哥——」
「我說放開她,沒聽見嗎?」嚴劭齊往茶几上一拍,兩名保鏢立刻鬆手。
關語滋跟跆了一下才站穩腳步,她揉著發疼的臂膀,伸出小腿又是狠狠的往那兩名保鏢的腿上各自用力的踹了一腳。
「義……」兩名保鏢不敢哼聲,只能把痛往肚裡吞。
「哼,都說叫你們放開了,你們是沒聽見嗎?捉得我的手快痛死了!笨蛋。」說著關語滋又往兩名保鏢的後腦勺用力拍了一記。
「大小姐——」
兩名保鏢一臉的無辜,他們也只是聽命行事呀!
「別叫我大小姐,我根本下認識你們。」關語滋說著又踹了他們兩腳,兩名保鏢只敢站在那,動也不動的讓她踢著玩。
「關語滋,你鬧夠了沒有?」嚴劭齊冷冷的聲音再度揚起。
「請問,我可以走了嗎?齊!——哥!」關語滋故意拉長了聲音,譏諷的詢問嚴劭齊。
嚴紹齊想也下想的就拒絕了她。
「不行?天啊——」關語滋雙手掄成拳,幾乎發狂。「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要回家!我對那個關爺沒興趣,對你說的什麼繼承人也沒興趣,我只想當關語滋,更不期望你替我安排所謂適合我的生活,你聽清楚了沒有?」
「你說完了沒?」嚴劭齊讓她一次發洩完畢。
「說完了,現在我要走了,我警告你們不許攔我,聽見沒有?我走了,再見———,是這輩子再也不見!」
關語滋說完,扭頭轉身、大搖大擺的往房門的方向走去,這一次真的沒有人敢再攔她了。
「齊哥,現在怎麼辦?」兩名保鏢看著大小姐氣呼呼的離開,只好等待嚴劭齊的命令。
「這件外套拿去給她,讓她穿上!」嚴劭齊將一旁的西裝外套扔到其中一名保鏢的手裡。
「是,齊哥。」
「跟著大小姐,護送她回去,我不希望她出事。」
「是!」兩名保鏢領命而去。
嚴劭齊無力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伍揚說的沒錯,這丫頭的確是難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