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當我的新娘?」他說得有點不甘願,可又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怕被她的拳頭扁。
「當你的新娘?你不如叫我去死還比較快!」也不撒泡尿照照,他這副鳥德行還妄想佔她便宜!
「可是不這樣的話就不能……」
「只要永遠不離開你那個國家就成了對吧?」這麼簡單有什麼好為難的?「就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還很剛好的被不少人追殺,這輩子都會躲在你們國家不會重出江湖,這樣可以了吧?」
當然她是打死都不可能一輩子躲在那裡的,光是一個月就夠委屈她了,要待上一輩子的話,真的不如先上吊算了!
「這一點都沒保障,國家不會允許的。」他當然看得出她會溜,到時倒霉的一定會是他。
不過,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當你的新娘……冒充的可以吧?」只要他們不說,誰都不會知道。
「這個……」他有點猶豫,畢竟這可關係到他的名聲。
「你結婚了沒?」說了那麼多,這才是重點吧!他長得這麼俊俏,想嫁給他的女人應該不少。
他們國家的男人不知能娶幾個老婆?若要她去侍奉其他女人她可辦不到.
「還沒,不過我父母恐怕已經為我安排好對像等我回國後挑一個結婚。」他說得好無奈,他現在根本還不想要成家。
「挑一個?你父母是當在買菜還是買豬肉?」真不知道他們國家的人怎麼這麼無聊,「私生子是吧?」
「嗯?」私生子?說他嗎?
「抱歉,說太快了,我是問你是不是獨生子?」只有獨生子才會這麼倒霉,父母親怕他早死嘛!先留個種免得斷了香火。
「沒錯,二十歲後他們倆就一直催我娶妻生子。」他好無奈。
他已經整整被逼四年,現在他們已經下了最後通牒,這次出國就是要他找個妻子回去,若是空手回去,他們一定會要他馬上在十幾個候選新娘之中選一個。
二十歲?那還是小孩子好不好!真可憐,不過也是他自己活該,誰教他要當獨生子,最可憐的就是獨生子了,不管是責任還是什麼都必須由他一個人承擔。
「你不想娶老婆嗎?」還想逍遙個幾年是不是?現在的男人都是這副死德行。
「我年紀還輕,過幾年再結婚會比較好。」不過他的父母親卻不是這麼想。
「那好,我暫時先當你的擋箭牌,讓你再逃避一陣子,你也幫我這個忙,讓我進到圻坦克羅裡,這交易你不吃虧。」若再唆她就扁到他答應為止。
「一旦東窗事發的話,你可能會有危險,你不怕嗎?」誰幫誰還不一定呢!說得好像她多委屈似的,不過這提議他倒是非常心動。
「死不了的,到時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哼,危險?她哪次執行任務時是不危險的,有危險才有樂趣,而且憑她利落的身手才不可能被逮住。
「那就……」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他輕輕將她還踩著椅背的腳給移開後才走上前去開門,門口站著兩位西裝筆挺的男子。
「主人,您該起程了。」男子恭敬的開口,看到房內多了個女人時,不禁感到一絲意外。
「來,我為你們介紹。」鏡·裴洛拉過站在一旁已換上溫和笑容的世焰蝶。
這女人厲害,他才一回頭她馬上就戴上另一張面具。
「蝶兒,這位是肯恩.哥狄.畢菲索,而這位是伊諾.哥狄.畢菲索,他們兩兄弟是我的保鏢。」他轉頭再對哥狄·畢菲索兄弟道:「這是世焰蝶,我的未婚妻。」他還故意在她細緻的粉頰上輕吻了下,但大腿卻也同時被用力捏了一把。「別亂來。」她朝哥狄·畢菲索兄弟點個頭,才在鏡·裴洛耳邊小聲的開口警告,她一向厭惡男人太過靠近她,更別說是碰到她,等一下一定要好好消毒一番才行。
「我只是演戲給他們看。」下手真狠,肯定瘀青了。
「世小姐也要跟我們回去?」肯恩問,兩兄弟都有些意外這位女子是主子的未婚妻。
「嗯,蝶兒的行李……」
「全在這兒。」她指著背上的紅色包包,早就準備好了。
一切就如她預料般的順利,現在只要到那個國家後再開始找那顆爛石頭就成了,這任務她很快就能完成。
哼!那幾個沒用的女人就只能靠她了,她們「駭客」的威名才不可能會毀在那顆爛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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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焰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對眼前昏黑的景象感到些許納悶。
「這裡是哪裡?」她不是應該在飛機上的嗎?可她怎麼看這裡都不像是在飛機上。
「沙漠底,再過半小時就能到圻坦克羅了,睡得還舒服嗎?」鏡·裴洛微笑著扶起她,讓她看清眼前的一切。
「我睡了多久?」這裡竟然已經是沙漠底了!她不可能會睡得這麼死,連讓人何時從飛機上給搬下來都毫無所覺。
「一天半左右。」他仍是不知死活的衝著她笑得天真迷人。
「該死的你竟敢對我下藥!」她非將他大卸八塊不可!
「噓!」他突然將臉湊近她,「小心別讓其他人聽到了,若是露出馬腳我們都完了。」他小聲的警告她,這遊艇上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哥狄·畢菲索兄弟和兩名男子。
「是嗎?」她咬牙微笑的看了眼其他人,眼光再回到面前近距離的俊臉上依舊是那麼的柔,但也蘊滿了想扁他的衝動。
「給我交代清楚,為什麼對我下藥?」她的語氣非常的溫柔,只有在她面前的他才知道她此刻如火狂燃般的情緒。
「別生氣,這不是我的主意。」若說她此刻想宰了他,他絕不會有任何懷疑。
「你給我說清楚,到底誰才是主子?」他竟然任由手下對她下藥而不加以阻止!
「我是主子,但他們也是為了保護國家才會這麼做,別再生氣了。」畢竟是自己的手下,他該為他們說些話才行。「他們懷疑我?」只有這可能,可她在他們眼裡並沒有看到任何疑惑的訊息,是他們隱藏得太好嗎?